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孙夏的臀瓣,抵住穴口,将性器插了进去,孙夏腿软得几乎跪不住,一个劲儿地喘气:“少、少爷……啊……嗯唔……”
荣信辞揉着他的臀肉,说道:“真乖,再含深一点。”
孙夏便挺着臀,在起伏的水波里,将那根让自己欲死欲生的性器吞了进去:“啊哈……少、少爷……少爷……”
好、好喜欢被少爷填满的感觉,还有少爷的信息素……好好闻……好喜欢……好喜欢少爷……
孙夏昏昏沉沉地想着,整个人前所未有地动情。后穴里的软肉谄媚地吞吐阴茎,生殖腔口都主动软开,希望那勃发而硕大的龟头能够顶进去,而荣信辞扣着他的腰,只管啪啪啪地在嫩穴里抽插,撞得孙夏身体耸动,撞得水花四溅。
荣信辞俯身,摸了摸那碍事的防标记choker,然后捏着孙夏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跟他接吻。
“唔嗯……少爷……”
孙夏被亲着小声小声地叫,像是发春的猫,荣信辞忽然就明白了舅舅养宠物的乐趣,人真的很难拒绝一只对你又撒娇、又爱贴贴的小猫。
荣信辞含着他的舌头亲了亲,然后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小淫猫,平时要把你这骚劲儿藏好了。”
孙夏现在这又听话又勾人的模样,很容易被魏从云那种s看上,荣信辞相信,要不是他早早划了界限,舅舅说不准真的会跟他抢人。
“嗯……?”孙夏不明白,却还努力吞吃快要进入生殖腔的性器。
荣信辞又亲了上去:“笨蛋。”
粗长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生殖腔口,肏得酸软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孙夏身体彻底软了,靠着荣信辞搂着身体的力道才没掉进水里,交错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空旷的水疗室回荡,听得人脸红耳热。
终于,深埋在生殖腔内的龟头猛地跳了跳,抵住内壁肆意地射精。
“……唔啊……哈……少爷……”
孙夏双手垂在水里抓了抓,有点委屈地说:“想抱……”
荣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孙夏提出请求,于是他射完精后,将孙夏抱在怀里。孙夏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却还嫩生生的,像出水芙蓉,或者清水里浸泡着的嫩藕。
“浴缸的水位都给你哭高了。”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部,埋在他胸前含着奶尖吃奶,还不忘嘱咐:“夹紧了。”
孙夏抱着他脑袋,挺着胸,乖乖地说道:“嗯。”
生殖腔再鼓胀,他也没有放松过,所以现在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香里一样,不过认真夹着精液的间隙,孙夏也会想,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
孩子会不会跟他一样有智力残缺?
如果是oga,孩子以后的抑制剂和去标记手术怎么办?
还是流了吧,孙夏最后想。
次日,荣信辞约见了自己欧洲的私人银行顾问和律师。
孙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打了好几次瞌睡,荣信辞只能让他自己下去玩。于是孙夏来到房子前面的花园里,找了好几圈,却没看到那天晚上的那只猫。
管家尼基主动靠近,孙夏便问了问。
尼基回答道:“那只猫是通过常绿树篱笆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把那个缝隙补上了。”还检查了安保系统。
孙夏有些失望,尼基也无可奈何。
因为这一次疏漏让注重私密性的主人家很不高兴,但这并不算夸张。在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里,如果有野生动物闯入他们的私人别墅,安保队伍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射杀,如果在美国的话,还能直接射杀闯入的人。
孙夏回到了屋子里,等待荣信辞忙完。
于是等荣信辞与顾问及律师详谈结束,开门走出来时,就看到孙夏侧躺在书房外的法国古董沙发上睡着了。
oga穿着粉色真丝麻盘扣popovershirt和米白色亚麻丝西装裤,脖子上戴着精致的防标记choker,闭着眼睛靠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的刘海软软地搭在青色天鹅绒的坐垫表面,一条腿蜷缩,一条腿垂下,挡住了弧形雕花胡桃木沙发腿。
他的信息素宁静淡然,没有半分因为等待的焦虑。
荣信辞嘴角隐约有笑意,却还克制地将顾问和律师送到了电梯口,让等候已久的管家送他们出去。
电梯关闭,他回过头,远远地看着孙夏熟睡的模样,忽然荣信辞就明白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个困惑。
他的父亲荣念恩无论如何繁忙,只要有超过五个小时的空闲,都会回到爸爸魏凌云的身边,哪怕只是给魏凌云做顿饭,或者看看他睡觉的模样,第二天凌晨再赶回工作的地方。
虽然荣信辞还是说不清楚为什么,但他想,如果孙夏在等他,他也会这么做。
荣信辞走过去,捏住了孙夏的鼻尖。
“起床了,笨蛋。”
接下来的几天,孙夏见识了锡克教的vaisakhi节庆典,吃上了医学专业学术会议的茶歇,在古典音乐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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