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纪寒潭的动作来回逡巡。
新枝似的手指放倒那根近乎粗鄙冒犯的阳具,勾开碍事的布料,靡丽的迷宫入口便剥去障眼的术法,那些艳丽的张牙舞爪的色彩悄然泄出一二。肥嫩的阴唇被指尖挑开,春色就又走漏几分。
纪寒潭捻了捻,觉出一点潮气,按着腰向下紧贴。好凉,他缓缓蹭着柱身,抿紧了下唇。茎肉塑得诚实易感,游走过身下像冷血动物蠕过,扶住后头的囊袋,动作愈发大了。那只肉蝴蝶宛如在枝头停滞旋留,丝毫不受大脑控制地啄吻,又爱之切恋之深地包裹吮吸。
见矛与盾间摩擦得火起,艾恪也按捺不住跃动的念想,把那好事的原主放出来泻泻火气。手指正想放上去活动,忽地又想起什么,干脆调整下位置。
视频窗口缓缓亮起来。
陡然听到另一人呼吸的感觉很是微妙,尤其当那人正在无法克制低喘的时分。纪寒潭转头见对方摄像头开了,卫裤内裤被急切地扯掉,弹出来的东西和身下一样的份量十足。他本以为多半是个两三寸之辈,玩一些等比缩放的可怜游戏,原来可怜的另有其人……什么狗屌驴玩意,他狠狠夹紧磨蹭,数落着消磨着一些难磨的时间。
“骑着我的东西舒服么,杰克老师。”
“……哼。”
听得出某人鼻子纡尊降贵飘了一声。
“你看,它被你骑得也很激动……上润滑吧,我怕他快等不及了。”
“激动什么?激动得吐了是吗,阳痿男!祝你早泄肾虚!”
纪寒潭本来也没打算拿棒槌玩铁杵磨针的把戏,索性趁着尚未尽兴放走身下蟒。皮肉与硅胶分离像结束一场酣畅的湿吻那样难分难舍,牵出条勾连的银丝。
“那么硬的嘴,下面怎么这么好说话?嗯?”
“那么会说话的嘴,我猜你下面应该很快就软了?嗯?”
“杰克老师……呵…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随意地挤压软壳瓶子,透明黏稠的液体落下,缠绕附着在那根物什上。纪寒潭一双手毫无目的地在软硬兼具的硕大性器上留连,挑逗似地撸动柱身。指腹沿着暴起的淡青脉络徐徐下滑,忽而又扭转方向缓缓上推。勾挑龟头又戳弄马眼,轻捏囊袋再亲贴柱头……
艾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情动的热意让他呼吸都燥起来,纪寒潭的手总是微凉的,抚弄起来应该很有趣吧?如果他们彼此紧贴,滚烫的皮肤互相挤压,脉搏和呼吸都同频振动,他亲爱的纪师兄又该是怎么一副神色?他越是想象越渴望触摸纪寒潭的每一寸,也想吻一吻他,简单的浅啄即止又或是缠绵得拉丝,他都想和这个人一起尝试。
“你还真是……”纪寒潭略一走神,就见屏幕里那人的东西高昂着头,先走液湿滑光亮,通身已是怒涨的绯红,这死痴汉毫无芥蒂地展示他的手淫预备式。
“有那么好冲吗?”
电流环绕的声音又闷闷传来低笑:“你看过自己的回放吗。”
老实说这声音还原一下应该不难听。
“活、色、生、香。”
“特别色情,杰克老师。”
“随便打开一个视频我就能发情。”
饶是纪寒潭见过赛博色鬼的称赞和就地脱裤子再多,也经不住几乎面对面毫无羞耻心地表扬。
他有些羞恼地觉察到阴穴里好像涌起潮汐,更多的情绪是后怕和无措。明明没有能勾起他情潮的月亮,却还是涓涓潺潺毫无防备地湿了。好崩溃,怎么扫把星也会有这样的引力。
“嘁,只能说明你审美尚可……”纪寒潭不愿认真回应,目光绕过摄像头逃避一些他还不愿深究的东西。伸手轻车熟路解开腰侧的比基尼系带,于是那小小一片地布料落了,像熟透的热带水果被脱去外壳,留下不着片缕的饱满甜肉。
“进得去吗?”
纪寒潭差点被气笑:“你在小瞧谁。”
肉棒直戳戳挺愣愣地立在地上,吸盘扒紧花纹扭曲的大理石地砖,轻弹一下有些笨拙地摆动。纪寒潭小心地往下蹲,他的脚才刚消了肿能落地走动,也不知能撑个多久。他轻轻扯开肉翼,好让进去的过程更为通畅。
可惜总是事与愿违,那根仿真阴茎才进了一半不到纪寒潭就额角汗湿,前戏不足而润滑有余,那些看似能让人舒爽的褶皱却成了皮肉滞留的关卡,吞得他腿酸腰软的。
“没有其他东西,是不是太难为你了?深呼吸,自己摸摸前面。”
纪寒潭简直想咬人:“你他妈、坐着撸管不腰疼……唔、嗯……你要是、要是不寄这种混蛋东西……”
秀气的手终归还是伸去揉弄着探出尖尖角的肉蒂,动作却有些气急败坏,明明急需寻些安慰,快感却如同漩涡里划船一样,拨动再努力都只能狼狈地原地打转。
艾恪看他又急又气却闭口不言的样子,更觉可爱可亲。
“你不吃我的,也总会吃别的不是吗?什么异形触手海豚小兔的。帮你调理一下食谱和胃口。”
“放松,往后沾点自己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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