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偷偷看了花魂玉一眼,莫名有点心虚。
电话那头是这女人之前疯狂痴迷的人,也是他比较亲近的朋友,可……
萧承安声音有点沙哑,他清了清嗓子,尽力放松,装作若无其事,用平日里的口吻应付对面不依不饶的人。
“别叫了,又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随便找个——”
他陡然停住。
因为花魂玉走近了,一言不发地抓住他的腰,将那根至今没射过、依旧硬挺的狰狞鸡巴顶在了他腿心。
萧承安恐慌到发抖,第一反应是想挂断电话,但他清晰地看见花魂玉无声的口型——
继、续。
明明没有威胁的表情,萧承安却做不到不听,连假装没看到都不敢。
他颤抖着声音,强装镇定地接着和薛景逸扯皮,“你们随便找个人顶上不就啊哈!——唔!——”
硬硕龟头强硬地顶开娇小紧窒的濡湿深粉肉洞,慢慢挤进鸭蛋大的全部前端,将小小的肉穴抻到边缘泛白,如脆弱的肉套似的箍住鸡巴,紧接着几乎没有停顿,借着黏腻水液的润滑猛然夯入到深处,彻底贯穿了处子逼!
龟头重重撞上阴道深处藏匿的子宫口,插得萧承安声音变调,满脸惊恐地捂住了嘴。
他眼里尽是可怜的哀求,羞耻的惊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花魂玉全然不顾,扣住他髋骨,毫无怜惜地开始打桩,纤细腰胯耸动凿奸,狂暴剧烈地抽插,肉刃碾尽痉挛溢水的潮热肉道内每一寸敏感抽搐的嫩肉。
“啊哈~嗯!——呃嗯!——”
萧承安已经竭力忍耐,还是无法自控地发出呻吟声。
手机那头隐隐传来疑问,“喂?你在干什么?”
萧承安表情痛苦而扭曲,在剧烈的快感和为人发现的恐惧夹击下,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挂断通话。手机下一秒便从他发软的手中滑脱,啪得一声落地。
“啊哈、啊!啊嗯慢、啊!慢点、嗬!”
“不要!——啊嗬嗯!太深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插到呃插到了不要呜呜”
没了顾忌后他难以承受地摇着头喘叫起来。
花魂玉那根不似人物的硕长阴茎在他腿心间湿红的雌穴中奋力进出,残暴抽插,几乎捣干出残影,次次抽离全部,再重重凿奸到敏感花心,抽送间带出大量飞溅水液,将那饱满结实的湿肿肉臀撞得荡漾出莹润肉波,拍击出一片潮红淫靡的印痕。
不过来回几十下功夫,萧承安便哭叫着泄了身。
花魂玉迎着丰沛的水液,放缓抽插的频率。
“小蝉,你不太耐操阿。”
高潮中的萧承安僵了一下,不太确定地抬起盈满泪的眼,“你叫我什么?”
他满脸淫态,唇边流着涎水,眼睛哭到红肿,面上潮红如雾,迷蒙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执拗,急切追问道,“你叫我什么?”
花魂玉平静回复,“小蝉。”
她唤醒花种印记时轻易遍览萧承安的记忆,自然知道小蝉这个昵称对于萧承安代表了什么,那是他心中的一片净土,幼年时疼爱他的奶奶才会这么叫他。
萧承安三个字叫快了就变成xiao,加上他自小爱叭叭,走到哪说到哪,正似那夏日的鸣蝉,于是奶奶给他取了这个小名,饱含温柔的调笑和真挚的怜爱。
花魂玉没有呵护青年脆弱心理的癖好,觉得顺嘴便叫了。
她能预料到萧承安的反感,甚至恶劣地期待着。
萧承安慢慢攥紧拳,眼睛越发红了,像被触犯到逆鳞的负伤之兽,哪怕受制于人姿态难堪,也颇有几分气势汹汹,“谁让你这么叫的?”
尽管一直故作轻松,可这种肮脏可悲的境遇,怎么能和他幼时唯一幸福安稳的记忆产生关联?
他不关心为什么自己不为外人知晓的小名会被花魂玉得知,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在花魂玉身上都显得没那么令人惊讶。
但花魂玉漫不经心恶意潜藏的举动,让一直乖顺服从的萧承安突然生出一股焚灭理智的怒火。
这是刻意的赤裸裸的践踏和玷污。
“请你别再这么叫我。”
萧承安一字一顿,声音不大,态度却比起之前强硬了百倍。
而花魂玉的回应——
她猛地挺身将阴茎捅入潮热雌腔,抵到深处不够,疾重地捣干数次后凿开胞宫口,在萧承安骤然高亢几乎破音的尖叫声里,长驱直入一举侵占一手改造出的敏感孕囊,将那口汩汩溢水的肉袋捅插成挑在龟头上的鸡巴套子。
她双手牢牢抓住萧承安绷紧颤抖的臀肉,慢慢用阴茎冠状沟拉扯厮磨紧紧包裹龟头、剧烈收缩的宫口,喟叹,“怎么办呢小蝉,你的骚子宫被我插透了。”
她依旧叫他“小蝉”,丝毫不将萧承安的抗拒放在心上。
萧承安彻底崩溃,听不见任何,也做不出回答,只懂得哭叫悲鸣,凄惨地仿佛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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