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抬起自己的手,严言又围上来抱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胸口蹭啊蹭,他笑笑,摸了摸严言的头发,爱撒娇的小鬼!他躺在严言身边,然后拿起床头的电话打给严家。
严言妈妈在电话里对韩子龙很热情,谢谢他给严言机会,又谢谢他照顾严言,韩子龙笑说,是严言照顾自己更多些,若不是严言,这半个多月他不知要少吃多少顿饭……不想老人担心,他又和严妈妈客气寒暄了几句家常之后,才轻描淡写地说严言陪自己少喝了点红酒,有些头昏,他想留严言在公司过夜……
严妈妈一听严言喝多了,语气变的很担心,她说严言一回来就说有同事带着孩子在加班,忙着做饭给孩子送过去,自己一点东西也没吃,严言胃不太好,身体也弱,受些刺激晚上就可能要发烧,还是叫他爸爸接回家由他们照顾比较好。韩子龙忘了自己具体是怎么回答的,只是他肯定的拒绝了严妈妈的提议,说严言在他这儿比回家要安全,如果有事,他会马上把家庭医生找来,然后他又说了些安慰的话,请严妈妈一百个放心,才挂了电话。
韩子龙望向怀中的小鬼,为什么撒谎?明明是给自己送饭,却说是给同事的小孩!明明没吃饭,却说已经吃过!
严言脸红红的,热热烫烫的贴在他的胸口,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还是开始发烧?!韩子龙从床头的小药箱里摸出体温计给严言测了体温,并不发烧,他松了口气,然后有一种特别的情绪涌上心头,脑子里闪过和严言相处的这十几天点点滴滴的画面……
他知道严言对自己很好,自己也很喜欢严言,超越了一个上司对下属的欣赏,甚至可以说是疼爱,但那应该就像是哥哥喜欢可爱的弟弟……可现在他看着严言窝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觉得心脏就像是要裂开一样,流出浓稠甜蜜的液体,又像是满的要爆炸,满的他浑身躁热,只有把唇印在严言微微开启的唇上才能解脱!!!
可现在他看着严言窝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觉得心脏就像是要裂开一样,流出浓稠甜蜜的液体,又像是满的要爆炸,满的他浑身躁热,只有把唇印在严言微微开启的唇上才能解脱!!!
唇吞没了唇,舌头也滑了进去,舔咬斯磨,纠缠不休,身下的人因无法呼吸发出了难受的呻吟,挣扎扭动,惊醒了要不够的男人!
韩子龙仰视天花板,呼吸粗重,心跳飞快,胸膛上的严言停止了挣扎,紧紧地抱住他,睡得很实……
严言发现韩子龙对待自己的态度变了。
虽然这种变化进行的不落痕迹,他还是能感觉到。
变化是从那天严言宿醉醒来后开始的,那天早上他在头痛欲裂中醒来,嗓子火烧火燎的,韩子龙立刻递上救命的“甘泉”,给予他最心细的照顾,让严言沉浸在幸福里至少三十五分钟,直到开始上班。
但,从那一刻起。
他们之间最近的接触也要隔上两臂之遥,韩子龙不再叫严言小鬼,也不再拍着他的头开玩笑,每天中午、晚上都有安排好的约会,再没机会品尝严言的手艺。
开始,严言以为这一切都是无意的,直到有一天,他下班回家,发现拉了些东西在办公室,中途想起来返回去拿,上到顶层,看到董事长室有灯光透出,猜想是不是韩子龙取消约会提前回来了,他高兴地跑过去,想和韩子龙说两句话再走。
董事长室的门虚掩着,有对话声传出来,其中一个是韩子龙的声音:
“只要我不通知,你们就一直送,不用再问我了。”
“好的,韩先生,这两天食用下来,您对我们师傅的手艺还满意吗?”
“很好。”
“谢谢韩先生,明天同一时间,我会把晚餐给您送过来,您先慢用,我——”
严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如果不想吃自己做的饭,直说就好了,为什么要假装有约会,然后再转回来吃外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严言想起韩子龙这几天不同于以往的举动,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讨厌吗?想起他有几次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神情,是想辞退自己却不好意思开口吗?
胃一阵阵抽搐,才想起,晚上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一点汤。
好讨厌!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胡思乱想又多疑,但又无法停止猜想,头发涨,要爆炸!
是从酒醒后那天开始变的不一样的。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记得醉中的自己做了一个,让自己偷偷地回味好久永远也不能实现的梦,在梦中,被深深地深深地亲吻着……
难道把梦喊出来了?想不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
除了倒在沙发之前的记忆是清醒的,其他的,都像发生在梦中。
为什么,只是想留在他身边,只是想不被他讨厌,这么小的愿望,也不能实现吗?
胃好痛,不及心痛!
“哥,我进来了。”敲门声响过后,门开了,房间突然变亮。
小月打开门,开了灯,端着一碗面条走进来,放到严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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