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谢。你是个好人……呜……”
“好人？”
客人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忽的嗤笑一声。“好吧，多谢你的夸奖。”他彬彬有礼道了谢，用两张抽纸擦掉了射出来的精。最后他大约想起了什么，在小孕夫捧着肚子往外溜的时候把人叫住：
“没完呢，滚回来。”
他捏着一支找出来的马克笔，不紧不慢：
“多谢款待，所以我得给你留点儿纪念，是不是？过来，把屄掰开……让我看看，该在哪里给你老公写句问候呢？”
他捏着程星被操得肿胀充血的阴蒂，揉搓着，慢悠悠吊起来。程星抱着腿根咬唇，朦胧泪眼中，他感受到大腿内侧一点儿冰凉的触碰。
那客人还往他肚子上画了个爱心。
最后那家伙才把内裤还给他——像扔掉一块抹布。“结束了，贱狗。”客人直起身，一点儿也不客气地送客。
他把内裤都没拽平的程星推出门，在一个飞吻后“咔哒”一声下了门锁。程星在监控下整理乱糟糟的自己，他走到电梯间，在喷着淡淡香水的丝绒地毯上，捂住脸无声地哭泣。
他在想，刚刚的他，似乎做了一桩很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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