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香,什么时辰了?文娘小睡方醒,拄着腮听窗外哩哩莺鸣。
大奶奶,已经申时了。玲香打着小扇,将熏炉中的袅袅香烟扇入帐中。
嗯文娘轻叹一声,指头搅着床帷垂下的大红流苏,垂着眼睑不知思量些什么,半晌方问道:厢房里什么动静,可是还在闹腾?
玲香答道:一刻钟前大爷就匆匆的走了,连贵说玉冠,抹额都没带,梳着个抓髻出来就要备马,骑着马往东去了。
哦,这又是何意?你去厢房看看有何不妥处,记得手脚轻些,莫惊动了她。
奴婢就去,奶奶放心便是。
玲香端着一盆热水,搭了毛巾,将那厢房门轻轻推了,脚下无声的进来,被眼前景象唬了一跳,但见那香床之上凌乱不堪,枕被散落一地,绫罗褥上卧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瓷白美背上遍布殷红吻痕齿印,纤细腰间缠着几条紫红的掐痕,圆臀被蹂躏的最惨,粉红一片,隐约指印清晰可见,那臀间花缝与后穴中俱是夹着一根玉棒,随着呼吸微微缩动,欢爱过后的淫靡之气在屋中弥散,看的玲香飞红了脸。
我滴乖乖,大爷这样狠弄,竟像是把人活活吃了一般。心中啧然,轻轻放了铜盆凑过一看,只见林辰星双目紧闭,呼吸深长,知她性命无碍,只是昏睡,暗道:林小姐看着弱不禁风,实则如此耐肏,想我被大爷破身时却痛不可支,莫不是这小姐的身子上骚逼都比下人的金贵?大着胆子去碰那腿缝间肿胀的桃瓣,却是滑溜溜嫩兮兮地,又去推那穴中玉棒,搅了搅将棒身一按到底,那穴儿咕的一声,挤出好大口黏腻浓白的精水。
原来这也是个骚蹄子,同大奶奶一样爱做这堵穴含精之法。见辰星玉体微动,口中哼唧有声,恐惊醒了她,不敢再碰那处,拿过小衣与她穿好,拾起锦被给她盖了,复将床上凌乱之处略略整理一番,回文娘处复命去也。
将厢房中种种情形说了,文娘愈发不解,莫不是林辰星不合刘郎性味,或是二人床榻间起了争执?若是林辰星识破了局自家又该如何应对?只恨那肏饱了拔屌就跑的白眼狼刘士远,连气也不通一个,留自家老婆胡猜闷想,七上八下,自己真是为人作嫁,那天杀的还不领情!
饶是文娘心思再机巧又怎猜到,娇娇柔柔的林小姐早就与表哥暗度陈仓,破了童身?其中原委,刘士远自然羞于提起,在林辰星身上发泄了兽欲,心中仍恨气不过,美人已被肏晕,卧成一小团犹自颤抖,只怕自己若是动手一掌就打死了她。
打不能打,骂又听不见,气得闷闷的穿了衣裳,临走前又将前后穴儿里狠狠堵上了粗大玉棒,这才大步出门,心想今夜必去青楼找个雏儿来开苞撒气,因是打马朝东街的梅吟馆去了。
辰星自昏睡中醒来时,已是暮色稀微,屋内寂寞昏昏,隔着窗纱透过些暗淡霞光来。
痛。全身都痛。撑起身子甫又落回柔软枕间,痛感提醒着她在这张床榻之上,自己曾被如何的蹂躏,而自己又是对那侵犯自己的男子如何的逢迎。
林小姐,你可醒了吗?门外传来丫环的声音。
一把抹去脸上泪痕,辰星应道:进来吧。
玲香捧着一盒手巾,香粉之物,点燃了烛台,屈身恭顺道:林小姐安好,大奶奶处已备下了饭食等候,奴婢服侍您梳妆吧。
说着偷眼去瞧林辰星的神情,见她只是眼睛红肿,并无吵闹之意,心下稍宽,随又暗暗偷笑。
辰星坐起后感到穴中仍是胀痛,夹裹一下,惊觉前后穴中被插了粗硬事物,当着玲香的面又不能拿出,只好忍着那硬胀,随她净面,扑粉,梳头。
玲香打着纸灯笼引她到文娘房中,一路上辰星碎步慢行,小穴里面沉甸甸滑溜溜的物事几欲脱出,小穴拼命夹紧,她想到刘士远曾用的那个白玉阳具,想必他定是将这物塞入自家穴中,身边人渐多起来,仆妇丫环络绎不绝,若是从裙中掉出此物来自己还有何脸面活着?
终于进屋,玲香冲文娘使个眼色,文娘会意,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迎道:妹妹来了半日,姐姐就已觉身子轻快,竟能离得床铺了,略备了些清淡小菜,妹妹快来尝尝可合口味。
林辰星于文娘身边坐了,那两根玉棒深深顶入,喉间轻吟一声,文娘问道:妹妹怎的了,可是磕碰了脚吗?
辰星面色微红,含糊的应了,文娘频频为她布菜,辰星一一吃了,心思都在担心腿间的硬物,吃的什么一概食不甘味。那粗大玉势顺着坐姿却顶在要紧之处,一动一磨之间,又碰出快感,刺激的小穴不住的流水,小裤湿了一片。
文娘见她魂不守舍,心里明镜似的知她穴中含了何物,暗道:小磨人精害的老娘为你忧心半日,这回也叫你尝些滋味儿。便一会儿说辰星的绣鞋好看要她抬脚来看,一会说圈椅冷硬要婉香加坐垫来,苦的个林小姐树欲静而风不止,动顶摩擦之间,朱唇漏出几声吟哦,俯身趴在桌上,轻颤连连,竟是小泄了一回。
文娘只作不知,当她困倦了似的关切道:妹妹可是发了食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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