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挺一挺往上操着空气,裆部明显一大块暗色水痕,仿佛失禁了一般。他受不住地低吼一声,重新一顶腰,把自己的阴茎死死按在阴容左侧的胸乳之上,狠狠地操起那可怜的乳头。乳肉又软又滑,勃起的乳头则又硬又弹,随着他快速顶胯抽插的动作先是碰撞他鼓胀的龟头,随后被压进乳晕里从茎身下侧一路划过,刺激每一根血脉愤张的青筋,甚至有时还会顶进他开合得余来越快的马眼里,生生把细小的孔洞撑开,惹得鸡巴吐出一大股夹着乳白前精的淫液。
“哈、哈啊…乳头好好操,后面也……不行了督主,好爽、想射了……!”
阴容一只手已经伸进去三根手指,将余阳夏的后穴插得水花飞溅;另一只手则胡乱拧着自己被忽视的右侧乳头,又是快速拨弄又是捏紧了往外扯,试图给予其对等的快感。他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撑了起来,废鸡巴一抽一抽,颅内高潮的前奏开始酝酿,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他的声音也跟着兴奋到发颤,色情得要命:“说,想射在哪儿?嗯?!”
余阳夏完全被情欲支配了,祈求的话语几乎是吼出来的:“想射在督主身上!让我射督主身上!”
后穴内的手指噗嗤一下抽出来,一把抓住已经开始流精的鸡巴,飞快地撸出了啧啧水声,并且还将淌着汩汩前液的龟头抵住已经被操得烂熟的乳头:“射!就对着这里射出来!”
不行了,真的太色情了。一瞬间余阳夏的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阴容裹着白精、被龟头撞得东倒西歪的殷红乳头;死死拧着扯成长条的另一侧乳首;脸上近乎狂热的迷乱神色……快感的闸门霎时被冲垮,他能感觉到后穴在剧烈地绞紧,穴肉因高潮而疯狂地抽动,自己紧贴着阴容胸腹肌肤的卵蛋提起抽搐,正有力地把精液泵到尿道之中。
“督主……真的要射了!”前后同时达到高潮,他最后重重一挺腰,龟头正顶在乳尖之上,马眼一张几乎要把乳头包裹进去,浓白的精液从中喷射而出,“嗬、嗬啊——啊啊啊啊射了!射在督主身上了!”
滚烫的精柱噗的一下打到软烂的乳头上,随后不停歇地狂喷数次,每一股都喷得又浓又多,连成几道粗壮有力的白线,啪嗒啪嗒的喷在阴容的胸口、脖颈、甚至脸颊。最长的一道精液直接从鸡巴喷到阴容头顶,落下的厚重精液正砸在阴容左眼,他下意识一闭眼,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浓精,流到嫣红的唇边,和嘴角流出的涎水汇成一股。
被射在身上的那一刻,阴容也高潮了。
他的腰胯猛地挺起,保持着整个下半身悬空的姿势,眼白上翻,无声地潮吹了。衣裤兜不住如此大量的水液,在他腰胯离地的那一刻哗啦啦地漏下来,在毛毯和胯间滴成了数道水线,几乎像是在裤子里失禁尿出来了一样。
“……啊嗯、还在、射……”余阳夏以手肘撑地趴在地毯上,臀部一抽一抽的,仰着头边射边呻吟。他射精时色情的声音,或许足以令未经情欲的处子高潮。或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余阳夏这次射精格外漫长且激烈,纵横交错的精痕几乎把阴容的胸口铺满了,他却还没止住喷射,虽然射出的频率降了下来,但余阳夏还在送臀抽插,顶几次就又喷出一股白精。
“哈……嗬嗯!”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余阳夏才最后顶了顶阴容的乳头,射出囊袋里仅剩的一大股精液,粗喘着喟叹,“射了好多,好爽……”
余阳夏中的春药虽然一时效果强烈,但似乎也不是什么阴毒的药物,发泄几次之后就慢慢好转了过来。眼见着他脸色爆红,支支吾吾想要辩解什么,可话还没出口,眼皮子就开始上下打架,很快因为消耗过多而疲惫地睡着了。
阴容安抚着还有些焦躁不安的余阳夏睡去,便从一片狼藉的床上翻身坐起,脸上早没了方才耽于情欲的样子,扯过外衣拢住青紫交加的胸口,冷冷对门外道:“进来。”
外头来景闻声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那天为阴容看诊的陆太医。早料到阴容此刻心情应当是极为糟糕的,屋内气氛阴沉,两人都是把头垂得极低,恭顺得不得了,生怕哪里惹他不痛快。
阴容去往太子府赴宴的时候,来景一直留在府里,只是余阳夏不习惯屋里有人贴身伺候,所以才候在屋外。因此当自家主子装醉回来的时候,他也识趣地没进屋通报一声,却牢牢守着屋门不让无关人员靠近,免得坏了主子的好事。不成想阴容进屋没多久,屋里就传来一阵混乱骚动,还有人倒地的声音,来景连忙凑近窗纸一听,隐约听见“春药”两个字,就知大事不妙,当即就通知和阴容一道回来的来庆速速清查府中下人及各样吃食,还找来了太医一并守在门口,只等阴容吩咐。
此时阴容早已把床幔放下,绸缎把里面的人挡了个严严实实,哪怕太医在下面跪着,也丝毫没有拉开帘子的意思。
陆太医本心中紧张无措,方才来景公公不是说有人中了春药吗?这不让看也不让摸,这可怎么诊断?
那边阴容却没有搭理他,只是先淡淡地瞥了来景一眼。来景会意,立刻低声上报:“小的已经让来庆筛过一遍,送进这屋里的吃食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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