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青州和兖州两地发生了大面积的蝗灾,蝗虫所过之处,庄家寸粒不收。
各地官员甚为苦恼,沂水县离闹蝗灾的地界非常接近,远远的已经能依稀瞧见那一片铺天盖日的蝗虫,正纷纷的朝着沂水县的方向飞过来。
夜里,沂水县县令忧心忡忡的回到衙署后房躺下,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忽闻一阵清香,竟飘忽入梦。
梦里他隔着一层层迷雾,追随着冥冥之中的指引,穿过一片茂密的柳树林,沿着幽静的小路,来到了一间宅院屋外。奇怪的是,此宅房门大开,像是正在等待来客来访一般。
县令刚要踏进大门,却听见从房内传出一声声少年似痛似爽的呻吟声,连忙脚步顿住,慌慌张张的躲避到了门口一颗柳树之后,掩藏起来。
原来房内有一名身材高大,束着高冠,身着绿衣的男子,正搂着一个柔柔弱弱,浑身赤裸,皮肤白皙的少年,一边粗鲁的揉捻着少年胸前的两枚红蕊,一边啃咬着少年的耳垂和脖颈。
“嗯。。嗯啊。。刘秀才。。饶了。。就饶了我啊。。哈嗯。”少年紧咬唇瓣,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从唇缝中溢出一声声令人听着耳根酥麻的呻吟和求饶声。
“饶了你?”那名被少年唤做‘柳秀才’的俊朗男子,挑眉冷哼。眼底含笑的看向门外,幽深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门口的柳树周围绕了一圈,在那藏于其后的县令心跳如鼓,屏住呼吸之时,又毫不留恋的将目光收回。
“你这蝗虫为饱口腹之欲,糟践了多少庄家?还敢求我饶了你?”男子大手一拍,重重的打在了少年白嫩的屁股上。
好像不解气,又连续拍打了十几下。直打得少年哇哇哭叫道:“都是蝗神娘娘派我去做的。。呜呜呜。。我也是受命行事啊。。呜呜。。别打了别打了。。”
“那你可知蝗神娘娘现在何处?”男子微微勾唇,许是逗弄够了少年,便不再打他屁股,而是笑问道。
“。。我。我不知。”少年神色一僵,快速低下头去,摇头低声说。
“不说也罢。若不是你这蝗虫自己贪嘴,蝗神娘娘又怎会让你去糟践庄家?”那男子冷哼一声,像是早知道这结果,也不强人所难,只是猛地扣住少年的小脑袋向下一压,同时大手掀开自己绿色的衣袍下摆,露出里面已经起了兴儿耸立起来的粗硬鸡巴,抿唇哑声继续道:“吃吧,吾就用你这最钟爱之物喂饱你,免得你再去贪嘴。”
那少年被压得跪趴在男子胯下,却是破涕为笑,两眼放光的死死盯着挺立在他鼻尖处的粗长阳物,满脸兴奋的吞了吞口水,讨好的仰头谄媚道:“柳。。柳秀才。。您当真肯赏我此物之精华?”
“哼。能不能领赏,就要看你自己的能耐了。”男子冷着脸,身体向后舒服的靠进木椅里,两腿自然分开,衣裳下摆完全掀起,里面的亵裤也全部褪下,露出了那跨间最为壮观的高耸阳物。
“唔嗯。。嘶哈。。唔唔。。”少年也不再多话,早已潮红着小脸迫不及待的迷离着双眸,颤抖着轻轻扶住青筋暴起的鸡巴根部,粗长的鸡巴一截截的被他小心翼翼地吞入口中,唔唔嗯嗯的缓缓前后耸动着的脑袋,开始吞吐吸吮起来。
此时,正藏于门外柳树之后的县令,既被这位‘柳秀才’口中痛斥的‘蝗虫’之事,惊得呆立在原处。又被眼前所偷瞧见的淫乱场景刺激得气血上涌,俊脸通红,两眼发直,脑袋嗡嗡作响得忘记了呼吸。
柳秀才若有所思的眯着眼俯视着跪在地上意乱情迷为他口交的少年,没有说话。一时之间,屋内安静的仅能听见一阵阵嘶嘶哈哈唔唔嗯嗯的吞吐和舔吮鸡巴的淫靡之音。
门外的县令,也不敢造次,只得继续藏在柳树之后,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半响,忽听门内终于又有了声音。
“就你这些能耐,还妄想吃到吾的精华?”那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双手狠狠固定住跨前少年的后脑勺,挺跨向前,主动将鸡巴连根送入了少年黏糊糊的小嘴里,直插得少年眼泪鼻涕和口水混成白沫可怜兮兮的顺着唇角往下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干呕和呜咽声。
粗长的鸡巴猛地冲破狭窄的喉咙眼的嫩肉,深深捣进少年的喉咙深处,肆意地大力抽送驰骋。少年脸上露出既痛苦又满足的表情,小嘴虽然被鸡巴填得满满当当,里面的骚舌却依然凭借着本能来回摆动着,发出一声声滋遛滋遛的黏腻水声。
男子却对少年的卑微可怜模样视而不见,他依然死死扣住少年的后脑勺,任由他将小巧的鼻尖完全埋进浓密的阴毛里阻断了用鼻孔呼吸的渠道,陷入大脑窒息缺氧的状态。
“唔唔。。唔嗯。。嗯唔唔!!。。嗯嗯!!”少年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还有些惊喜的选择了完全放弃了对自己喉咙和小嘴的控制权,他双手轻轻的扶在男子的大腿根部,任由那根滚烫的鸡巴快速的从他的小嘴中拔出一小截,再更深的整根顶进去抵着喉咙底的软肉磨蹭蹂躏。
此时他的小嘴已经实质上变成了一个肉穴,喉咙已经变成了肠道。或者说他的小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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