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不住,揉捏着卢祯臀瓣的大手猛地化作巴掌,狠狠拍了拍卢祯屁股。
卢祯吃了疼,不由得又颤了颤身子,可薛翘放弃了对骚穴的侵入,那阵好像要将他身子撕裂的剧痛逐渐散去,他那张苍白的小脸逐渐恢复了血色,恢复了酡红,招衍轻抚在他脑后的大手也隐去了温柔,开始变得粗暴了起来。
“唔……”卢祯颤栗着身子发出了一声听似销魂的含糊,原来闪烁着泪光的双眸渐渐翻成了淫靡的白目。
招衍发了狠,用力扣着卢祯的脑袋将粗暴将自己整根的鸡巴都肏到了卢祯的小嘴里去,粗壮的鸡巴肏到了喉道的深处,卢祯被肏得宛如要窒息了一般,来不及适应这扼要,身后的薛翘又趁着乱改道肏进了他的屁眼里,还紧致得不能在瞬间适应鸡巴粗壮的肠道被撑了个满当,卢祯第一次前后被鸡巴肏弄着,巨大的快感冲击险些让他晕死过去。
“这小骚货的后穴吸咬得可真紧,爽死了!”粗壮灼热的鸡巴被湿润柔软的肠道牢牢吸吮的快感爽得薛翘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他一边爱不释手揉抓着卢祯的臀瓣,一边控制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将卢祯的身体肏得一副摇摇欲坠。
“唔唔……”卢祯翻着淫靡的白目不停发出着含糊的呻吟,两根粗壮的鸡巴同时在他的身体里抽送,两股快感像是在冲击又像是在彼此交织,那一瞬间便如灵魂快要出窍了一般,卢祯的身子忽的一阵激烈的痉挛,粉色的鸡巴剧烈抖动喷射着白浊的精液,泛滥的淫水淅沥沥从骚穴里喷溅如失禁了似的尽数洒落在被褥之上,留下大片痕迹。
卢祯爽了,招衍也爽了,在射精的最后一刻他猛地将鸡巴从卢祯的小嘴里拔出,故意将精液射满在他的脸上,是偏要将一朵纯情白花用浊色沾污。
薛翘在卢祯泄身肠道收到刺激而剧烈收缩的同时也被夹吸得爽喷了精液,大量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卢祯的屁眼里,在薛翘拔出鸡巴的同时,被撑得无法即刻收缩如同一张小嘴张圆的屁眼随即噗噗往外涌着的浊精。
嘭的一声响,没被任何人搂住的卢祯随之瘫倒在了床上,他的眼睛闭着,呼吸急促,好一会儿过去粗气仍是喘个不停。
正处于卢祯前后的两人此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卢祯,看他的脸上、屁眼残留涌溢分属于各自的精液,而这一幕就像是在提前描绘着卢祯在不久后的将来时时刻刻的淫靡模样……
“唔……嗯……”卢祯纯真的小脸涨得通红,此刻的他毫无尊严可言,浑身赤裸如同发情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粉色的鸡巴涨硬得发疼,昂首随着他的前行而阔步,只是卢祯越爬身体就越变得扭曲,淫荡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咙溢出,爬了不到七尺,地上就已经是湿淋淋一片,宛如被人尿了一路似的,沿途满是卢祯的痕迹。
“说了多少遍,爬得时候屁股要扭起来!”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卢祯因为爬姿而撅着的屁股便因吃了一鞭而瞬间浮现了一道红痕。
“呜……”卢祯吃了疼,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呜咽,他想要解释因为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假鸡巴好像就要掉出来了,他为了夹紧才导致了动作做得不规范,但卢祯最终还是勇气欠缺不敢辩解也不敢反抗,只敢发出一声可怜的应声,然后乖乖照做。
卢祯压着上身把屁股撅起得更加彻底,毫无保留般把自己被假鸡巴肏着的屁眼以及流着淫水的骚逼都显露出来,好让站在他后方的薛翘可以将他淫荡的私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卢祯这般把自己的羞耻心摒弃得彻底,薛翘看得当然是满意,只他没有展露半点,并且还挥鞭恶狠狠又抽了卢祯的屁股一下,故意欺负他。
这倒不是因为薛翘讨厌卢祯,而是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更想欺负他,他越是表现出可怜委屈,那想蹂躏他的心思便就变得更重,如同瘾症,只爱看他哭红双眼或被肏得哇哇大哭。
卢祯又挨了一鞭,疼得眼眶都泛了泪花,可他软弱的性子注定他面对一切只会逆来顺受,只当自己是做得不好让薛翘不满意,在调整了姿势后,他将屁股摇得更加骚浪,像是在诱惑着身后的人来肏他似的。
白花花的臀肉就在自己的眼下晃悠,薛翘看得胯下那根鸡巴涨疼得一阵又一阵,蓬勃的欲望便如洪水猛兽冲得他失去理智,逐渐就把所谓“循序渐进”给全都抛到脑后。
薛翘忽的几步快走拦截在了卢祯的面前,卢祯还来不及看清眼前,一根滚烫粗硬的鸡巴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鸡巴的气息让卢祯也变得无法自控,根本不需要薛翘下达任何的指令,他就自觉伸出着舌头舔舐着薛翘的鸡巴,黝黑粗硬的鸡巴迅速被舔得水光透亮,卢祯紧接着就张大了嘴巴把鸡巴整根吃进嘴里,用青涩的口技取悦着薛翘。
薛翘垂着眼眸直勾勾盯着一脸饥渴如痴如醉吸吮着自己鸡巴的卢祯看,无可否认他是被调教的好苗子,短短几日他就从贞夫变成了荡妇,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骚逼淫贱得根本不需要怎么摸那淫水泛滥得一塌糊涂,虽然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他们偷偷在卢祯的膳食里面下了药。
卢祯一脸淫靡吞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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