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个久违的称呼啊,柳木顶弄的动作一顿,揽着褚楚的背脊,让他与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你终于又叫我哥哥了啊,阿许。”
————
柳木一脸餍足的从背后抱着褚楚,褚楚嫌弃的不得了,可是一挣扎浑身都难受的紧。洗了澡以后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可是腰不舒服,屁股也不舒服…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地方。
“放开我!恶心!死断袖!还爬床!贱!”
脏话是褚楚最后的倔强,虽然死断袖刚刚是和自己在上床就是了。
“…骂的真脏啊,别忘了,一年前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柳木把玩着褚楚的卷发,他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定住了。
“…我没忘。一年前我刚登基,那会儿年轻气盛…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扩大领土面积…第一战虽说是险胜,我的军队却也损伤惨重…是你救了他们的命。”
好像自己当时还说过会满足医师一个愿望之类的蠢话…啧。
“怎么,别跟我说,今天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报酬?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真是太蠢了,财富,女人,地位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只要你张口我就能给你…”
虽然比起那些俗物和皇帝一夜情要炸裂得多就是了。柳木想到这就觉得好笑,原来褚楚登基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只是一年,褚楚脾气似乎比那会更糟糕了。
“…并不是,和你欢愉是我临时起意。你可以当作是…我强暴你?”
炸裂的强暴语录出现了人传人现象,始作俑者褚楚亲自听到后便表示大为震惊。
“…我们四个人已经做不成朋友了。”柳木揽着褚楚,在他裸露的背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没人会和好朋友上床的,他们早该心知肚明的。
“婉儿消失了。我打算回我的医馆,替人诊病赚些小钱。一个人就这么过着了,就像从前一样。至于你们这些朋友…曾经的朋友,我已经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了。”
褚楚挣扎着转身,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褚楚。这算什么,不想再有联系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吗?少自以为是了!我其实早就想和你们断绝往来了,都是因你们对婉儿死缠烂打!我才总是看到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滚吧,你最好永远藏在你那小破房子。跟你藏的那些烂货一起长长久久吧。”
褚楚想抽柳木一个打耳光,被柳木一把抓住了手,柳木也不恼,只是轻轻摩挲着褚楚的指节。
“我养过的人确实是都是些破烂货不假,但我房子一点都不破。”柳木笑着说道。除了那个替身,那些人都被柳木做掉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他们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早就说不清了啊…以前是最好的朋友,后来他们成了情敌,再后来他们上了床…是时候纠正这种复杂的关系了,婉儿已经消失了,他们决裂的矛盾点没了。他们该回归自己各自的生活了。
“当了皇帝可不比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了,你别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皇帝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
这是褚楚听到的最后一句,柳木不知又用什么药把他药晕过去,啊不是,让他睡着了。
“还以为能过两招,原是个花架子。”
明光将剑收回剑鞘,他的面前躺着一具被抹了脖颈的尸首…听闻这陈地主平日里最爱收集名贵的武器,还以为能过上两招解个闷什么的,结果,也就那老登身上藏着暗器的腰带起了些作用。
明光的腰腹被腰带中的袖箭射伤了,血液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裳…不及时做处理的话怕是脱衣服时要撕下好大一块皮肉了。
…真是的,本来就没几件好衣服,又弄破了一件。
他杀人惯穿白色衣服…年少时不懂事,就惦记着长大了当大侠。等到有人遇难时,他一身白衣“啪”一下飞出来行侠仗义——现实是骨感的,几年侠客无人问津,这一改行做了刺客倒是恶名远扬了。
今天的运气也挺背的,明光翻窗逃跑不过一刻钟那陈地主的家的家丁竟寻着地上的血迹追了过来——明光不喜欢另外杀人,金主不会因此多给他钱。
…能甩掉这群二百五的方法…
————
“……所以,你为了甩掉那群人就进了我家?明光啊明光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那陈大彪无非就是好点色,你就是这么行侠仗义的?”花影躺在床上,身上是一件女式睡衣,又薄又透已经不用说了,似乎还是吊带款的。点都看到了…
居然还替那好色之徒说上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影多好一人呢。
“行侠仗义可不能当饭吃。我已经改行很久了。而且…我杀人并非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只要钱到位,褚楚我也杀得。”
明光就站在花影的房间里,刚刚翻墙爬进来,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儿一直在滴血,花影嫌弃的看了一眼,他漂亮的地毯都被弄脏了。
“我管你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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