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看来先前欠下的债也总是逃不掉的,他不禁去想,到底谁才更该让人害怕?
吴洺的五指抚摸过他的胸口,滚烫的手指与地面凉嗖嗖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抖,他颤声道:“吴大侠?”
吴洺不说话,他总是这样什么也不爱说。
敛海尝试着扭头,尝试着想看看吴洺的模样,又动了动,他现在被按着手腕,两只手都被按在头顶,只能扭动起来,他道:“吴大侠你想做些什么做便是了,为何不让我看你?”
吴洺握着他的手腕的手松了一下,可惜也只是一下:“抱歉。”
敛海眨了眨眼睛,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根本就再不能说什么。
他甚至没有想到吴洺会如此突然地闯进来,甚至连骤然被撑满的疼痛都没来得及闯进脑子里头,就已经变成了酸、麻、涩混杂在一起的痛苦又奇妙的滋味,一种仿佛把他的神智都要撞飞出去一样的滋味。
而这种滋味不过转瞬即逝,他到底也是一个地坤,这种滋味早就成了食髓知味的快意,如同着了火似得顺着尾椎烧起来,烧得他浑身发红,浑身颤抖。
对敛海来说,这已经是一件很难忍受的事,可这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事,敛海怎么也不会想到,那颗卡在顶端的珠子会成了一个既折磨吴洺又折磨自己的“败笔”。那雕花的玉珠在吴洺用力顶进来擦过内里最不堪扰,又最不争气那处时,就让他眼前一白,惊叫出声来。
“等…吴大侠慢一些!”敛海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仿佛溺水一般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声音被顶弄得一高一低:“慢,慢…些,我受不得。”
吴洺一手撑住他的腰,不让他塌下腰去,他甚至感觉到吴洺的手指已经从自己的肚子上摸到了被顶起的凸起,那颗颤动的玉珠。
“不行,我要…”敛海气喘不已,他绾起的又黑又长,如同瀑布一样的发丝散乱下来,被纠缠在他与吴洺的指间,那枚发簪就要落下来,他只要动一动肩膀就可以让它落下来,可他没有这么做,他不会这么做。
白色的浊液溅在金子的地面上,星星点点,仿佛闪光的星星。
在这明明这并不温柔的对待下被推到高潮该让他生气,可他没有生气,他是不是本就觉得被吴洺这样一个人这么对待这很刺激,很有趣?
吴洺不说话,他吻过敛海雪白的后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对敛海做了这种事,更不敢相信敛海允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吴大侠还不把那珠子,嗯…取出来?”敛海回过神来,他喘着气,仿佛像是被勒住了脖子一样,吴洺的吻让他有一些痒,忍不住笑起来:“吴大侠别真憋坏了身子,或是折腾我的腰了。”
吴洺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胀红的巨物从温柔乡里头抽出来,湿淋淋的水顺着它落在地面上,与敛海的白液混在一起到像一张诡异的太极图。他闷闷道:“只要取了就会射。”
敛海凝注着他:“一刻也忍不了?”
“也许…”
金黄的屋子里头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声。
敛海已经后悔了,后悔他怎么一时冲动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糟糕的情况?但敛海这样的人绝不会坐以待毙,他忽然转过身来,一把将吴洺推在地面上头。
吴洺皱眉,不仅因为腹中被颠簸的刺痛,还因为仍没有褪去的炙热的性欲:“你…”
敛海俯身在吴洺的腿间,流利的曲线如同一只漂亮的黑猫:“吴大侠别动。”
吴洺不敢看他,他怕自己失控,他甚至觉得现在做坏人也不坏,难道世上真能有怎么都能向善的人?他难道真是什么好人?可他却无法对敛海这么做,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听从敛海的话。
敛海将流水一样的发丝别去耳后,这些发丝却仍纠缠在他的指间,仿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金子做得地面倒映着他雪白的喉咙,倒映着他猩红的舌尖从那物底端滑过去。
吴洺按住了敛海后脑,他虽然已经抓了敛海的头发,但是他是还没有用力把他按在那根东西上,他喘着气:“你要为了我做这种事?”
敛海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为喜欢的人做这种事这有什么羞人的?吴大侠过意不去以后也帮我做不就好了?”
他咬住玉珠,震颤让他的牙齿有些发麻,他往吴洺面上看了一眼,可惜吴洺枯瘦的手捂着口鼻,他看不到吴洺的神情,但总之应该十分有趣。
一步又一步地踩着吴洺的底线,让他觉得实在很有意思,他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拒绝不了刺激的事,有趣的事。
吴洺的腰绷紧了,他的耳朵很红,就连脖子都很红,他咬牙道:“不能不这样做么?”
敛海抚摸过吴洺腰上的红肿的鞭痕,修长的手指如同灵巧的蛇,顺着吴洺的下腹抚摸上去,从底下揉按着那个胀起的硬邦邦的小腹。
吴洺闷哼一声,他几乎要咬碎了牙,才忍住了没有顶进敛海的口中。
敛海当然知道这是一件带来愉悦的事,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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