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看到他、抱着他、有他在身边,比起失去他,过再穷再苦的日子也不能算是惩罚,简直就是恩赐……
亲亲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迅速轻声地洗漱完毕,打开冰箱,取出昨晚切好的火腿丝和牛奶,走进厨房,打开小柜厨,取出面粉,鸡蛋、丝瓜和胡罗卜,他不爱吃胡罗卜,却爱吃糊塌子,于是就把胡罗卜切的细细地加在面里,他每次都能全吃光。
和面,放进盐,鸡蛋,丝瓜丝、火腿丝、胡罗卜丝……锅烧热了,开始烙,一张,两张……最后一张就快出锅了,开始热牛奶,厨房的门被推开了,嘴角弯起——
大懒虫今天表现的还不错,不用三催四请,自觉起床。
把最后一张搁到盘子里,牛奶也快开了,懒虫从背后抱住自己,下巴抵住自己的肩颈,咬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老婆——”。
颤抖了下,向后撞了撞,催他去洗漱,准备吃饭。
他根本不听,反而越咬越起劲,又含住了耳垂。
颤抖的更厉害了……不幸,不、不、是幸好,牛奶开了。
先把糊塌子端上桌,又回厨房端牛奶,他一直抱着自己的腰,一会儿含耳垂,一会儿轻舔脖子,跟着自己来来回回。
再搞下去,别想吃早餐了。
拉开围在腰上的胳膊,握住大手,拽进浴室,推他到洗脸池前,命令他赶快洗,刚放开手,他又抱上来,没办法,只得挤好牙膏,打好洗脸水,然后再拉开胳膊,转过身,给他刷牙、洗脸、刮胡子。
真不想把他打理的这么帅,于是又把他的头发弄的乱了一点,但,这样一看好象又更酷了,哎,每天都为这个烦恼。
算了算了,还是按正常的梳吧。
收拾停当,拉着他出来吃早餐,食物刚好放成温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把自己抱在腿上,喂着自己,也要自己喂他,要不然就不吃了。
自己不爱喝牛奶,所以,只给他热了一杯,正好可以省钱。
可他每次一定要自己分享,要不然就不喝了。
就是这样,三十三岁的大男人,不仅爱撒娇蛮不讲理还总是威胁自己,有的时候,比三岁的小孩还不乖,可就是爱他,爱到不行!
哎……捏捏他的鼻子,咬一口。
吃得好饱,拽着他到浴室又漱了漱口,被他不怀好意地坏笑:
“宝宝,你“搭帐篷”了。”
“…别…别摸…啊…讨…厌…”讨厌讨厌,刚才被他又抱又摸又咬,能不“搭”吗?
“你…该…迟到…嗯…”讨厌讨厌,耳垂又被他偷袭。
“宝宝,刚7点05……”
就知道,他每次早起都有预谋。
“你晤晤晤——”
嘴被堵上了,不能继续抗议,就只能全力以赴了。
窗外,雨停了,彩虹出现,窗内,春意盎然,真是很美丽的早晨。
八点,他要出门了。
临走,他说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或许会有好消息,亲亲他,给他打气。
被他紧紧抱了下:“宝宝,晚上我要吃”
送他出门后,回到小房间。
桌上他留了钱,说银行太远了今天别跑了。
其实虽然今天没课,中午还是得去给同学们送饭,正好顺便去银行,但,没法告诉他。
想去还钱,时间有点早,还是等会吧。
拿起角落里打了一半的毛衣。
快到穿毛衣的时节了,可跳蚤市场里的款式都不好看,不想让他穿,买了几件颜色好的,回来洗干净拆了重新织,他在的时候总是捣乱织不了多少,趁着有时间,争取赶快完工一件。
靠着*****,织了没两行,敲门声响起。
这么早,不会是小月吧?
打开一看——
“严先生,老太太让我来找您——”韩家的老管家,笔直地站在门外。
6点50分。
韩老太太坐在书房里,管家请了很多次,她还是不想去吃早餐,最近胃口很不好,吃不下东西,偌大的餐厅,只有她一人,吃着吃着就觉得心寒,真是老了,越来越怕孤独,以往孙子隔三差五就会带着严言一起回来,乐乐呵呵地陪她吃饭说话……
韩老太太的左手边是征信社这几天送来的照片和资料,看着照片上,俩孩子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拉着手,老太太心底酸涩——
小言,你要是女孩儿该多好啊!
右手边是孙子写来的一些信,和最初的那封一样,都是些关于龙腾事业上的处理意见等等……
细细地读着这些已经读了几千几百遍的信,看着熟悉的字迹,老太太想起了昨晚,又接到的,二儿子的电话:
“……妈,三十年前,您说我一定会后悔娶小梅,可今天我是后怕,万一我没娶小梅怎么办……妈,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孙也自有儿孙的冤债,该是福或是罪,都是儿孙们自寻的,您就别为难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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