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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如一潭死水,虞凛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也就对着什么都是淡淡,即使在午夜梦回间心中偶尔会闪过几丝困惑,但很快就淹没在日常中,了无痕迹。
他认同了自己的庸常。
但是……为什么现在他的心在疯狂地跳动?血液流速加快,咚咚,咚咚,咚咚的心跳声鼓噪着,捶打着他的耳膜,令他耳鸣,几乎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他像是溺了水,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莱蓝靠过来时残留的气息是唯一的空气,令他窒息也令他兴奋,过去那具淡漠浑噩的皮囊似乎死过去,有什么重新在这具尸体上发芽。
“你光杀了他们也没用。”虞凛压下那莫名其妙沸腾的情绪,可激荡的情绪仍然使他嗓音微微发颤,但在他人耳朵里,却以为他是害怕,“其他星盗会找我的麻烦。”
这次莱蓝恍若未闻,漆黑的巨大虫翼猛然展开,振翅朝远方飞去。
而一个年轻的星盗却靠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虞凛说:“跟我走吧,你记得,想要求莱蓝大人多庇护几天,就少做些自作多情的事。好好照顾莱蓝大人,你才能活命。”
虞凛低下头,有些怯懦地问:“我要怎么照顾他?”
“照顾大人的饮食起居,不管看到什么都闭上嘴,别做多余的事,不要以为大人他……你就可以趁机而入,我提醒你,大人是ss级的雌虫,就算他只有一根指头能动,也能轻而易举就杀了你。”
虞凛点头表示明白,但其实他现在还并不清楚对方话中的含义,直到——
他真正开始“照顾”莱蓝。
与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形象不同,莱蓝并不是个很难伺候的对象,也并不麻烦。
他虽然眼睛看不见,可其他感知却是一等一的敏锐,不需要任何帮助就能完成日常起居,也可以行动自如地外出。
据虞凛观察,莱蓝靠的是极为敏锐的皮肤感知和听力,就像蝙蝠一样。
他平时很安静,从来不颐指气使地使唤人,虞凛也没见他随意伤害过别人,
雄主。
即使虞凛对虫族了解不多,也知道这是丈夫的意思。
你也结婚了?虞凛微微侧身躲开莱蓝神志不清想碰他的手:“不行。”
“雄主……”
“我不是。”虞凛淡淡地说,干脆背过身不去看那张令他动摇的脸,他不想出轨,更不想出轨有夫之夫。
莱蓝没有再试图纠缠他,背后没了含含糊糊唤他雄主的声音,虞凛本觉松了口气,可又莫名烦躁不已,他垂下眼睫,看到脚下被自己踩碎的花瓣。
怎么都喜欢糟蹋花儿。
虞凛找到了事转移注意力,他弯下腰开始收拾满地的花瓣和枝条,而身后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喘息。
跟贺邵崎发情时放浪肆意的浪叫不同,莱蓝的呼吸很重,可呻吟却又轻又短促。
他大概是咬唇强忍的,虞凛虽然没去看,但那声儿却一直往耳朵里钻,牙齿将下唇咬出一圈凹陷,泛着白,也可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牢牢将呻吟克制在喉咙里,只有实在忍不住时才会泄出一两声来。
雌虫的发情期和oga是一样的吗?
虞凛想起贺邵崎发情时的难耐和求索,平时再对他不屑一顾的oga在发热时都会主动骑到他身上,有一次他回去的晚了一些,贺邵崎竟然哭着求他。
那雌虫呢?莱蓝会痛吗?他也会哭吗?他的雄主在哪里?
只有不被爱的人,才会什么都是自己忍,他的雄主不爱他吗?
捡着花瓣的虞凛不但无法平静,甚至因为看不见莱蓝的状态而越发烦躁了。
这样不对……虞凛警觉地想,他怎么会因为别人的发情期这么焦躁……
“哐~咚。”
沙发翻了。
他听见莱蓝爬了起来,有些踉跄的脚步声跌跌撞撞,耳朵不由自主地捕捉着雌虫的脚步,听见他开门进了卧室,那声音总让他担忧会跌倒,可是没有,莱蓝粗暴地拉开了抽屉……
虞凛不期而然地想起来家里贺邵崎的那一抽屉小玩具。
莱蓝的卧室抽屉里也是这些吗?
贺邵崎因为玩具而深陷肉欲的模样在虞凛的眼前浮起,被欲望俘虏的肉体淫荡而痴态百出,他觉得那样很难看,看一眼就要心如止水。
莱蓝也会用那些?
虞凛觉得自己幻想雌虫用情趣玩具很不合适,但看不见实在太适合浮想联翩了,那双能轻易扭断星盗脖子的手一一拂过造型各异的玩具,它会在哪一样上面停留?
他会拿起乳夹么?银色的乳夹夹住先前瞥到过一眼的嫣红乳头,那小巧的乳头会被夹子压得瘪进去,旁边却会被挤得更胀大一圈,可爱的颤个不停,也许乳夹上还会坠着银链,淫靡地蜷在深深的乳沟内,黑色的皮肤十分显眼。
是的,虞凛之前猝不及防的时候看到了,凌乱的军服下,雌虫饱满的胸肌几乎能将衬衫撑破,两块胸肉之间的阴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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