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正常地讲电话?
还没有发疯?!
还不扑过来?!!
自己却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热!
呜!快要焚身啦!
终于,听到他在讲了句什么——“在教小言…俯地挺身……增强体质……您也多保重…再见!…”的话后摔下电话,冲了过来,将自己压在身下。
他的眼神好勇猛是好恐怖,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像是要猎食的野豹是野狼!。
“嗯…电…话…没挂…好…嗯…”他把凉凉的东西抹进那里,啊!
“电…话…”嘴被堵住了,粗手指也伸了进来!啊——再也管不了电话是死是活了——啊!
嘴被松开,耳朵又被含住,不够不够,想要他进来:
“啊…啊…要…哦…要…”
“乖,要什么?”他又加进一根手指,另只手拉过自己的手,放到他的唇边,舌头舔过上面因长年劳作形成的茧。
他说过,要把手茧都弄没,一点也不让再留下。
心酥茫茫的:“…要…你的…”扭动起来。
“宝宝,说对了,才能给你!”他嗓子哑哑的,发出坏心地笑。
呜!他规定的每次都要说……
——说不出口——因为是真心话——所以更说不出口——啊——胸口也被咬住了,好想要,想疯了,一口气,喊了出来:
“我永远最最最爱龙!我要小龙进来!”
滚烫地,冲了进来——啊!抓他的背,咬他的肩,承受不住!
像在火海里载浮载沉,不能自己!
被击中最敏感的那点,就像被雷劈到,浑身哆嗦着要释放,却被握住:
“乖…等…我!”
要—死—了—要—死—了!
又是一下更重的撞击,啊!内里不自觉的紧紧收缩,“宝宝!”一声低吼,滚烫的热流冲进体内,骄傲被放开,喷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火花,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恢复了知觉。
感觉到温暖的水流,温柔的手指,轻缓地擦拭,松松软软的被子,被抱进宽阔好闻的胸膛,紧紧的!被亲吻,轻轻的!
不想睁开眼睛,想就这样的睡过去,一直睡过去!
但,还是要醒过来的。
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帘的边缝投射进来的时候,严言睁开眼,从温暖的怀抱里抬起头,缓缓地用手指吻过这张,深恋的,刻在心板上的脸,然后把手叠在搂着自己腰侧的大手上,用小指头勾住他的小指头——
一辈子,一辈子,这样相爱好不好?
但,还是要醒过来的。
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帘的边缝投射进来的时候,严言睁开眼,从温暖的怀抱里抬起头,缓缓地用手指吻过这张,深恋的,刻在心板上的脸,然后把手叠在搂着自己腰侧的大手上,用小指头勾住他的小指头——
一辈子,一辈子,这样相爱好不好?
一辈子。
有多少天?
没有人知道。
谁也不知道一生有多长?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在一起度过的这将近四年的岁月里,他们是相爱的。
有多相爱?
严言说:“地球上所有的海水加在一起,也不及我们的爱情深。”
多么浪漫的比喻啊,偏偏有人不解风情!
韩子龙咬住严言的耳朵:“宝宝,你的逻辑有问题,海水加起来和它的深度没关系,你应该说,地球上所有的海水加在一起,也没有我们的爱情多。”
严言喘息起来,有个毛毛的大手伸到他的禁区里胡作非为,扁扁嘴:“嗯…你…欺负…我…嗯…”
这回换另一边的耳朵被咬:“宝宝,逻辑思维很重要,否则帐算不清楚,要吃亏的!”
宝宝嘟起嘴:“反…正…我数学…不及格…嗯…啊!”禁区宣告失守。
一个翻身,将宝宝压在身下:“宝宝乖,我教你,咱们补考一定及格!”
“嗯…你…坏…笑…晤…”嘴被堵住,抗议失败,禁区彻底沦陷。
真是春光无限好啊,虽然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春天早就过去了,正值炎炎夏日,两人相爱一周年纪念日,宝宝商专二年级的暑假中。
离三年级开学后的补考还有一个多月,真是可怜的宝宝。
数学不及格,不是严言最痛苦的事,最最痛苦的是——
韩子龙的爸爸那年是因为中风进的医院,命救过来了,万幸没有瘫痪,但行动不再方便,风流倜傥也消失不见,出院以后,被一直独居在瑞士的太太接到那边照顾调养,严言怕韩子龙难受,每天都在想要怎么抚慰他才好,不料韩子龙却说:“这对我妈来讲是最好的事了,她终于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我爸了。”
韩董事长不可能再回到他的职位上,韩子龙的叔叔也把设置的“人障”全部撤回,只是不肯再回公司协助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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