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春芳醒来已快过了未时,屋内空空,只余自已一人,那佩泉早不见踪影,心中咯噔一下,穿戴齐整出门看时,院中亦空无一人,竹林冷风阵阵,亭中炉火熄茶凉,心中被骗奸的念头又增了几分,唯恐小姐出了岔子回家无法同太太交代,慌忙甩开绣鞋三步并做两步,往竹林中跑去,匆忙间眼前一花,仿佛有个灰影从朱门中一闪而过,乱入了草丛转瞬不见,春芳揉揉眼睛,慌的脊背发凉,硬着头皮推门走进屋中,四下一片寂静,鼻间浮盈着一股子靡靡檀麝之气,转过屏风,啪地踩了一鞋湿滑,低头看去,青石地砖上满是大团大团的白浊水液,痕迹一路拖至床边,僧床之上,卧着一个小小人影,春芳凑到近前看去,心中大石登时放下,脱口念了一句佛,那床上之人正是林小姐,此时正闭目沉睡,呼吸绵长,衣裳好好的穿着,只是发丝凌乱,嘴唇肿了些。
虽心中早有预想,可亲眼见了这满地不堪痕迹,已经人事的春芳知道,那地上,榻上,桌上,椅上之物均是男女欢爱中流出的情液,自己被那天杀的甚么佩泉弄两了次便已痛极累极,可小姐屋里的狼藉之象却远胜自己,不知遭受了怎样的磋磨,想着主仆两个同被骗奸,其因多是自己不查,若教太太得知该如何处置?打一顿撵出府去还是轻的,最怕的是领给人牙子发卖了不不,此事断不可被太太知晓,我自不说,小姐一个未及笄的闺门弱质,失贞这等大事想必也不敢对人说,只要先将刘大奶奶这头糊弄过去,让小姐好好的回了府就算了结了这桩无头公案。
春芳暗自定下心神,抹了一把泪,轻声出去打水洒扫不提。
申时甫过三刻,文娘方才扶着玲香施施然现身,春芳打点好诸事,又去亭中煮水烹起茶来。文娘在僧寮中同那师徒两个玩遍种种淫戏,直到一大一小再榨不出一滴精儿方才餍足,此时小腹鼓胀,盈满精水,逼口拿玉塞堵了,走起路来只觉肚中水液荡漾,不由抚腰腆肚,真将自己造作的如同个孕妇一般。
石凳设下软垫,玲香着扶她缓缓坐了,文娘想着在山门抽的那支观音送子的花签,暗道今日果然不虚此行,不但灌了一肚子慧空的精水,还得了智明的童子阳精,此番必能一举得男,想着日后在刘家的大好日子,不禁愈发得意,双手在小腹抚摩个不住,好似里头已经坐下麟儿。
春芳忙起身行礼,文娘道:你家小姐可起了?
春芳道:回大奶奶,小姐尚在睡着。
这个妹妹总是这么贪睡,文娘笑着伸手一指玲香又说道:你同这位玲香姐姐进去一同伺候梳洗,手下麻利些儿,申时之前咱们可得赶回家去。
两个婢子齐声应了,玲香自是文娘的耳目,端着一盘子梳洗应用之物进屋后,见屋内陈设齐整,床榻被褥不乱,只是林小姐满面春色,口唇红肿,心知是春芳先打扫过了,此时不过强装镇定,抿嘴一笑,也不多言,轻声将辰星唤醒。
辰星从睡梦中醒来,稍微一动便觉前后私处均胀痛不已,睁眼见了玲香面目,恍惚间好似又回到那日的刘府,张口欲言,喉中却干哑无声,自是被刘士远和那海公子肏的叫哑了嗓子,春芳奉了杯热茶,辰星一点点喝了方觉好些。
小姐,已是申时了,奴婢为您梳洗了咱们便回家去。春芳生怕辰星当着外人哭闹起来,此时两眼钉钉,心如擂鼓。
好在小姐并未做何异状,只是淡淡的应了,缓缓起身,任二人净面梳妆,虽面有疲态,却尚能撑着春芳走动,细看步态微有阻滞,想是同自己一般,受了那破瓜之痛所致吧。春芳这样想着,跟在后面上了马车。
回府时辰星借故晕车,恐同车呕吐失礼于文娘,携春芳上了自家的马车,春芳不敢多说一个字,体谅小姐下体疼痛,在车上布了厚厚的软垫,她却不知,令她家小姐焦躁不安,手足无措的却的另一样东西。
辰星靠在软枕上,暗自皱眉,恨那作怪的姐夫,每次作弄于她之后,都要在私处塞些什么进去,上次是两根粗大的玉势,这次却不知这鼓胀胀,仿若生着硬瘤的又是何物?马车每一颠簸,那物事在穴里就是一震,顶着花心刮擦嫩肉,还不时将甬道内的肉褶夹痛一下,令她不得不咬紧朱唇,免得溢出呻吟。那两人轮流在她穴内不知射了进了多少精水,将小腹撑的又胀又痛,马车上了一段石子路后愈发颠簸起来,不仅精水在小腹内波荡个不住,小穴中更是被百般的刮蹭顶撞,嫩肉吸裹起来,电光火石间快意环生,辰星伏倒在枕上,咬着帕子呜的泄了身,花穴中蜜水涌出,打湿了身下软垫。
就在这无休无止的折磨中,马车终于到了林府,春芳搀着小姐下了车,车夫王二将马卸在厩圉,趁四下无人,一抹身钻进车里,去闻那林小姐留下的淡淡残香。这勾当他每做惯的,今日却觉这残香别有韵味,用力吸嗅尚还不够,又一头扑在小姐坐过的软垫上。
怎是湿的,难道小姐尿了不成?王二拿起垫子,凑近一看,见宝蓝的缎子中间洇湿了深色的一片,伸舌一舔,略带些咸淡,拿鼻子闻着,却是好大股男人的精水味道混和着一股子骚香,王二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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