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应该十分有趣。
一步又一步地踩着吴洺的底线,让他觉得实在很有意思,他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拒绝不了刺激的事,有趣的事。
吴洺的腰绷紧了,他的耳朵很红,就连脖子都很红,他咬牙道:“不能不这样做么?”
敛海抚摸过吴洺腰上的红肿的鞭痕,修长的手指如同灵巧的蛇,顺着吴洺的下腹抚摸上去,从底下揉按着那个胀起的硬邦邦的小腹。
吴洺闷哼一声,他几乎要咬碎了牙,才忍住了没有顶进敛海的口中。
敛海当然知道这是一件带来愉悦的事,尤其是对吴洺这样一个会沉迷于疼痛的人,这种憋闷的胀痛只会取悦他,让他更加乐在其中。
吴洺撑着敛海的肩膀,他虽然不擅长忍耐,却总是并难堪,现在却好像头一次觉得要被敛海这种温热的鼻息与似有若无的触碰逼得快要受不了了。他明明可以做更过分的事让自己快活,但是又必须忍耐下来,让他觉得脑袋仿佛要被撕成两半。
这毫无毫无绝对是一种痛苦,可吴洺却又感觉出了一种欢愉,为了敛海而忍耐的欢愉。
啪嗒。
湿滑的,裹满了透明的液体的玉珠掉在了地上,它仍震动不停,上面的图案仍然栩栩如生,可惜没有人会再在意它。
黏稠的白浆不仅落在敛海的舌面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射在敛海的眼睫上,发丝上,让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与如瀑的黑发如同蒙上了一层绣着珍珠的轻纱,
吴洺愣愣地凝注着敛海,看着那些精水顺着敛海的下颌滴在地面上,他仿佛忘记要说什么,做什么,和想什么,完全变成了一个傻子。
敛海笑起来,他直起身来,拉住吴洺的发尾,将他拉近自己:“吴大侠不尝尝?”
吴洺不说话。
敛海也不在乎他会说什么,他亲吻吴洺,微腥的苦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再落在他的胸口,滑落下去,隐匿在黑色的衣袍之中。
吴洺皱了皱眉。
敛海道:“吴大侠自己的东西,莫不是自己还要嫌弃。”
吴洺摇头,他低声道:“抱歉。”
敛海有些不得其解。
吴洺又道:“我若是能忍住,便不需要你这么做了。”
敛海转了转眼珠,他并不恼于吴洺的死脑筋,这个人就是这幅模样才让他着迷,他道:“吴大侠真这么想,就更该把我的话都听进去。”
四下又一次变得很静,静得能听到如同流水一般的水声落在地面上,蒸腾起白色的雾气。
敛海背对着吴洺,他知道吴洺的脸皮比自己的头巾还要薄,他当然不会转头去看他小解,他只是在想,想这金碧辉煌的房间难道就会是这里的最后一间?这当真只有这么一个刑房?一个宝库?
忽然他看到一把刀,一把落了灰尘的短刀,在这样一个放满不堪入目的东西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个看起来很正经,很正常的东西。
这把短刀乍一看去,像是一只弯曲的蝙蝠翅膀,看上去可以一下子勾在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开至少三条口子。而这把短刀的刀柄上竟然拴了丁零当啷响的小铃铛,实在稀奇。有什么样的人会喜欢在一把这样见血封喉的武器上栓铃铛?
“吴大侠。”敛海道:“你瞧着墙角那把刀如何?”
吴洺看过去,他勉强忍住疲惫之感,看了一眼道:“这是蝠翼飞刀,比起杀人,更是为了留人。用这把刀的,一般反而都是些正派之人。”
“也不知道是谁的刀?”敛海走过去,拿起了这把刀。这一瞬间,他听得啪一声响,拴着铃铛的绳子就被扯断了,这细长的又老旧绳子竟然是黏在墙壁的缝隙里面的,而现在整个金子做的墙壁竟然缓缓移动起来!
亮晶晶的光芒落进了墙壁的背后,照进了寒气森森的石屋。
敛海惊呼一声,往后退了数步,那神情瞧起来像被人忽然刺了一刀。
吴洺醒过神来,他皱眉道:“里面有什么?”
敛海的脸色苍白,颤抖道:“有人…有一个人!”
风轻轻吹拂着,一颗又一颗玉珠撞击在一起,清脆的响声是如此悦耳。如果这美玉的珠帘不是在这么一个封闭了不知道多久,阴森又诡异的石屋,那一定是一件很美好又很让人想要欣赏的艺术品。
金光闪烁,随着珠帘的晃动斑驳地照亮了一个黑影。一个让敛海看了一眼,就骇得呆在那里的人影。
一条身披兽皮衣袍,背负一杆长弓的大汉迎门而坐!只见他眉如刀裁、双目圆瞪,满面惊怒之色,双手撑在膝上似要暴起,可仔细一瞧,他早已死去,七窍流血,不知是被气死的还是被毒死的,十分可怖。
“这人…”吴洺眉头紧皱,道:“双腿结实,身体却十分轻盈,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应当就是绿林镖局的绿林侠者,林长右。”
“那不是林少侠的父亲!”敛海惊呼。
吴洺道:“到时稀奇,不像是才死,尸体却没腐烂。”
“他看起来是中了毒,这种毒让他尸体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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