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驴哥现在口中只能发出单个音节,爽得就连连续的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两只脚抬得老高,一只脚甚至快伸到了张铖的脸上,张铖见状直接一把抱起驴哥的一只腿,让汗津津的黑袜脚底板对着自己,然后停下了鞭腿,趴在上面猛吸了一口,大叫了一声:“爽!”
鸡巴上的震动突然停下,驴哥终于能缓口气,他放松的深吸了一气,随之而来的竟是张铖更加发狂地鞭腿,这次的速度比刚刚还要快一倍,驴哥一口气没吐出来就被这突如其来巨大的快感冲击到快要窒息。邵银龙见状也想助力一把,便抬起自己的丝袜臭脚死死地踩在驴哥的脸上,驴哥拼命吸气,但吸到肺底的只有自己好兄弟的雄臭脚味,这种味道让驴哥死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塌了,自己靠着胯下的金枪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双重夹击的快感打的难以招架,就算自己的防御工事布置的再好,也顶不住这如原子弹般的冲击,他张大嘴拼命想叫,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顶了一下腰,驴屌竟直接把套着的丝袜给顶穿了,然后如喷泉般的精液从马眼当中泵射出来。张铖丝毫没有要停下鞭腿的意思,整根驴屌便随着巨大的震动把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天花板上、墙壁上、办公桌上、张铖的腿上、邵银龙的脸上……如机关枪扫射一般,似乎张铖的脚不停,驴屌就能一直喷射。
足足10分钟后邵银龙感受到驴哥全身紧绷的肌肉正在逐渐放松,准确的说是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瘫在了沙发里,但张铖的脚还在撸动,男人的黑驴屌也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持续喷着浓纯的精液,邵银龙感觉不太对劲,便抬起了自己的丝袜臭脚,不由得吓了一跳,第一次在驴哥的脸上看到了惨白,嘴唇也发紫,两只眼瞪得老大,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张铖看到后也吓了一跳,停下了脚上的动作,那根无毛黑屌才慢慢软了下去,在软的过程中还喷了两股精液出来。
“我操!黑驴?!黑驴!?你别吓老子!”邵银龙拼命摇着驴哥,但驴哥毫无反应。
“快他妈来人啊!医生!”
不一会房间内便冲进了一堆人,弥漫在整个屋子的雄臭气味烟消云散,只有到处淌着的、甚至天花板上都还在往下滴着的精液提醒着张铖和邵银龙刚刚有多么的疯狂……
睡梦中,驴哥感觉到有根温暖柔软的舌头在舔遍自己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操!这又是哪个送上门的骚逼”驴哥这样想着“不论是谁,老子定要按着狠狠地操一顿!”他本能地用双腿夹紧身上的人,一个翻身便压在了身下。
驴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邵东的脸,他紧张地闭上了眼,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迎接驴哥的进攻,然而驴哥反手就把邵东推了出去,重重地从床上摔到了地板上……
“儿子错了,儿子错了,爹别生气……”邵东顾不得全身的疼痛,赶忙起身跪在床边,一直以来,大名鼎鼎的邵家大少爷却被驴哥调教的像狗一样顺从听话。
“别叫我爹,老子才不是你爹。”邵银龙头痛到爆炸,似乎刚刚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的疯狂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他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赤条条地躺在一张大圆床上,套间的欧式装潢极其奢华高档,只有床头的一个台灯开着,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了,但整个银龙酒店却灯火辉煌。
驴哥扶着额头坐了起来,看着跪在床边西装革履的邵东,眼神惊恐却又透露着迷茫,似乎脑子当中在极力寻找着自己又怎么惹驴哥不高兴的原因。
“唉!”驴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亲爹是邵银龙?我和龙哥本来就是兄弟,你这让我怎么面对他?再说了,邵银龙如果知道我玩的狗是他的亲儿子,不得把老子的屌剁掉!”
邵东一听这,惊恐的眼神逐渐变成了冷漠,他冷笑了一声说:“不会的,他才不会管我的死活,我也从来没认过他这个爹。”
这次换驴哥疑惑了,他盯着依然跪在地板上的邵东,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他上初中那会和别人乱搞生出来的玩意,那女人生下来我敲诈了邵家一大笔钱便跑路了,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亲妈是谁。我出生后就被他甩在了爷爷家,基本没见过几次他这个人,爷爷整天喝大酒嫖女人,也没空管我,经常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邵东抽搐了几下,声音逐渐哽咽,驴哥想扶他起来让他坐到床上来,但还是忍住没说。
“在他生意刚做起来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他才把我接回来,让我帮他一起打理生意,但是他从没把我当亲儿子看,我也没把他当做亲爹,我俩的关系更像是生意合伙人。”邵东快速地说完这些,用昂贵的西装袖口擦了下眼角的几滴眼泪。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时间几乎凝固了,驴哥思索着和邵东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始驴哥只是想随便找一个泄欲工具,到后来发现邵东的逐渐配合、心生崇拜,甚至是迷恋上这种被自己调教的感觉,驴哥感觉一切都能说得通了,自己的外形甚至性格都和邵银龙那么像,邵东一定是把自己真的当成亲爹了,就算自己用再变态的方式玩弄他,他也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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