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想好,趁天气还没有冷下来,我们出去野餐?”
“都好,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许恩殊笑得娇娇的,“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夜半,廖择文口渴醒来喝水,看到许恩殊几分钟前发来的信息,说明天想去钓鱼。
她发了一个位置过来,是一个位于市郊的农家乐。
廖择文没有回答许恩殊发来的去这里怎么样,而是问:怎么还没有睡?
许恩殊:你不也没有睡。
廖择文:我口渴起来喝水。
许恩殊:那我也是睡了,刚刚才醒的。
廖择文拿许恩殊没有办法,只好拿哥哥身份压她:快点睡了,听话。
许恩殊:知道啦。
后面跟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包。
廖择文轻笑了声,查了查许恩殊发来的农家乐信息。离市区不算远,开发得很好,可玩性高,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他这才放下心来,丢下手机睡去。
两人都不会开车,联系了顺风车,和司机约好9点出门,怕人久等,两人提前一些就下了楼。
廖择文很不喜没能让事情尽善尽美的感觉。上了车,思考起考驾照的事情,他确实马上成年,但马上高考,学习为重,估摸着还是没有时间练车,不由得幽幽叹一口气。
许恩殊听到了,凑过来,“怎么了?”
许恩殊今天穿着波点蓬蓬裙,嫌热,带的披肩塞在廖择文的背包里。裸露在外的手臂柔软的贴着廖择文的,作为关系亲昵的哥哥,最正确做法,应是摸摸妹妹的头,说没事。但廖择文只是说,“没事,别担心。”
他谈起别的话题,许恩殊是话很多的人,起一个开头就可以叽叽喳喳说很久,廖择文都认真听,时不时给回复,许恩殊有时候明明在讲这个,但联想到什么,就会开始讲别的事情,讲完后再绕回来继续讲刚刚没讲完的事,有时候记混讲到哪里,廖择文还会提醒她。
农家乐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候,许恩殊后来讲累了,靠在廖择文肩膀上睡觉。
有段路不太好,许恩殊身体被颠得晃来晃去,廖择文抬手揽住她肩。许恩殊裙子是吊带,瘦削肩头裸露在外,被廖择文大手没包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小声喊烫。廖择文只得把她放下,让她枕着自己腿。躺到廖择文腿上时,许恩殊醒过来,睡眼朦胧,仰头看着廖择文笑了笑,就又闭上眼睛。
廖择文把她掉到脖子前的头发撩起放到身后,声音里带笑的小声说了句,“娇气。
农家乐里还有一片葡萄园,许恩殊听说后很激动,简单和廖择文吃一点就跑去,两人摘完出来,又去租了钓鱼器具前往池塘。
说是池塘,大得像湖,初秋水草还丰茂,碧绿一片的旺盛生长着,看得人心情很好。
两人选了没人的地支起椅子。
许恩殊不是能静下心的性子,坐了四十来分钟就站起来,说要四处走走,廖择文盯着鱼竿,嘱咐她,“带上手机,别走太远,有事情联系我。”
许恩殊说好。
她没走几步,又被廖择文叫住。
廖择文把她的披肩递过来,“池塘边风大,穿上,不要感冒了。”
许恩殊哦一声,乖乖把衣服穿上。廖择文站在原地看了会儿渐渐走远的许恩殊,才坐回去继续钓鱼。
许恩殊没过多久就回来,她故意放轻脚步,从背后蒙住廖择文的眼睛,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问,“猜猜我是谁。”
许恩殊说话的热气喷在廖择文的耳朵上。他鼻间满是少女身上的清香,被蒙住的眼皮感到柔软的滚烫。
廖择文一直不开口讲话,倒让许恩殊不知下一步要怎样做合适,她正想把手放开说哥哥没劲,手被廖择文的手覆住。
廖择文握住她的手攥进手里,但很快就松开,“刚刚去那里了?”
“随便走了走,那边有好大一棵柚子树。”
“想吃柚子了?”
许恩殊身体仍然贴着廖择文的背。廖择文脊背宽阔,身体正向一个男人靠拢,许恩殊俯在上面,感到舒服。
“不想吃,但是想摘。”
“那等会儿去。”
“不给摘怎么办?”
“找人问问,要钱也可以。”
许恩殊下巴抵在廖择文肩膀,隔他耳朵很近的轻笑了一声,像小钩子一样抓挠一下他的心,“只要我开心就好,是吗?”
“当然,你是我妹妹。”
许恩殊攀上廖择文的肩,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廖择文的身上,声音听起来天真无邪,“哥哥,你对我真好呀。”
许恩殊不想钓鱼了,就隔远了些自己玩,在茂密的香蒲和芦苇间,她看到一只蚂蚱从面前跳过去,顿时眼睛一亮,蹑手蹑脚深入草丛,在快要捉到蚂蚱时,那只蚂蚱往前一跳,消失在草丛间。
许恩殊有些恼怒的磨磨牙,正准备退出去,又看到一只蚂蚱,在前方一些的位置,她又脚步轻轻往前走几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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