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他跟乌以沉戴了同样位置、同样款式的戒指,即使证据已经很明显,但依旧不愿相信是情侣对戒。
计江淮忽然好奇:“那翟高武的孩子怎么称呼你跟我呢?”
乌以沉的思绪被稍微拉扯回来,要是正经地捋着族谱关系,那称呼肯定会很复杂,乌以沉想了想,说:“就叫我叔叔,叫你叔丈。”
计江淮问:“你说他能理解我们的关系吗?”
乌以沉说:“新时代的孩子哪会那么腐朽,肯定能理解的。就算不行,别跟他往来就好了。”
计江淮想起了留守家中的泡泡,每次他们出去吃饭都会给泡泡带点剩饭,但这次是分量较少的西餐,两人都是勉强够饱的程度,没有更多的剩饭能留给泡泡了。
一回到家里,乌以沉就直接上了二楼,计江淮给乖乖等待的泡泡喂了点零食,泡泡闻到了他们身上牛扒的味道,却不见主人手上有打包盒,泡泡对于主人偷吃的事情有些不满,它又叼来了一包鸡胸肉要求加餐。
计江淮哄好了泡泡才上楼洗澡,碰巧看见乌以沉洗完出来,计江淮侧身让了个位置,却被突然抓住了肩膀推到墙上,计江淮被撞得背后发痛,右脚来不及躲闪差点被绊倒,乌以沉扶住了他的身体,用强吻将他顶到了墙上。
带着狂躁和怒气的吻胡乱地蹂躏着计江淮的唇,计江淮躲不掉,只能被动张开嘴唇接受入侵,强硬有力的舌头卷着计江淮的口腔,恶意划过上颚的舌尖让计江淮生起阵阵头皮发麻的酥爽,乌以沉的手钳住了计江淮的头,拇指故意塞进了计江淮的耳朵里,闷塞的听觉让口腔里的水声搅动更加清晰色情,计江淮被吻得透不过气,他感觉一团云雾在脑中生起,四肢被逐渐剥走力气,连舌头的回应也渐渐柔弱。
乌以沉终于乘兴而退,他一遍一遍舔着计江淮被啜得红润的嘴唇,燎起的欲火烧得人满面通红,计江淮的手紧紧抓着乌以沉的衣摆,视线迷离只剩下近在咫尺的脸庞,计江淮在喘息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畏惧与迷恋,他被乌以沉炽热的视线烧得无地自容,他正要虚弱地把头枕在乌以沉的肩膀,却感觉喉咙一紧,眼前闪过一道混乱的白光,一双攀满血管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脑中的云雾骤变电闪雷鸣,视线里乌以沉瞪大的双眼如恶鬼一样恐怖,计江淮的气管和食道都被掐紧,眼角酸麻溢出泪水,他无助地扒拉着乌以沉的手腕,寂静和热量从铁钩般的手指传上大脑,计江淮仰着头,喉咙里好像哽着一块巨大的石头,眼皮剧颤之后,一阵窒息的酥麻席卷全身,四肢也逐渐失去了感知,忽然一阵天昏地暗,乌以沉松开了双手,他将瘫倒的计江淮紧紧揽住,计江淮虚弱地被夹在墙壁和乌以沉的胸膛之间,刚才凶狠地掐住他脖子的手现在正温柔抚着他的后背,紧密的拥抱让人无法呼吸。
热水让浴室水雾腾腾,从发梢流下来的水滑过胸口,白雾氤氲,计江淮感觉乳头好像被隐形的手挑拨,乳尖传来刺痛,他忍不住弓起了腰,用手心护住了自己的乳尖。
一丝酥麻又可怕的感觉钻进大脑深处,他慢慢翻开手心,在他乳头上对穿的银珠像寄生虫,虫子吃空了他的乳肉,将银质的钉棍埋进他的乳头里。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用浴巾小心翼翼地擦干胸口,套上睡衣时,荡在胸前的布料格外有存在感。
几年前他被乌以沉拉去打了乳钉,他清楚地记得那是一间装修很繁杂的纹身店,店里摆满了老板收集的人形木偶,几百个木偶堆在架子上,让人感觉像被公开围观一样,密不透风又喘不过气。计江淮脱光上身躺在躺椅上,乌以沉在旁边握紧了他的手,纹身师用坚硬的钳子夹紧了他的乳头,将一根闪着银光的锋利长针对准钳子中间的孔洞,计江淮被吓得动弹不得,声带麻木了连求救也喊不出来,纹身师的动作很快,计江淮只感觉粗长的尖针迅速地刺破了他的乳头,长长的银针在他乳头的那一点肉里穿梭,最后拔出针身拧上圆扣。整个穿刺的过程极快又是极痛的,计江淮痛出了一身汗,后背的汗水濡湿了躺椅,他下意识咬紧了牙,眼睛不由自主流出了痛苦的生理眼泪,恐惧的心理让痛觉更加强烈,他仅剩的右眼视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在他痛得头晕目眩的时候,纹身师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根钢针。
穿刺的疼痛在几天之后就消失了,但从此穿衣服受到的摩擦更刺激了,偶尔也会感觉到刺痛,要是天气炎热出了汗,衣服黏在身上,乳钉的形状就会变得特别明显,计江淮顾忌着被周围人发现,便总是抱着手臂走路,后来学会用乳贴盖住,但依旧很不舒服。
计江淮只穿了上衣就离开了浴室,他打开卧室的门,看见乌以沉正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今晚的玩具,最后他选出了一副手铐。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这盏灯既不会太明亮,也不至于暗淡得完全看不清,用来照亮彼此的眼睛和肌肤是最适合的,久而久之一看到这样的光线,计江淮就会小腹酥痒,下意识就想起那无数个遍布情欲的夜晚。
计江淮在床边将右腿的义肢脱下,他爬上床,将自己的手腕递给乌以沉,乌以沉将手铐卡住他的双手,再上翻固定在床头上,计江淮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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