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软舌舔弄伺候。
萧燕燕微微低头,瞧着少年如痴如狂的俊脸。惩罚一般,用那两根正被少年含进口中,细细服侍的脚趾头,夹住那条软舌,狠狠一扭。
“唔唔。。唔嗯。。”少年呜咽着,双目蒙了一层水雾,眼含恳求。那被少女用大拇指和二拇指夹住拉长的灵舌,被迫吐出唇外,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好好的一位帅气逼人的青年才俊,竟在她脚下,成了条流着口水的大型忠犬。
“跟你说过几次了,我出恭时候的屁眼,不要舔。又臭又脏的?就是不听!”少女用脚趾头又玩了一会儿少年的舌头,才松开,娇叱道。
“不出臭。也补昂不脏。。”韩德威终于收回了对舌头的控制权,嘴角噙笑又捧着少女的小脚,在脚背上亲了亲。因舌头受伤,而吐字不清的轻声哄道。
忽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胆敢在南京城,硬闯他韩家二公子定下的雅间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个。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韩德让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当他瞥见那边未着寸缕,一身的香疤和鞭伤,神态迷离的刘继恩时,更是黑了脸。
他紧紧皱眉,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北汉使臣光溜溜的身上。
又转过头来,对胞弟喝道:“解药拿来!”
韩德威从小除了萧燕燕,最听兄长的话,也最为惧怕兄长。见到兄长从门外进来,他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挡在了燕燕身前,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防御的姿势。
“没,没有解药。”他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视死如归的回道。
“燕燕。。”韩德让狠狠瞪了一眼傻乎乎,对少女唯命是从的弟弟。无奈的软了嗓音,转而对那满脸无所谓的萧燕燕伸手求道。
“确实没有解药。”少女笑着做了个鬼脸,赤着小脚跳到地上,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少年。
不怕死的在韩德让的目光追随之下,走到那已经被松绑了手脚,正双手紧紧拢住身上的披风,深深低着头盯着地面,看不清表情的刘继恩面前。
笑着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解药就是我。”
“燕燕!”“你?!”话音刚落。韩德让满脸严肃的拉住了少女的手臂,让她快快噤声。
而那一直低着头的刘继恩则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满是迷离的美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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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怎么愁眉苦脸的?”萧燕燕骑马回来,正瞧见父母双亲一边打理行囊,一边唉声叹气。她美眸一转,笑吟吟道。
“回来了?”萧思温转头瞧见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郁闷已是消去一半。又瞧见紧跟在后的一对英姿飒爽的韩家兄弟,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起身亲手为女儿倒了杯热茶,还不忘端在嘴边吹了吹,直到不烫口了,才递到燕燕手边。
“父亲,女儿知道您在愁什么。”燕燕笑着抿了口茶,鬼灵精怪的眨了眨眼,说道。
“哦?小鬼机灵。你倒是讲讲,为父正在愁什么?”萧思温满脸慈父的笑,怕女儿热,又拿了竹扇给燕燕扇风。
“不就是担心我们走了。来接任父亲要职的又是个心怀叵测的高勋。怕那帮宋人趁火打劫,来攻打南京呗。”少女俏皮说道。
“咳。小孩子,不要乱讲。”萧思温撇了眼另外两人,无奈的喝止,沉声纠正道:“高大人虽是汉人降臣,却对我大辽忠心耿耿,哪里有心怀叵测之说?”
“是是,女儿口误了。总之,女儿有办法请舅舅另换别人来做南京留守。”少女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呵呵,我女儿本事真大。若是改日当了皇后。。”萧思温笑着捋了捋胡须,眼神从那韩家兄弟的脸上略过,状似随性般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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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辽穆宗宣亭亭玉立的外甥女萧燕燕,以郡主的身份进宫陪伴左右。
然而,令众臣们悱恻不解的是,皇帝竟然迟迟没有下诏立她为后的意思。这其中缘由,唯有当事人和内宫里的,一甘整日里胆战心惊的宫人们,才能真正知晓。
“快,快点啊。小凳子,你再去瞧瞧,陛下和郡主到哪了?”夏日里,即使地处北边的上京,也难免炎热非常。
太监总管李公公,一边亲自张罗着宫人们快些动作,一边焦急的催促身边的小太监,腿脚利索点儿,快去查看。
今天有官员又献上了一块异石,说是走水路就运了七七四十九天。晨起时分才刚刚运进宫里,午后郡主就说要来观赏。
急得宫人们团团转。皇宫里这两年,大量的兴筑人工山,布置奇异花草和奇异石头。
原本微不足道的庭院园艺,却在帝王的无限权力和苦心孤诣之下,为讨一人欢心,而搞得声势浩大。
官员们从全国各地,以各种交通运输方式,把奇花异石,千辛万苦的运到上京来。本该运送粮食的河道,却成了一道被装满石头的船舶相连、成群结队的别样壮观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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