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凭什么本座要给他享受事后所有的身体反应。
等等等…他同意了?他怎么会同意的?!
“…你说什么…他…同意了?”娇娇的世界观崩塌了,当攻它不香吗?操人它不香吗?那个宗师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什么表情,为什么他不同意。”楚晚宁不是很高兴。
虽然知道踏仙君和墨燃的性格真的很不一样,但是一想到昨天还在身下服服帖帖的少年今天换一种‘有这事?’的表情,真有一种自己技术很差不够给人留下印象的感觉。
“这不屁话吗?疼死本座了,楚晚宁你技术太差了知不知道…”
墨燃委屈的揉着腰,很明显这句话太打击楚长老自尊了。楚晚宁端着碗准备出去,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黑掉了。
娇娇心道不对,又惹楚晚宁生气了。随即拉住楚晚宁的衣摆,想拉那人。可是腰疼的厉害,娇娇疼得发出一声惨叫。正当他以为他要跌下床的时候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臀部,一抬头就对上楚晚宁无奈的眼神。
不舍得生气啊,虽然不是对踏仙君下的手,但身体还是身体还是那一副身体。关于技术方面以踏仙君多年行床事的经验来说,楚晚宁的技术其实不算差,毕竟有那个宗师手把手教着呢。
但他踏仙君要面子,其他事可以没脸没皮,但这床事是他擅长的方面,他可不想被楚晚宁嘲笑。
“楚晚宁…你别走,本座也可以教你的…”
教什么?行床事?
楚晚宁的耳根不由自主的红了,但踏仙君口无遮拦多了自然也不在乎这个。
“你教我做什么…我又不对你…做那等子事…”楚晚宁轻声说着。
墨燃瞪大了眼睛,他踏仙君论姿色哪里比不过墨燃了,不能说谁的姿色略胜一筹,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凭什么他楚晚宁只睡那个不睡他!
“?!你说什么?!你是怕本座没有那个谁会来床事?本座也能当下面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是惦记他那好脾气是不是!”
墨燃的表情有些委屈,可不,他踏仙君几时说过愿意给别人操这种话。这人居然还不乐意?
楚晚宁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墨宗师和踏仙君本就是一人,他总跟自己争这个干什么。
如若对踏仙君行床榻之事,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到墨燃被操到的边骂边哭的样子。
其实,似乎有点期待呢,像踏仙君这般任性妄为的人,被人征服以后是什么样子呢?
墨燃见楚晚宁不说话了,以为他犹豫了,他开始扒拉自己的衣衫,半边衣衫落了下来,衣衫落下来的景色绝美极了。
因为前天的战绩留下了十分丰富的颜色。
“你做什么,往后你若还愿意给你便是了,衣服穿好了。”楚晚宁替人拉好衣服,那景色太诱人,他怕他忍不住,可是墨燃的身子肯定吃不消。
“楚晚宁,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许悔啊,睡本座是要负责的!就算还没睡…那…那也是要负责的!”娇娇可以说是已经开始不讲道理了,明明之前还在觉得那个宗师会被愿意上简直是思想有问题,现在竟然因为楚晚宁说不会上他就发脾气,丝毫不考虑他从没被人那啥过。
楚长老都懒得气这傻小孩了。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轻声的来了一句。
“嗯我说的,会让你学会,什么叫知分寸。”
这些天踏仙君睡眠质量一直不是很高,身上各种难受是一个关键,另一个关键是他之前口嗨答应了楚晚宁自己给他操一回。
说实话,那已经不能叫答应,自己凭着一手好撒泼胡闹的本领把模棱两可的事变得板上钉钉。
混账墨宗师,都是这家伙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墨燃揉了揉腰,已经没什么酸痛感觉了,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
按照以往的经历来说,明天之后那墨宗师就要回来了,踏仙君打算连本带利让墨宗师好好体会一下这段时间踏仙君体会的,约莫过了三天了身上都还有那种酸痛感,要让那宗师躺上整整一个星期才好呢…不对,也不成,若是下一次换回时,自己身上仍然酸痛无比,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楚晚宁,你答应本座的,今天就给我!”
墨燃冲进厨间从楚晚宁手里夺过楚晚宁本欲洗的碗,平常这事都是墨燃干,甭管踏仙君还是墨宗师都这待遇,踏娇娇前几日也想通过洗碗来证明自己无伤大雅,结果不是把碗打碎了就是磕到桌子,这碗的破碎率比楚晚宁自己洗还高,为了减少成本加上楚晚宁因为位置的转换心情好所以这些天碗都是楚晚宁洗的。
“…还记着?”原来并不是置气…是真的想要自己操他啊。
楚晚宁看着娇娇以飞快的速度把碗洗了,不仅腿站的住而且还一个碗不打碎,看来是真的好了。
因为洗的速度很快,打量水花淋到了墨燃的身上,湿答答的难受的紧,而踏仙君性格下的墨燃本就不是什么讲究的人,他扯了扯胸口的衣服,让湿乎乎的布料离皮肤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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