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的岸坝,随时都会喷涌出奇怪的东西,“……真的受不了……呜呜…”
“别怕,纯子酱……插进去会让你爽翻天的。”
年轻女孩像是怜悯一般亲吻舔舐纯子脸上的泪水,年长些的秀气人妻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去理解她的话了,眨着下垂的无辜的杏眼不停地委屈地哭着,可怜又娇气地唤着“姐姐”试图求饶,结果反倒是这声声娇啼惹起了【阔小姐】的欲火,身下本就被不停凿打的嵌合之处突然被狠狠一顶——!
仿佛是一种怪诞的折磨,又仿佛是一次舒爽到全身心都麻痹的快感,纯子最终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呀!破掉了!……要进来了!!”
美妇双手双脚都盘紧了泷泽的身体,整个人像是条刚被捞出水面的银鱼一般出了一身密密的细汗,绷紧了纤细的腰肢与臀股。
汗意使得本就细腻的肌肤更加滑溜柔嫩,差点让泷泽搂不住纯子的腰肢——已经甩出狂言的家伙赶紧定神,挺身继续前推,将卡在半路的龟头彻底挤进了水嫩的子宫。
“啊……!全部都进来了……要死了……呜呜不行了……”纯子大哭着摇头,小腹剧烈起伏,娇躯颤抖,像是再也承受不了般打了个激灵,再次高潮。
而这次,泷泽没有再停留等待她缓过劲,而是抱着人走进房间,将人直接压在了房间里的飘窗之上。
小公寓房间的飘窗不大不小,光线和视角却极佳,在白色蕾丝窗帘没拉拢的间隙,能望见窗外明亮的天空与展翅的飞鸟;只不过如果对面那栋楼的高层公寓有人往此处望来,也能观察到这里正有个赤裸的娇美女人躺在飘窗上,双脚被迫架上了另一位女性的肩膀,圆嘟嘟的臀瓣被顶得抬起乱晃,娇弱地承受同性的剧烈肏弄。
纯子残存的理智同样能意识到现下极容易暴露的危险,朦胧的双眼仰望见高空中蔚蓝色与云彩的辉印,飘忽的听力能偶尔捕捉到楼下车辆的飞驰,可是嘴巴却只会自顾自地张开,与外界那些鲜活又纯洁的事物完全割裂,求饶又像是邀请般发出令纯子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娇吟。
“哦……好厉害……呜呜……要被肏坏了……”
身上带领她迈入愉悦泥沼的女孩听着她的浪叫,脸上的笑意浮现出实质化的戏谑逗弄——明明是个温柔的孩子,在这种事情上却有着无穷的恶趣味。
她问道:“纯子酱……知道现在是谁在肏你吗?……嗯?”
仅剩的羞耻告诫纯子不要回答,可是女孩用力掐着她胸前的乳球,腰身如打桩一般挺动,令她从未体验过刺激的子宫被肏得仿佛溅出了火花——纯子无法自欺欺人地、无比坦率和勇敢地回应起来:“嗯啊……是泷泽桑……哈嗯……要被弄死了……”
“回答错误,难道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把鸡巴插进纯子酱的小逼吗?……”泷泽将女人团在身下紧紧压制,小腹一遍遍在纯子的臀股间疯狂拍打,因为想起先前跳戏之事,她在此时又重新捡回了威胁的匪徒剧本,“我干的可是堂本先生应该干的活吧……所以,你要叫我什么!”
“嗯哈……不要!呜……姐姐……”纯子哭着呜呜直摇头,腿心间又麻又酥,阴道和子宫都被插出火辣辣的痛爽,几乎要被整根肉棒捅穿填满,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肚皮也鼓起奇异的弧度。
“又说错了!”
严厉的惩罚紧接而来,纯子哭得越来越惨,被撞得身子不断向前冲去,又被抓住腿根轻易拖回,像一只乖巧的家养白兔,面对主人的不满终于选择了配合地浪叫,“是、是阿江…啊嗯……老公!……”
光是喊出这样的称谓,身心就仿佛过电一般刺激,背叛伦理的美妇面色沱红,意乱情迷,翘在泷泽肩上的小脚紧紧蜷着十根足趾。
真正突破这层最后的底线,这位最为羞涩内敛的女性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本能地用双腿紧紧盘住泷泽的肩膀,屁股乱拧,夹着肉棒来回吞吐,一边扭,一边更加大声地媚哭:“老公……呜呜……不要……受不了了……啊!饶了纯子……”
泷泽明显被唤得更加兴奋起来,揉着她胸前左右前后颠簸的肥硕奶球,如同狂风骤雨般狂抽猛肏,“啊……骚货!就是因为堂本先生满足不了你,才来我面前卖弄风骚勾引我的吧!……真可怜,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嗯嗯……爽死了……!阿江…老公……啊啊……”
纯子已经没法思考[她怎么还在扮演]这种破问题,因为身心都这么被身上人肆意摇乱摇碎,无论是呻吟的声音还是薄薄皮肉下的子宫和阴道,快感如同爆裂的电光,从上到下摄取她的灵魂,没过多久,就被激烈的抽插再次顶上了高潮。
“咿……!泄了……哈嗯……”
纯子再次麻痹舒爽得浑身颤抖,两眼发直地飘飘欲仙,享受一阵就又随着身下接连的肏弄被拽回地面。
叫得久了,声音也变得低哑,只能像只奶猫似的娇弱地哭哼。
“呜呜……不要……老公……要被干死了……”
“没那么容易死……纯子酱…”泷泽挺胯深深埋入女人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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