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肉棒上的青筋不时搌磨腔道的媚肉,酸痛的快感不断加深。
後穴里的肉棒以不输的速度猛插,两人隔着薄膜搅动潮液四溅,一阵阵的战栗从背上激起。
「义父,让我看看你更失控的表情。」
接着比之前更狂暴往里面深插,不顾男人是否能够承受,每一下都是惊人的快插。
脆弱的两个小穴在这样攻击下,坚持不了多久就失守,酸软的痹痛向陈默袭来,腰腹越发僵直,似乎更恐怖的快感即将到来。
「啊啊~太大太快了…慢点,慢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擦过敏感的突,陈默彷佛被一连串的电击贯穿神经,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微微翻起白眼,像条临死弹起的鱼疯狂抽搐,穴心快速收缩几下,大量的潮液浇在龟头上。
两人被挛缩夹得快要射出,微凉的潮液涂在龟头上特别舒服,双眼腥红抓紧陈默的手脚,也不管男人还在高潮的状态,一下又一下捅入湿软的小穴。
接近上百下,最後狠狠撞入最深处,才恣意射在痉挛的穴心里。
「不能…再来…了,小穴受…不了,又要到了啊啊!!!呜呜…」
陈默嘶哑惨叫着,还未结束又迎来猛烈的抽动,小穴发出尖锐的刺痛,被浓厚的白浆射得再次潮喷,大腿交叉贴着,也挡不住前端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瓦解,他无神地看着上空,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任人蹂躏。
柳栩煜搂住男人的腰身,像蜻蜓点水吻在陈默的後颈,舔上冒出的细汗,陶醉看到他失神的模样。
哥哥也爱死他失态的表情,主动吻上已变胭色的厚唇,舌苔卷起对方舌尖一起翻动,沉迷在动人心弦的吻上。
三人都陷入越发浓烈的吻中,身旁的迷烟也阻不了这段春光。
见男人快昏厥的模样,柳栩煜「好心」帮他灌入增添雄风的情药,在他萎靡的肉棒上插入极幼长的针,避免他泄精太多伤身。
在被插入长针那一下,男人惊恐睁大眼睛,所剩无几的力气剧烈挣扎,也无法阻止对方强横的手段。
「不,不要这样对我,拔出去!我好怕,求你了…」
他扭转头软声哀求他们,可是得不到施虐者半点同情。
冰冷的铁针撑开细小的通道,时刻提醒他的存在,他生怕性器就此作废。
「义父,别反抗了,这是义子为你身体着想,泄精太多毕竟伤身。」
「不要,好痛啊…」
两人低笑几声,笑义父天真的性子,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角色,为了教会他,接下来要进行深刻的指导。
只见陈默双手被法术缚在半空,壮实的身体满是红痕,肉棒因未能释放而蔽成深红,两穴往下溢出浓郁的白精,像个不知羞耻的娼货在引诱芳客。
柳栩煜用羊毛的粗鞭子时不时打在肿胀的奶头,加上情药的发挥,带来刺麻的快感,使红棕色的乳尖坚挺着。
真是副淫荡的身体,这样鞭打也能享受。
柳栩涵站在身後拍打麦色的大屁股,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童,将它拍成红肿的麦皮馒头,圆润的手感让人流连。
陈默抿嘴忍下吐出的求饶声,不愿被两名小辈当孩童惩戒,可两处的痛意逐渐转成磨人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此等屈辱。
他们就是要将他身体调教成骚货,连痛楚都能转化成快感。
很快,柳栩涵并不满足拍臀肉,指腹伴有掌风狠狠扇打阴唇。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太脆弱了…」
伴随刺痒的剧痛蔓延周身,让他忍不住高声求饶。
可对方铁下心只扇打那里,娇嫩的花如何能够承受这粗暴的对待,马上变成嫣红色,凄惨的花蒂被打的想缩起。
经过十多下的狠扇,灼热的刺痛也无法压制情慾,在鞭打和扇刮下被迫高潮,花穴像失禁似的滴着潮水。
「呜呜…你们到底想怎样,放过我吧…」
已经觉得他们不是他认识的义子,罔顾他的意愿做出一系列的性交,男人的自尊全然消失,受到莫大的凄苦。
「义父,你知道吗,我们心悦你,只想你关注我们,爱着我们,不能分给半点感情予旁人,你的一切都使我痴狂。」
「义父,我们的确心悦你,你不能逃避,只能接受。」
陈默震惊看着这两个孽子,疯言疯语让他明白这所有行为,近乎失声道:「不可,我们是义父子,我对你们只有亲人的疼爱。」
他们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要戳破残忍的真相,苦涩在心里流淌。
但这不是义父自己可以决定关系,他未来的一切只能是他们,不会让他有逃离的可能性。
两人走上前,阴森道:「义父,你只能是我的。」
下一刻,柳栩涵拉起陈默的大腿,像扶着孩童洒尿的姿势,往菊穴塞入粗长的巨物,插在直肠的深处,像根铁柱串在陈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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