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见秦源瞪着他,讪讪收敛笑容,赶忙扶起林晴,“晴格格,你太猛了,给我家秦源都撞残了,看见他扭曲的面容没有,我告诉你啊,他要是废了,林美可得把他给娶了。”
林美挣扎着站起身,突然听到刘安星戏谑之话,腾地脸熟得像红透的西红柿,头低的更低,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女生羞涩的脸庞。
林美不自觉的移移步子,还是和秦源保持距离的好。秦源仿佛没听到,全然不在意,一瘸一拐走向林美,搂着她的肩膀上下巡视:
“你没事啊?有没有伤到哪里?痛不痛?”
林美一声不吭,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秦源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讪讪松手。
“林美你带小晴先回家,我和秦源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刘安星毫不温柔的拎伤残人士就走。
“哎,衣服……”林美轻抚身上的羽绒服,看着走远的背影。
“别看了,望夫石。人已经走远了。”林晴拖着林美一路小跑,“回到家我再审问你。”
“我有什么好审问的。”
远在法国的白瑜宓怒气冲冲的瞪着父亲:
“爸,你要是后悔,可以不要我。当初干嘛要生我?不如将我掐死或者送人。”
白爸爸被瑜宓的话气的脸色发青,狠狠地给瑜宓一个巴掌,瑜宓被打蒙了,泪眼汪汪的看着父亲,大发脾气:
“我告诉你,我和白瑜涵早就不是姐妹,我就算死了也不稀罕她为我落一滴眼泪。你要是后悔可以去找你宝贝女儿,当我死了就好。”瑜宓哭着跑远,最疼爱她的爸爸第一次动手打她,还是因为对她最残忍的姐姐。
法国机场,白瑜宓背着小包忐忑不安的捏着飞往n市的机票,爸爸太坏了,她不要留在法国。
下飞机后,白瑜宓又匆匆赶往售票口买去a市的火车票,她要给林晴一个惊喜,正好林美的生日也快到了,还可以和她们疯玩一阵子。
“啊!”
白瑜宓吃惊的叫出声,引起浓妆艳抹的女子注意。
姚宛怒目圆瞪,拉开中年男子放在她腰间上下其手的手,踩着八公分高跟鞋高傲的走近白瑜宓,高跟鞋打着凌乱的乐调。
“白瑜宓,你刚刚看到什么?”
“嗯?”
“你……”
“白瑜宓如果你想做第二个唐非恬,我不介意成全你。”吐气如兰的气息轻轻骚着白瑜宓的肌肤,引起阵阵战栗,“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姚宛搂着男子的胳膊说说笑笑的离开,转而回眸狠狠瞪逃也似得女孩子的背影,“宛儿,想什么呢?”男子温柔的抚摸姚宛的脸颊,语气玩味。
夜悄悄降临,白瑜宓傻傻的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想起姚宛的话,不觉颤抖,双手紧紧抱着两肩,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
她不想像非恬那样死去,那太可怕。
“小妹妹,一个人吗,陪哥哥们玩玩?”三个流氓样的男子拦住白瑜宓,眼神下流,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白瑜宓。
白瑜宓害怕的全身颤抖,惊恐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转身想跑,奈何身体如千斤重,竟吓得迈不开脚步。
其中一个猥琐的男人拉住白瑜宓,将她抱在怀里,肮脏的手扣住她的头,想要吻她的脖颈。白瑜宓浑身颤抖,死劲的拧自己的大腿,使用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了男人,自己却不慎倒在地上。
“臭婊子,这么快就想要哥哥我疼你。”男人打白瑜宓一巴掌,直接扑上白瑜宓的身子。
白瑜宓绝望的闭上眼睛,她逃不过去,这一刻,她体味到唐非恬的屈辱,明白唐非恬为何宁愿自杀也不愿苟活。
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拎着男人的衣领,将男人丢在一边。白瑜宓闭着眼睛害怕的往后退,手却摸到一张纸条。
“小宓别怕,是我,是我,没事了。”一位俊秀的男生将白瑜宓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女孩子的后背,软声软语哄着。
白瑜宓怯怯睁开眼睛,抓着男生的衣角,“车轩,我怕。”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打湿车轩的衣服,淋湿那颗冷硬的心。
“好了不哭,我带你回家,别哭别哭,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车轩公主抱抱着白瑜宓,如果不是因为他今晚心情不好,出来散步,白瑜宓情况不堪设想。
白瑜宓窝在车轩怀里,一动不动,安静的像极一只乖巧的兔子。
车家,车轩将白瑜宓安排住在自己的隔壁卧室,为方便照顾这只迷糊的小兔子。
夜深人静,叶浅羽眯着惺忪的眼眸,手费劲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按捺性子:
“喂,谁啊?”
手机另一端,安静无声。
“到底谁?赶紧说话,不说话我挂了。”叶浅羽暴躁怒吼。
依旧安静无声。
“靠,有病,大半夜的打骚扰电话啊。”叶浅羽掐掉电话扔回床头柜继续补觉,仅过两分钟,叶浅羽猛然惊醒,匆匆茫茫拨回电话,温柔道:
“是小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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