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只觉得一条软热舌头在他嘴里搅动,口腔里登时充实起来,一股茶香涌动,且烫得他心尖乱颤。
李承泽向来性子慵懒,连亲吻也是,平日里他只需动动手指头勾勾谢必安,谢必安就会爬过去伺候。
今日他来了兴致,主动亲他,窄小的舌头缓缓在他嘴里探索,诱得谢必安心里受用,可他本是个粗人,心里那股子莽撞怎么也克制不住,他抬手,布满伤茧的大掌掐上李承泽的小脸,颇有些暴虐的回亲过去,粗厚的舌头像是利刃出击将李承泽那条小舌头卷着顶了回去,他用力吮咬,吸得李承泽舌根发麻,用不上劲儿,只小猫似的呜咽。
谢必安不大懂得温柔调情,他有理智时,尚能隐忍克制的小意伺候,到了这般地步,只晓得凭着自个儿肮脏的本性将李承泽吃干抹净。
谢必安莽撞地收不住劲儿,在他口里勾缠,在里头嘬弄索取,啧啧地声音弥漫,他把李承泽啃得满颊通红才肯放开,李承泽大口喘气,双眼无神,眼梢扬起,一股媚态,麻木的嘴微微张开,连口水流了出来也控制不住,引得谢必安更如饿狼一般。
“殿下这样真好看。”
谢必安想夸他,却肚里没墨说不出漂亮话,他轻轻擦掉李承泽嘴边涎水,手急转往下,猛然撩开李承泽的衣裳。
里头白嫩一片,正汹涌起伏,不似男人平坦的胸脯,它们肉嘟嘟的微微隆起,肉粉的奶头有小指头大,见了风狰立起来,不遗余力地引诱着谢必安。
“谢必安、”
他小口喘着,轻轻喊着他的名字。
声音飘忽在空气中,不知是制止还是勾引。
谢必安双眸泛红,饥渴难耐地盯着他的胸脯,喉间一滚,狠咽了口唾沫。
“求殿下赏我。”
今日之前,谢必安去了一趟北齐,任务失败而归,心中愧郁,无颜见李承泽,更不敢有什么心思,如今,只能红着眼,哀求着,想伺候李承泽。
“粗鄙。”
李承泽娇嗔了一声,用脚趾踢了踢谢必安的档口笑道:“让我瞧瞧你的狗东西。”
听着是骂他,谢必安却心里一喜,麻溜儿的解下衣裳,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他身子健壮又粗狂,身上还布着大片的陈旧伤痕,瞧着便有股子力气,与李承泽的白嫩纤细相去甚远。
他跪直了,拉开亵裤,那黢黑的狗东西弹跳出来,正怼在李承泽面前,纵使夜深了,也瞧得人心惊胆战。
李承泽伸出脚去拨弄,不消一会儿就被谢必安按在狼鞭上轻搓。
谢必安闭了闭眼,按下心中荡漾,跪爬在李承泽身前哀求:“殿下,让属下伺候您吧。”
“瞧你猴急的样儿。”李承泽笑道
“进屋去伺候。”
他话音才落,就被谢必安横抱起来飞奔进屋里。
刚放他上床便欺身压下,谢必安早已脱得干净,庞大的身躯笼罩着他。
一双糙手忙碌着抓住他纤细的双腿分开,来不及脱他的衣袍,只堪堪扒开,便俯身,大掌握住一只椒乳,细细捻揉。
只这样,粉嫩的奶头瞬间就成了肉红色,被捏成了石子硬。
李承泽仰头又挺胸,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叹息,他眼神迷蒙起来,偶尔聚焦在谢必安脸上。
“哈用力…”
谢必安是个糙人,李承泽不止一次这样说过。
他就喜欢谢必安这样,这句话他没说过。
他喜欢谢必安敬他,又爱他,小心又用力的爱他。
谢必安惯会伺候李承泽,他低下头张嘴裹住另一侧乳肉,卷着奶头吮咬,尽管吸不出什么,他也用力叼着嘬咬,另一侧奶头更是被粗糙的指头捻揉提拉,不消多时,片片青紫斑驳在白腻的奶肉上。
“啊啊、哈嗯还要、再用力啊啊啊必安……”
李承泽扭动着腰肢,穴眼儿里涌出一口一口的淫液,他满意这样强烈的刺激,抬起腿来夹住谢必安精壮的腰,抬着臀去蹭,谢必安那根粗硬的东西在他腿心里碰撞,惹得他更加饥渴。
谢必安吃得沉醉,再抬头时,肚皮上被李承泽射了一片精水,身下的李承泽娇喘着,香汗淋漓,满脸绯红,眉梢眼角都是欲态,迷迷蒙蒙的盯着他看。
此时衣袍大开,一对微隆的乳儿被嘬的挺立通红,奶头肿得猩红一颗,早已被嘬开了,大了不少,瞧得出刚被玩弄过。
被玩得破碎娇媚,眼里一汪水,像受不住。
只一眼,谢必安便深深陷了进去,他摸了一把肚皮上的精液,又放进嘴里舔。
他大不敬地咬牙切齿:“殿下,好骚。”
不知是说李承泽的模样还是他射在他肚皮上的咸湿味道。
不等李承泽反应,谢必安就扶着硬胀的鸡巴怼在他湿黏的穴口蹭了起来。
“哈啊啊……”
“殿下今日怎么这般不受用?”谢必安跪在他裆下,居高临下地蹭着他的穴口,轻飘飘地问。
而身下的李承泽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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