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每一次想到他,黎心安都想直接打爆他的头。
回忆回转到八年前……
“都说了,不要跟你那个朋友再有交集了。跟着他混能学到什么好,天天在外面疯玩,又不找工作。”黎心安已经数不清这样的话……她对这个男朋友讲过几次,但是每一次他就是不肯听她的劝告。
“你懂个屁,我们在找工作啊,工作哪有你想的那么好找。”男生一脸不耐烦。
那时她才二十岁,他才十九岁。
多好的年纪啊,可惜……她是个瞎子,是个要命的恋爱脑。
有一天接近凌晨的夜里,男生喝得醉醺醺地从外边回来。
他们两人租的是一个大单间的户型,空间有限,东西又多,他这一身酒气味道把整个屋子填得满满当当,就算开窗通风了也还是熏得让人直想吐。
他的散漫、不作为、幼稚、疯癫,黎心安真是受得够够的了。
当初,是他在电话中哽咽着说,他会改,他会努力,他不会再出去疯玩。
黎心安才原谅了他,并且和他复合。
没有想到复合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立即被打回了原形。
“你去哪里了,喝这么多酒……”黎心安把他扶到床上躺好,“先躺着别动,我给你弄杯醒酒汤。”
“黎、黎心安,你个婊子,你是不是也和阿康睡、睡过了……”男生的话说得断断续续。
“你说什么?”我走过去凑近他一些,仔细听——
“黎、黎心安,你个婊子,你骗我……”
听到这句话,黎心安怒火中烧,‘婊子’这个词是她和男生交往期间,月表,天资粹美……谨告天地,宗庙之所知。”
太后的声音慈和平稳,一字一句说着赞词。
告祖
萧远致净手焚香,祭拜行礼。
迎子/女
安敏长公主卸掉手上的指套,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从内间出来,众人都起立迎接。小九小十凤姿,器宇不凡!
萧爱灵有些疑惑,不知父亲为何如此兴奋,认真回答:“有一日谢世子送东西来给您,恰巧在府中见过,一面之缘。”
谢清韫打量离自己两尺远的小姑娘,心中腹诽:她可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竟能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今日的小姑娘和那日,写不完父亲要打你屁股才是真的。”萧爱灵白了萧正渠一眼,这个弟弟从来没个正行,这么可爱的小包子怎么能凶他们呢。
“好好好,两位小公子,咱们该走了,别打扰你姑姑休息。”萧正渠只好哄着两个小包子,果然两个小不点硬的不吃吃软的,哄了几句才乖乖跟他回去。
谢清韫默默在一旁看着他们交谈,现实生活中多少富贵人家的家庭缺失了交流,互相的关心理解,导致亲人之间越行越远,殊不知爱与关心就是要表达出口。这么有爱又充满温暖的一家人,他很羡慕,这大概就是他心目中家的样子吧。
……
夜幕降临,月亮也慢慢爬上树梢。
兴隆街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行在琳琅满目的花灯之中,小孩子们也提着各式的花灯在月下嬉戏,孔明灯汇成的点点星光,与圆月相伴、欢声笑语流入耳畔。
萧爱灵站在桥边不远处的老树下,看着秦初嫤和那位状元郎在不远处说着什么,少女娇羞宜嗔的模样是萧爱灵从没见过的样子,果然有了未来夫君就是不一样。
桥上
“珣哥哥,你说过答应我任何事!难道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一名皮肤有些黝黑且面容普通的女子伸手拉住前头欲要离开的男子。
“姚月,放手。”男子头也不回冷冷地呵斥她。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爱灵往桥上望了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挺拔高大的男人。不是宋珣还能是谁,想不到珣哥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她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也不想参与进去,想了想还是先离开这里到另一处地方避一避吧,她现在不想见宋珣。
“姑娘,我家主人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前方出现两个武夫打扮的男子。
萧爱灵皱了皱眉头,“让开。”
面前的女子声音温温柔柔,极为和气礼貌,就这样的柔弱女子根本不用他们兄弟二人一起出马,二殿下简直是小题大做了。
萧爱灵打量两个男人一眼,身量比她高得多,想来力气也是比她大得多,不能硬打,裙子底下的小脚脚尖转了转,还好今日穿的是厚底的鞋子。
“大哥别废话了,咱们…”两个男人话还没说完就各自被踹了一脚,看似一双小巧玲珑的脚丫,实则踹在重要位置上也能叫人痛苦不堪。
瞧着两个男人捂着两腿之间的物什倒地不起的样子,萧爱灵拍拍裙角,转身离开。得回去找他们了,秦初嫤找不见她估计要着急了,还有小十去找谢四哥过来也不见回来,真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刚没走几步萧爱灵发觉脑袋一阵晕眩,连街上的行人都出现了重影,暗道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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