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甚至还撑着下巴,跟他说:“拿去玩,匕首轻巧,你学着应该快。”
后来他一直带着,第一次杀人还是用的那把匕首。但是长大后,那把小小的匕首却不适用了,他便珍藏了起来。
寅?回忆起旧时的时光,语气都轻了几分,“收起来了。”
孟鸠不甚真挚地说道:“你们还真是主仆情深,一个小礼物要当传家宝吗?”
寅?不说话了。孟鸠也不说话,他知道寅?在想什么。这人从头到尾眼里只有仇傲水,他根本没有过要成家的打算,只想一辈子护着仇傲水。
那把匕首本就是寅?的东西,仇傲水把他带回来时就在他身上藏着的,是家里人让他防身用的。到了魔宫摇身一变成了仇傲水送的礼物了,寅?当个宝藏了一辈子,到妖魔塔后还在用它保护仇傲水。
即便没有良心如孟鸠,此刻想到原着也是对寅?心生怜爱了。他的手往下,抚过寅?结实的腹肌向下揉了揉对方胯下的软肉。
在床上孟鸠不让寅?穿衣服,摸起来方便。
被碰到小老二,寅?再怎么平静无波也不可抑制地僵硬了些许。
孟鸠极富技巧地逗弄着并不小的那东西,他亲吻起寅?的脖子来,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亲得寅?起鸡皮疙瘩。
“你有过女人没?”孟鸠问道。
寅?声音都变紧了,低声说道:“没有。”
意料之中,孟鸠又问:“那你主君有没有过?这么大个魔宫怎么连后宫也没见到?”
说起仇傲水,寅?就有情绪得多了,闻言语气变得生硬,说道:“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对此,孟鸠无所谓地笑了声,手包住了寅?的老二套弄起来,说道:“也是,以后都只有我。”
说完他就专心地弄起寅?来,对方因着答应了孟鸠是替仇傲水做这些,因此无论他做什么都很是顺从,只不过难掩肢体的僵硬。孟鸠不在意,第一次很正常,以后多搞几次就软了。
他从寅?的脖子亲到肩膀和背上,手还没怎么酸,就感受到手里的东西精神地跳了几下,竟是就这么射了出来。
孟鸠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合理,笑着调侃道:“寅?,你比你主君诚实多了,是不是很舒服?”
说完,他挺胯顶了一下寅?的屁股。
寅?一言不发,把脸歪着,让孟鸠看不见他的神色。
孟鸠握着手里软下去的东西捏了一下,不满意道:“啧,就是嘴巴太紧了,舒服要叫出来,知道吗?你主君就叫得很好听。”
寅?最讨厌孟鸠总是把仇傲水挂在嘴边,本来是一声不吭的,这会儿听他又拿啊仇傲水比较,立马扭了头过来冷冷地瞪人。
“你答应了有我就不碰主君,休要反悔。”木头般的寅?这么说道。
“……”孟鸠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寅?也算是个……极品了,明明是个一根筋的死脑筋,居然能歪打正着地这么勾人。
寅?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性子是冷硬无趣的,但身体却是极度敏感的,被弄了下面而不自觉发热红起来的脸,眼睛也变得含了些许水汽,却是摆着冰冷的神情,斜睨着看过来,然后说出毫无意识的争宠般的话,单纯天真,浑然天成的勾引啊!
“啧……”孟鸠几乎是立马就变得坚硬无比,强势地抵在了寅?柔软饱满的屁股上,他又捏了捏寅?的下体,看到对方的眉头又蹙紧了些,他喘着粗气说道:“谁操起来更带劲我就干谁,很合理不是吗?”
“……”寅?皱着眉,很明显是在思考如何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能换来仇傲水的安宁。
孟鸠没空等他理明白,他下面快炸了。
孟鸠忽然把寅?翻了个面,与他面对面地侧躺着,然后低头咬住对方的乳头。寅?的身体是与他的性格截然相反的柔软、性感,就连乳头都是粉色的,乳晕还比较大,形状很好看。
一边吸着大胸,孟鸠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和寅?的贴在一起磨蹭,只一小会儿就蹭得让人又立了起来。
“寅?,你怎么这么敏感?”孟鸠用力摩擦着对方,手里捏着寅?的乳头玩着,抬头看他,然后夸赞似的亲了一口寅?的锁骨,说道:“这点比你主君还厉害啊。”
寅?立马用他那张反差极大的脸摆了个臭脸,不客气道:“不准提主君。”
孟鸠狠狠揪了一下他的乳头,说道:“啧,不让睡就算了,现在说都不让说了?脾气挺大啊,小护法。”
这回寅?就不说话了,也不看他,沉默地瞥向一边。
……孟鸠无语,这个大木头表面上表现得顺从无比,从不反抗,但是骨子里却是个比仇傲水还倔的。虽然不反抗,但是也完全没有回应,还时常拒绝交流,要是不说话的话和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想着孟鸠觉得有些无奈,抬起头捏住寅?的脸颊,用力地朝着对方的嘴巴咬了一口。
寅?依旧是没发出声响,孟鸠便骂道:“啧,真是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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