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脑残!神经病!晏书文已经在脑海里无声尖叫了好几分钟。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自大、自私、自以为是的家伙,可他偏生就有自大、自私、自以为是的资本,包括他的背景、这往她身上揍一拳就能让她晕过去的铁拳,还有她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撼动的身躯。
她很想大叫、想让爸爸妈妈来救她,她还想报警、想现在就从枕头底下捞出手机拨打110,可外面正在为生计所努力的父母、压在她身上摸着胸和腰的张扬……
三张面孔在晏书文的脑海中不停地来来回回,回想起爸妈日益操劳而逐渐佝偻的身体,而自己又什么忙也帮不上,挫败感令她的心脏隐隐作痛。
虽说就算她放弃抵抗,父亲也不一定能拿下这个项目,但如果她执意要闹,那成功的机会只会变成百分之零。
她可不觉得张扬的父亲能是什么好货色,就连刚才掏名片的做法,也大概率是为了稳住她而刻意做出的事。
昨晚有那么多目击证人,但只要稳住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算了。晏书文缓缓松开握紧他手臂的双手。
虚无缥缈的所谓清白,如果张扬非得想要,那就随他便好了。
她不擅长硬碰硬,也知道以卵击石的后果是什么,既然如此,还不如放弃抵抗,也许看她不再挣扎,他会很快玩腻这游戏。
而张扬倒对她突然停下的小抓小痒没什么反应,他的注意力基本集中在她的胸和腰腹上。
实话实说,她是他见过长得最白的女生,鼓起的奶子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圈起来揉的时候,像捏包子一样,乳肉微微溢出指缝,又软又滑。
但她的乳尖不是粉色,是和嘴唇一样红的嫣红色,衬在白嫩的皮肤上,看起来相当可口。
“唔—”,短促的呻吟从书文嗓子眼里溢出,但很快她就捂住了嘴巴,试图掩盖自己刚刚发出声音的事实。
张扬没有抓住这根小辫子,他正低着头舔弄一粒乳尖,舌尖上下来回扫了几下,然后又张开唇瓣,将它整个含进嘴里。
晏书文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乳头很敏感,最起码,被舔的时候非常敏感。
乳粒被轻轻吸含的过程中,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胸前传来,让她再次感受到之前看小黄文小黄漫时的躁动,小穴微微吸紧又放松,反复来回地表达她的情动。
“……”,书文收紧了捂住嘴巴的双手。
她这次反应倒还及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腰肢还是因为张扬咬了咬乳尖而微微挺起。
有点刺痛,但却意外地酥麻,这感觉让晏书文觉得有些羞耻,她忍不住伸手拽了个离得近的枕头,用它捂住自己的脸蛋,以图遮住逐渐泛红发热的耳朵和小脸。
张扬的另一只手往下滑到书文的腰间,不嫌累地反复摩挲那里的肌肤。
有些冰凉又滑嫩的触感黏住了他的掌心,如果不是为了接下来的正戏,他可能会握着她的腰一整天。
拽下轻薄的睡裤,张扬看了看遮住小穴的那块布料。
蓝白相间、纯棉,确实很符合她的年纪,但现在通通要被他脱掉甩到一旁。
“有过几个男人?”,张扬拉开晏书文的双腿,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要明知故问。
感受到下半身变得凉飕飕的,书文蜷起脚趾,她知道他想听到什么回答,可偏偏不想让他得意,于是继续装哑巴,连头也懒得晃。
唱了出独角戏的男人并不觉得尴尬,他微微翘起嘴角,因长久打架而粗糙的指腹径直摸上少女的阴蒂,揉搓了两下,随后精准的捕捉到眼前微微张开的穴口翕动的画面。
“给你弄舒服了?”,张扬说着荤话,一边揉她的阴蒂,一边扒开柔软的花瓣,伸手往穴口探。
粗长的中指插进洞口,被紧致的穴肉往外推挤,他没想过怜香惜玉,停下抚慰阴蒂,将穴口扒开扩大,径直捅进曲径深幽。
被揉搓阴蒂时就已经在微微颤着腰,私处突然被硬物闯入,虽然连跳蛋的一半粗也没有,也着实让晏书文难受了好一阵。
她挺着腰,生怕这根手指会不受控制胡乱戳来戳去、戳得她痛苦不堪,于是紧张得咬住唇瓣,却也不敢说话,不敢让张扬轻一点,慢一点。
张扬好像习惯了她的沉默,只把眼前这粉嫩润红的小穴当恣意探索的玩具,在紧致穴肉的推挤下,他转了转手,让掌心朝上,途中磨过一块凸起,害得晏书文差点叫出声。
她也不知道张扬碰到了什么,只感觉腰不得不软下来,有股刺激冲着天灵盖往脑袋里钻,紧接着爱液就情不自禁的往洞口流,插在穴里的中指感受得最为直接。
“一根手指就够你流水,等老子的棒子插进去,是不是要把我淹了?”,他插着中指进进出出,温暖的穴肉紧吸着不放,也不知是想赶走还是舍不得它离开,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明显起来,在只剩两人喘气声的房间里尤为放肆。
张扬的手指太过粗粝,磨过凸起一下又一下,让一开始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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