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啊,你们不是说一次就完了,怎麽可以再来啊!」
求生率强行运转大脑,他不想再被肏了,这样太乱来,不能再错下去。
「可是义父啊,我们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啊。」
「义父,我们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
陈默呆滞疲累看着他们,很想张口反驳,却被他们阴霾的眼神吓退了,他吱吱唔唔,最後败在那两双手里。
之後被说了无数次的最後一次,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一次开荤怎麽可能满足他们,不把他剥皮拆骨是不会罢休。
被肏晕过去的陈默看不到他宠爱的义子们,是带着疯狂的痴恋注视他,令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他们的。
陈默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醒来了,望见头上的白色帐纱,昨天三人重慾的回忆向他袭来,全身关节像担了一整天水般酸痛,向他倾诉两人的恶行。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心里碎掉,他发呆无神躺在床上,直到听到柳栩煜惊叫声:「义父,你醒了。」
身体反射性轻震一下,他忍耻含羞瞟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望。
柳栩煜见他这样,暗自神伤,随後打起精神笑盈盈跑过去:「哥在楼下跟他们诗论之後方向,你身体还好吗?」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俯视陈默,不留痕迹观摩他身体的状况,颈脖四周都是吻痕,蜜色乳肉布满深红色的指印,乳蕊经个两人昨晚的啜咬已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不知如何讲述,正烦恼不已的陈默才惊觉自身赤裸,他避重就轻,不好意思地回答:「义父只是有点疼痛,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吧。」
「痛吗?那让我检查一下,我医术也是不错。」
接着不理他惊慌的拒绝,把棉被掀开,强硬分开他的大腿,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花穴。
原本淡粉的贝肉变得殷红,阴唇边都破皮,可怜娇小的花粒颓废萎缩,种种显示之前遭到残忍的对待。
若不是他是修道之身,恐怕情况会更差,看来义父的身体应要好好改造,不然如何承受日後的肏弄。
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吞咽分泌过多的唾沫,活脱脱像个登徒子痴望小穴。
双腿被紧紧压住,陈默欲哭无泪请求义子松开,低声哀求:「你先放开我,义父没事,不用医治。」
为了验证义父可信性,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引起他的痛呼。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看来义父不肯诚实,我只能斗胆检查,义父莫不是对自己怀有怨气,才隐瞒事实。」
他一脸委屈看着义父,轻咬朱唇,眼眸逐起雨雾。
被他样子激起内疚,只能退让:「我没有,只…只是那里太过隐私,我不好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不用隐瞒,我体质特殊,唾液能治疗伤口,我来帮你。」
然後深埋大腿之中,舌头搔痒似的舔上花穴,再冷不丁探入里面,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他连忙大口大口吞咽这些清液,神色餍足埋入其中。
陈默被这股高潮弄得失神,缺乏力气摊开四肢,因此没看到他如饿狼的表情,不然怎样都要踢走他。
像是发现新奇地方,转移目标,啜吸这颗鲜艳的小豆子,先用牙齿轻轻研磨,舌尖从下面开包裹舔舐,令它摇晃不定。
等小豆子被弄得发烫後,再粗暴咬着拉扯。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太痛了!呜呜…放开那里…」
被猛烈一咬,巨大的酸痛由下面涌上心口,想用脚踢开主犯,却早已被法术禁锢在旁,只能流着泪颤音哀求。
没有受到遍刻怜惜,主犯仍残暴啜咬脆弱的花蒂,红着眼要逼他泄出清液供自己享用。
可怜的陈默离上一次的泄出才没过多久,又迎来更猛烈的刺激,抖抖瑟瑟的哭喊着第二次潮吹,大量的清液喷射涌出,直奔犯人的脸上。
他邪魅一笑,用舌尖划过沾满淫水的脸颊,不怀好意笑道:「义父,你里面也受伤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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