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阴容就大声呻吟着,身体像触电一样大幅度弹动,双眼翻白,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绝美的脸庞淫荡得不像话。
此时余阳夏闭气也已经到了极限,被猛然喷进喉咙的淫液呛了一下,登时吐出一连串气泡,不得已挣开阴容的束缚从水里钻出来,大口大口喘息。
阴容的高潮却还在持续,没了余阳夏的身体做支撑,他整个人软倒在浴池边缘,下半身两条腿淫荡地大敞着没在水里,挺着两个勃起的粉红乳头,时不时抬胯顶弄抽搐。脸上的表情淫靡不堪,蹙着眉闭着眼,吐着舌头不断呻吟。
“啊啊……还在……还在出来……呜嗯……要坏了……”
因为喷出来的前液没有颜色,融在泉水里也看不出来,是以余阳夏也不知道阴容到底喷了多少水,但是看阴容这幅高潮到崩溃、连续喷了许久样子,余阳夏早就因为口交而硬到发疼的下身再也按耐不住。他伸手握住青筋暴涨、不断弹动的阴茎,眼睛死死盯着阴容淫乱的高潮脸,快速撸动起来。
“呃……好色……射、射了……!”
与其说是撸出来,不如说是被阴容高潮的模样色到射精的。几乎是刚动了两下,余阳夏就忍不住挺着腰出了精,厚实的下唇颤抖着往前送,是个爽到不行的样子。健硕的腰肢因为射精而剧烈挺动,像是要操进什么人的身体里一样,龟头一股股往外喷出浓白精液,强劲的精柱都顶开了水面,又被他挺腰的动作激起的波浪打散,水下渐渐蔓延开一片乳白。
余阳夏就这么盯着阴容的脸,低吼着射了十几股积攒许久的浓精,方才缓缓停歇。一时间,浴房里只余哗哗的水声,和两个人急促暧昧的喘息。
“待会还有更好看的呢。”
轻飘飘一句话,把余阳夏魂都快勾没了,弧度明显的喉结动了动,哑声问:“什么?”
阴容抿唇一笑,他神色间还带着情色的滋润,唇红齿白之上又薄薄蒙着一层缀着汗珠的粉纱,那百媚千娇的样子,连最妙笔生花的文字都无法尽述。
余阳夏简直被迷得五迷三道,有着这般姿色的人怎么会怀疑自己不喜欢他?怕是现在阴容说一句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办法去摘!
只见阴容那泛着粉红的指尖挑逗似的划过浸湿的雪缎,自上而下,在半透明的绸子上划出道道旖旎褶皱,慢慢指尖靠近左边胸膛上那个小小的鼓包,食指绕着鼓包的根部轻柔地画圈。雪白的缎子下隐隐透出淡粉,像一片花瓣无意间沾在此处,随着阴容的动作逐渐由粉嫩变成诱人的艳红,另一侧的却仍是浅浅淡淡的,乖顺极了的样子。
阴容头略低着,眼睛却从密密的一片眼睫中往上瞧:“想不想……看看这里?”
余阳夏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皮肤的温度几乎比池子里的水还要高了,烧得他嗓子哑到根本说不出话。身下那根玩意倒是诚实,射完还沾着不少黏腻精液的阳具抽动两下,飞快地站了起来,龟头从水面下探出来,吐着淫液和阴容打了个照面。
“咱家明白将军的意思了。”阴容笑了,在余阳夏欲望浓烈到几乎有些可怖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将两片衣襟往两侧拉开,将胸口赤裸裸地露给他看。
余阳夏打仗的时候,许多战士都很狂放不拘小节,时不时就喜欢坦胸露背地打赤膊,是以余阳夏也算有意无意见过很多男人的胸了,在他的认识中,男人的乳头就是褐色的小小一个,不说丑吧,最起码他看了没什么感觉。但是阴容的和他们都不同——虽然阴容大概不能和那些“男人”算在一起。
余阳夏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双乳。
仿若新雪堆砌的胸口上,落了两点多情的梅花,一点是未经摧折的美人梅,粉得淡雅;一点是风情万种的朱砂梅,红得妖艳。乳晕颜色粉嫩干净,鼓鼓的,圆润可爱,上面的乳尖颤巍巍立着,左侧胸乳被指尖挑逗半晌,虽未直接碰到敏感花蕊,这处的乳头也比另一侧涨大几分,泛红的顶部乳孔可怜地张着。
余阳夏心中欲火几乎要烧干整个浴池,一时想把那两片薄薄的雪白的乳肉捏在手里狠狠抓着,一时又恨不得一口把诱人的乳头吃进嘴用力吸、用舌头舔、用牙咬。他僵立在原地,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有身下那根阳具青筋暴起,有力的搏动都把水面打出了浪花。
阴容对余阳夏的反应很满意。他一贯喜欢支配对方的欲望,但现在他发现绝对的压制并不是唯一的方法,像这样利用自己的身体和脸让对方神魂颠倒,只知道唯命是从,实在是有趣极了。打开新思路的阴容心情很好,笑吟吟地命令余阳夏:“你看了许久,该轮到咱家了,现在转过去,背对我。”
根本看不够,余阳夏又狠狠地用视线剜了阴容的胸口一下,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去。刚一转身,一个温温凉凉的柔软身躯就贴了上来,两截新藕似的手臂揽着余阳夏精瘦的腰,在形状漂亮的蜜色腹肌和胸肌上暧昧地摩挲。从正面看,余阳夏简直像是被盘丝洞里的妖精缠住了一样,红着脸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能让那娇媚的妖精吸干了阳气。
阴容靠得更近,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将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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