上当。
他哪里敢提娶了什么新娘还被占尽便宜的事。
“或许…是因为他们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叶渠没多言究竟何物,怕言多必将卓沉卷进未知的阴谋中。
他此次得以下山,还多亏了合欢宗那残卷,与出云宗阴阳逆转的功法揉了一揉,杜撰出一卷“心鉴”,不了解之人对此真假难辨。
甚至为了使假“心鉴”得以遭人惦记,还特意取了恒誉贴身之物放在一侧。
至于为何不将此卷直接传与恒誉,一来难以确定他是否无辜,二来则是以人作饵,实在泯灭人性,且毫无根据的假心鉴修行起来必定危险重重,无外乎走火入魔的结局。
不多日,名义上宣称刻意放松戒备的出云宗果然“少”了此物,事实是看守的长老竟都中了圈套不省人事。
询问细节时皆都嗫嚅着那贼使用的法器堪比神器,仅一个照面便落败了。
实际上也并不能算少了,行窃者存了份心,竟能在短时间内作假了一份一模一样的赃物物归原处。
好在叶渠早作了记号,揭开双层内页时,那道浅淡的,代表心头血的锈色不见了踪影。
被盗走的心鉴里层附的,其实是半卷残缺真迹,隐去了几句关键,但跟着修行不成问题。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人人都知,但是否真的愿意如此下血本又是另外一说。
叶渠需要有人来试验,哪怕有违道心,毕竟旧友提及此法时忧喜参半的神情还历历在目。
“破阴阳,勘神通。”
少之又少的晦涩内容以此句开头,言简意赅地阐明了修炼此法能取得的成效。
显然,这话放在当下,也许是在点名修行的苛刻要求。
其中手脚叶渠并未秉明掌门,但这一试探歪打正着,之前的惨案再没发生过,就连仙门各处亦然如此,仿佛又恢复了稳定秩序,燕予也不再追究什么,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不再苛求卓沉必须探明什么真相了。
掌门那端“赦免”了卓沉,却也没真的派人去召回他。
叶渠被新入门的恒誉绊住手脚,也分身乏术,候了多日还未见道侣归家,只当他还在气恼。
可再过一日他便守不住了,连调息都时不时走神。
摸着自己的脸又想起林卿越。
他喜欢…更年轻一些的吗?
话及大师兄,觊觎…他人之妻,罔顾人伦,早领了罚,已去冷泉之侧闭关修行了。
是赏亦是罚,虽冷泉处修行困难若徒手攀登陡峰,可熬过了定然进益百倍。
叶渠匆匆交代些要事,许久未高束发髻,手法已然生疏,折腾了许久,才勉强得以入眼,便急急向山下赶去。
测算方位是他早年游历时习得的,没想到时隔多年竟派上了用场。
说来也巧,快至城门时卜算了一卦,卓沉也恰在附近,甚至有出城之兆。
才在茶摊坐定,就隐隐看见如隔三秋未见的道侣,行色匆匆地向他赶来。
巧合得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为了彼此相遇的。
而后之事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自然到叶渠听着今日格外温驯的道侣回话,都怀疑是否只是梦境。
他没有生气,反而还字字句句都掺杂着思念。
卓沉心思还放在遮掩秦楼之事上,没深究是何人拿到了何物,才让他突然免了查明真相的罪。
“功法可有阻滞?”
青年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些床惟情事,久被滋润的身体也乍然像被火獠了一般发烫。
哪怕叶渠没有那个意思。
“近来…近来无暇分心…”他越说越小声,近乎快听不见了,“未多加修炼。”
“未多加修炼,那便是没练了?”
叶渠望向他,没被遮严实的光线淌进窗内,均匀地涂抹在男人的眼角眉梢,明艳若桃李。
卓沉咽了口水,不知是吓得还是其他。
但湿了。
他觉得自己变得十分奇怪,从雌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贪恋上了情事。
明明心里还没起龌龊念头,身体却自然地做出了反应,就比如现在。
身下的痒热无法忽视,微微勃起的阴茎明晃晃地提醒他此时算是白日宣淫。
“过来。”
卓沉鬼使神差地跟着轻飘飘的指令,站在了男人面前,眼神湿得似有海潮涌动。
像渴望极了什么。
是爱。
还是欲?
连他自己都难以分清。
出人意料的问题如同当头棒喝,“修行不必急于一时,那试炼…”
“竟连半分端倪也察觉不出么?”
叶渠不免忧心,年轻的道侣何时才能独当一面。事关心鉴,卓沉总得多加锻炼,他毕竟不能事事相伴。
差点因美色沉湎于欲念的青年磕磕绊绊地回:“…应,应当是探查到了一些的。”
他刚要提及琅画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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