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东西。
肚子里的硬挺好像又变粗大了,几乎超出了他可以接受的范围。晏消的膝盖在地上磨得破皮,奋力挣扎着要逃,他的穴里溢出一趟白液,哒哒掉出来,砸在地上。
他还在尽力往前爬,腰间忽然缠上一只手,晏消来不及停下,顺着惯性往前一扑,横在肚子上的那只手臂狠狠压进腹里,原本卡在宫口的孩子被这力度推得向下走了一小节。
羊水溅出来,一小块乌黑在穴口隐隐探头。
几乎只差临门一脚,他却因为刚刚的情事浑身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郁单……”这个名字像是护身符咒一样,被他反复念叨,“郁单……”
郁单!
“郁单!”
“我在。”是熟悉的声音。
晏消缓缓抬头,眼前被泪水眯得看不清东西,那双温暖的手抚过他的眼睛。
“做噩梦了?”
“梦?”他四处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车流喧嚣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的手上没有刀,郁单也好好地将他抱在怀里。
肚子好像不疼了,但他的后穴还是堵得慌。
晏消目光下移,看见了一铺的狼藉与仍旧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属于郁单的巨根。
“啊,抱歉……因为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去解决了五次还是不够,所以……”
“郁单!”
晏消觉得,自己是真的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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