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得好好挠挠。”李裕笑得邪恶,性欲被主动求欢的卢祯勾引得旺盛,再也克制不住,要将满腔的欲望通通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只见李裕一脸好心,倏地将被淫水湿透的手指拔出,原来呈肉缝般的紧密粉色骚穴在被手指抽插过后呈圆形小孔,李裕大手揽着卢祯的细腰将他的身子拉下,看他一脸淫乱主动摆出了迎合自己的体位后,便挺枪上马,硬挺的鸡巴抵着湿漉的骚穴,用上蛮力愤愤一挺,那坚硬如铁棒般的鸡巴便已借着淫水的润滑挤入了紧密的阴道之中。
粗大灼热在瞬间将紧密的阴道填满,浑圆坚硬的龟头直顶到瘙痒的花心深处,撞得淫水横流,泛滥的晶莹将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抹得一阵泥泞。
如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卷席着两人,愉悦之情在两人的脸上尽显,李裕粗壮的性器被奋力吸吮舒爽到了极致,龟头清楚顶撞到了柔软花心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精力源源不绝的输送,坚硬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地抽插着,如捶打炼铁,粗鲁将卢祯的下身撞得啪啪直响。
瘙痒空虚的花心终于被坚硬灼热顶撞,粗壮的鸡巴将狭隘的阴道填满,不余一丝缝隙,凸显在鸡巴上的青筋随着抽插的节奏时重时轻不停剐蹭着薄嫩的肉壁,早已变得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的卢祯一下子便被肏到了泄身,单薄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双眼翻白,两片不停红唇张合,咿呀咿呀叫得让人分辨不清字眼。
骤感下身一阵汹涌的水浪,李裕在粗腰奋力猛送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荡,轻易便在两人交合的缝隙瞧见大滩大滩的水迹,他不住在心中嗤笑,这骚浪货,简直就是骚水做的。
“坏阿徵,居然敢尿了相公一身,该罚!”李裕的表情忽变得有些狰狞猖獗,沉浸在肉欲里的情绪似在瞬间被拖拽到了别处,他奋力压着卢祯,粗壮鸡巴在他的骚穴里发狠地抽送,刚泄了身的卢祯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尖着声又是一通淫叫:“嗯啊啊啊啊……相公……不……不要了……太快……太凶了……呜哦……”
放声淫叫着的卢祯的身子遽然一阵激烈的颤栗,平坦的小腹忽然像怀孕了似的渐渐鼓了起来。
李裕狰狞皱成一团的五官随着卢祯的痉挛越发激烈而逐渐舒展,如同长吁了一口气般,李裕抖着下身,将一泡滚烫的尿完完整整都灌进了卢祯的骚穴里,将他的小腹灌得像是怀孕了似的,看得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阿徵,把相公的赏赐夹紧了,若是漏出半滴,相公可是要重罚你。”李裕邪魅笑着,硬挺的鸡巴缓缓往外退出着。
李裕的视线牢牢盯着卢祯的下身,直至他的鸡巴完全从骚穴里拔出,那被灌满了热尿的骚穴在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后,澄黄的尿液在瞬间激涌而出,被热尿烫得直痉挛的卢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裕的巴掌便已扇向了他的下身,将他涨硬的鸡巴扇得直换了个方向,敏感性器被虐打,剧痛在瞬间袭来,卢祯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样,额间的冷汗顿冒。
卢祯一脸惊恐看向李裕,怎么也无法将上一秒还似柔情万分的他跟此刻暴戾恣睢的他联想在一起,只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容卢祯自欺,李裕再度施暴,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充血硬挺的性器,李裕猛然握住卢祯的脚腕将他朝自己拖近,面带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看来我的好阿徵喜欢被重罚。”
“呜呜……”卢祯满脸通红,狗公似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淫荡的摇晃着,主动迎接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重重落下的巴掌。
眼泪与泛滥的津液横飞,如同失去自控能力的柔弱只能任由它们沿着嘴角沿着脸颊随意滴落在地,继而汇聚成一股,形成小小的水洼。
“呜呜……”又一个巴掌狠狠打落在卢祯浑圆的屁股上,火辣辣般的疼痛使得卢祯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幽咽,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李裕的重罚毫无疑问是体罚,卢祯白皙的身子经他一番放肆的蹂躏已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掌印,尤其是卢祯胸前那微薄的贫乳,在被李裕狠狠扇打过后,竟肿胀得有几分如同妇人一般,两粒红肿的乳头昂首挺立得嚣张。
卢祯哭哭啼啼,标致的五官都皱紧成了一团,单薄瘦弱浑身颤栗的他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一般,我见犹怜。
只李裕的癖好与常人有异,卢祯看着越是可怜,他便越是兴奋,如遇与生俱来的玩物一般,要好好盘玩。
李裕一手伸去将桌上的一壶酒取来,一手抚摩在卢祯被自己扇打得红肿的圆臀,今夜他的色欲似乎要比往常都要更容易勾起,迅速恢复了硬挺的肉棍随着大手抚摩的节奏贴近卢祯的股沟,逐寸侵略。
浑圆硬挺沿着股沟探向湿漉的深处,轻易便抵到了粉嫩皱褶,李裕故意使坏,硬挺蓄力却迟迟不发。
“如此乖巧,相公赏你一杯酒喝。”李裕魅惑的声音似带着笑意,卢祯抽泣着回过头,李裕便将酒壶举着,看似要倒在他的嘴里。
卢祯仰着头,嘴巴下意识随着李裕倒酒的动作张开,只不曾想,这不过是李裕戏弄自己的把戏,他明明张大着嘴巴,李裕却将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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