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走神后,重新拉回思绪,低下头颅更加卖力地模拟着书中图上的动作,模仿阴茎进入肉穴的样子,小嘴合拢含住吞吐起来。涨凸的青筋盘踞在肉棒上,可以感受到热血的温度,粉颈一上一下,卖力套弄肿胀的阴茎,小手也抓着鼓囊囊的阴袋轻轻揉捏。
宋珣咬紧牙关,浑身渗出热汗,全身肌肉绷紧,紧握成拳的大掌改为紧紧攥住榻上的床单,只有如此才能压抑住那股快要喷薄而出的欲火。白氏不太会,可正巧是她的这种不熟练,每一次在龟头与三分之一的肉茎来回流连都能把他的欲望高高吊起,越是满足不了他,他的欲望便愈加强烈。忽地睁开了双眼,坐起来,看着床上寸缕未着的女人,起身下床走到烛台前,吹灭了烛火才又重新回到床上,命令道:“躺下。”
白氏刚刚还以为自己触怒了二爷,听着二爷的吩咐乖乖躺好。才刚一躺好,男人就已经压到了身上,一根坚硬滚烫的巨物直直插入花穴深处,慢慢蠕动起来,从缓到快,越撞越深…
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白氏舒服得忘情高声呻吟,刚刚在帮二爷弄的时候身下就已经在淌水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二爷同床过了,她心里当然是极想的。
“二爷,嗯、啊…二爷,啊、啊嗯”
宋珣麻木地挺起劲腰冲刺,什么也不想听,不想看,只想着把身体里的欲火泄了就可以了,让她怀上孩子就可以了。
第二日
宋珣昨晚事后便离开正房,去了书房歇息。
“珣哥哥!呜呜呜,月儿快要被别人打死了…你忘记你当初怎么答应月儿的…呜呜”姚月被丫鬟搀扶着站在书房门外。
听着外面的哭声,宋珣皱起眉头,翻了个身子,继续躺着,并无起来的打算。
“珣哥哥…你要为月儿做主啊!想当初要不是月儿…”姚月得知昨夜宋珣歇在正房的消息,她就坐不住了。怎么可以,珣哥哥回来不应当是先找她吗,而且昨日她还被白氏责打了,越想她越觉得委屈。
门口的小厮看着不远处哭嚎的月姨娘,赶走也不是,放进去更不能放,一下子也手足无措起来。
“啪!”房门被人从里面大力打开。
“姚月,你闹够了没有!这里不是姚家村,这里是尚书府!”宋珣冷着一张脸从房内走出来,眼神冷冷地盯着不远处的女人。
姚月被男人的气势吓得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带着哭腔委屈道:“珣哥哥,昨日,昨日月儿明明没犯错,少夫人却派人责打月儿,还要将月儿关在苑中一月禁闭思过,呜呜…实在是欺人太甚了,珣哥哥一定要为月儿做主啊!”
“好你个月姨娘,昨日才罚你禁闭思过,今日就出来二爷跟前恶人先告状,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主母!”白氏从远处带着丫鬟仆从快步走来。
“二爷,月姨娘多次谎称身子抱恙,以此借口不来正房请安,简直是无视礼法,藐视主母,此等行径,茹茹只是按规矩小惩了一下,乃合情合理。”白氏走到宋珣身旁站定,铿锵有力陈述道。
“珣哥哥,胡说,她胡说…”姚月哭得梨花带雨,原本就不出众的容貌,泪水打湿了妆容,左脸红一块,右脸黑一块,看起来丑陋又略显滑稽。
“够了!这里是书房,不是你们争吵的地方。你是怎么当二房的主母,要是管不了,我不介意换个人来管!都退下!”宋珣转身迈步进入房内,“啪”的一声,大力把门关上。
就那么颓废地继续躺着,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低沉压抑的笑声从他口中逸出。
他也不懂为何要笑,只是觉得好笑,一想到以后的生活都是这般行尸走肉,他就觉得可笑至极。
他悔啊,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承诺,如果当初他没有答应姚月,现下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呢。
大乾朝七十一年,夏。
畔月院书房内,窗边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
“风钰,如何了,可否查清卫国公因何而死?”男子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凉薄与冰冷。
“回世子爷,是宫中楚婕妤与慧妃娘娘买通牢头,在卫国公的饭菜中下了剧毒。”风钰回禀完毕,恭敬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风钰,你说…咱们大乾还会好吗?如今陛下听信谗言,欲要把忠心耿耿的镇国公府和卫国公府置于死地。如今,卫国公已被残害,下一个恐怕就到咱们镇国公府了。”男子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冰冷的语调中还带着一丝不忿。
“属下永远追随世子。”风钰在一旁弯腰拱手,恭敬应声。
“卫国公不仅与父亲是挚交,且于我也有恩。卫国公府一家明日就要流放西州,明日你亲自跟随家眷们一同出发,务必保护好卫国公府的人。”谢清韫一直没有忘记年幼时萧世伯对他的教导,算起来,也算半个老师。
“属下遵命。”风钰领命退下。
“叩叩——”
“进来。”
“世子,万秀山那边,一切已准备妥当,只需半个月的时间即可到达京都。”一名灰衣打扮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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