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明明!
明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如他所想。
明明早在陆明琅开口之前,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应该怎样委婉的、温柔的、妥善的、拒绝眼前的女子。
他生怕她纠缠他,也生怕她非要他负责。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他应该负责,可是,他真的不想对不起娇娇了。
所有的这一切都只是中毒之下的无奈之举,如今毒已经解开了,他决定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人,他再也不想和她虐恋情深了,他希望能和他心爱的人白头偕老,恩爱不离。
然而,当这一切是从陆明琅口中说出来的,赵君泽却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太对劲。
他走在陆明琅的身侧,看了一眼陆明琅的侧影。
又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
陆明琅无奈地站定了脚步,侧过头来,那双明亮的眼神洞若观火般盯着他看:“怎么了?”
赵君泽:“”
赵君泽艰难地开口:“你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她说得轻巧,好像从来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就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赵君泽纠结不已。
她怎么能这样无所谓呢?
她可是女儿家啊!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之前,还躺在他的怀里低声呻吟,抽插迎合的人啊。
她怎么会把那种事情,看得这么随便呢!
赵君泽想到此,就好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对!!!
他不是在意她,他只是觉得,她对待性爱的态度太过于随便了,就好像,那些事情完全不重要一般。
似乎是猜测到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陆明琅轻轻地笑了一下,当然,这个笑容是她很早之前就已经练就好了的,是那种看着隐忍,看着坚定,坚定的同时,又透露着深深的无奈和无助的笑容。
陆明琅说道:“我知道恩公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定然是好奇,为何我不纠缠于你,又或者是,借此机会嫁给你,成为你的妻子。”
赵君泽深深地看着她。
没有错,他就是这样想的。
陆明琅又是一笑:“因为我知道,恩公早就心有所属了啊,当恩公死活不愿意拿我当解药解毒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恩公既然心有所属,那明琅为何非要自取其辱呢?再者,如果没有恩公,恐怕明琅早就死在土匪之手,恩公给了我一条生命,让我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那我总不能恩将仇报,非要去拆散恩公和你的心上人吧?”
她坚强的就好像是一朵儿被狂风暴雨虐待的小白花儿。
而这朵儿小白花儿,哪怕再怎么被凌辱,都不该自己的风骨。
赵君泽看着她的眼神复杂。
前世的她,也是这样的坚强,这样的懂事,这样的乖巧,这样的善解人意么?
他有点想不起来了,毕竟,他能想起来的,全都是和娇娇之间的互相折磨和虐爱,对娇娇这个妹妹,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好像曾经喜欢过她,又拿着她来故意让娇娇吃醋过。
至于当时陆明琅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做的,他好像都没怎么在意过。
赵君泽的内心如何纠结,如何愧疚,如何不安,陆明琅才不放在心上呢。
她开开心心的看着自己的任务列表。
哥哥那条支线的三次做爱已经刷满了。
王爷那边做了一次,还差两次。
赵君泽这边就只差最后一次了,她一点都不担心,唯一担心的就是——腹黑书生季少语。
书上的季少语,一颗真心全都在姐姐身上,为她出谋划策,为她过关斩将,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分毫,这么一个善于隐忍的男人,勾引起来确实是需要一些难度。
赵君泽提出护送她回去,被她拒绝了。
“你我日后,再无交集,何必牵扯上关系,惹得旁人误会呢?”陆明琅这样说着,赵君泽也只好作罢。
只是,当天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赵君泽翻来覆去,脑海里全都是赵明琅的身影。
他也不是故意想的,他其实一开始,只是想要去思念一下娇娇,可是想着想着,脑海里就忍不住的浮现出了陆明琅的身影,她那么明艳,那么动人。
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对酥胸儿晃荡荡的,被他的手掌心揉着,戳着,奶头儿翘翘的,每次呻吟的时候都呜呜咽咽的,跟一只小猫咪似的,叫的他鸡巴都赢了。
男人总归是纵欲的。
尤其是他这种身强力壮,常年习武的男人,更是如此。
昨夜才开了荤腥,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这会儿孤身一人躺在床上,赵君泽的大鸡巴硬的结实。
他想念陆明琅的味道了,想着抽插进去的时候,被陆明琅的小嫩穴儿狠狠夹着的感觉,想见她呻吟的时候声音中带着颤抖,想着她那紧致的嫩穴儿,水汪汪的,跟个小蜜桃似的,每次抽插进去的时候,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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