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都帅,各有各的帅。
“不过,要我说啊。”许录感叹:“幸好他俩都姓陈,才没闹出大乌龙。”
原来他的名字是,陈书野。
谢屿恩垂眸盯着地板,说:“说好了请你吃冰淇淋,没吃到,下次我补上。”
“你请我吃的还少啊?你简直就是我的移动小金库子。”
许录忽然话锋一转:“假设……我是说如果啊,如果那个陈……陈书野……他拒绝了你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嗯?”
许录说:“我哥跟我说,陈书野家里管得严,不许他惹事、不许他早恋、不许他跟不三不四的人在外面鬼混、不许他做这个不许他做那个……他家还有门禁,晚上必须在十一点之前回家……天啊,真惨。”
“你哥还说了些什么?”谢屿恩问。
许录想了下:“……没了,大概就说了这些吧。”
“过于直白的话语会令人脸红。”
谢屿恩顿了顿,继续说:“可能是我行事风格过于偏激……对他,慢慢来吧。”
一记狠顶肏得穴肉绞紧,蚀骨销魂。
“慢慢来……所以,你第二天就打电话叫我去酒吧接你?”
“啊!轻点……疼……”
谢屿恩被顶得几乎快要弹起来,屁股堪堪离开床单,又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翻了个面,狠狠掐住瘦韧腰肢,拇指摁在腰窝上摩挲揉捏,陈书野从他背后猛地肏了进去,逼得他眼泪直流。
“我那时候喝多了,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这话说得他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其他的记不太清了。”
“我至今也没问过你。”陈书野用力扇打他的屁股,问,“你是怎么把我的联系方式弄到手的?”
“别……别打了……就像我当初会直接飞去美国找你一样……”谢屿恩感觉臀肉疼得发烫,忍不住伸手挡了下,“……我们富三代……嗯啊……追人手段当然很多……这个世界上,能用钱办到的事情,也很多。”
“那为什么当时……蒋非呈说你的手机上只有我一个联系人,备注还那么……”
谢屿恩神情有些不自然:“……富三代不能有两个手机吗?我长得这么帅,不能有个老婆吗?”
“操,脸皮真厚……万一我没去呢?”
“没有万一,你就是来了。”谢屿恩喘了口气,“……嗯啊……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会被一群流氓渣滓摁在厕所给……嘶!很疼的!你干嘛突然掐我?!”
他挣扎起来:“我还没说完呢!我手段这么阴,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谢屿恩,你不要总是心存侥幸。”
陈书野既埋怨,又心惊胆战:“这些年我一直很庆幸那一次及时赶到,不然你出了任何差池,我都会后悔一辈子。”
“其实……”
但不说出当年的真相……会不会让陈书野会对他稍微多点怜惜呢?
谢屿恩忽然觉得有些事还是让它变成秘密比较好,含糊道:“其实那天的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你别害怕。”
陈书野垂眸,盯着那吞吐着巨物的红肿穴口,身体退出些许,那张淫荡的小嘴又紧缩些许。
他突然问:“你……你刚才那么害怕被录视频……不是因为那次的阴影?”
“什么阴影?”谢屿恩不太懂,“我只记得你救了我,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陈书野忽然将谢屿恩抱进怀里,鼻尖蹭着他的脖颈:“老婆,我一直害怕你多想,所以没跟你说,其实那天去接你的路上,我突然又接到了你的电话,你一直没有回应我……但是那天在酒吧洗手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都过去了。”谢屿恩安慰道。
陈书野抬起头去吻谢屿恩,他的唇有些冰凉,有些颤抖:“你不害怕吗?你有没有想过,你那时候才十七岁。”
谢屿恩抱着他,问:“所以十八岁的陈书野有怕过吗?”
……
“陈书野,你哭了吗?”
他收紧手臂:“不要哭,对不起。”
[未知短信:哥们儿,来一趟kill酒呗,地址:川南区中岳大道88号。]
陈书野正洗完澡,擦着发梢的水珠走出浴室,他的目光扫过这条读起来像是骚扰信息的短信,随手划掉,又把手机丢回了床头,不小心砸到枕头旁边放着的圆形相机吊坠,在床单上压出个窝褶。
他扒拉开手机,忽然界面又蹦出几条未知短信。
[未知短信:谢屿恩玩筛盅的水平实在令人堪忧,那骰子跟他有仇似的。]
[未知短信:你是他老婆???]
[未知短信:他被一群男的给摁着灌了几瓶酒,估计没法自己回家。]
[未知短信:实在没办法,他不让我打车,也不跟我去酒店,手机里就你一个联系人。]
[未知短信:你要是没时间过来,我就采取强硬手段把他拖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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