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塞子,戴着舒服,喜欢。”白莫莫用纯洁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说自己喜欢吃巧克力一样平常。
“小骚狗狗。”南双笑了笑。
地铁中间好像发生了吵架的,人流涌动,两人挤得更近了,南双揽着他的腰贴到自己身上,手却十分不老实地摸索着腰窝。
“给你一个小惊喜。”南双说完去摸自己的手机,白莫莫感觉后穴稍微震了一下。
而南双手机屏幕上显示“连接成功”,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塞子在小穴里震动,被吓到的白莫莫一脸惊恐地想要叫出来,却被南双堵住了嘴。
“别叫,一会车上的人都看你,一个个脱了衣服都来肏你。”
白莫莫摇摇头:“不可以莫莫不能让别人肏唔。”
震动突然快了一下,他咬着嘴唇重重地喘息,南双拖住他的屁股,趁机揉捏着,突然屁股缝里多了条小尾巴,在不停地颤抖。
“可以变尾巴,耳朵还有其他露在外面的不能变。”
白莫莫眼底含着春,下意识地夹紧了尾巴,奇怪的塞子在后面震动的感觉非常新颖,让小狗害怕。
“它会动,好可怕。”白莫莫靠在他怀里呜咽着,小屁股在他掌心里不停地扭动。
四周的人群似乎注意到了靠在男人怀里颤抖的青年,看着那娇艳羞涩的面孔感觉自己下体一硬,南双紧紧拦住小狗,隔着布料抚摸着尾巴。
“小点声,别让人发现了。”
白莫莫感觉后面的塞子震动瞬间快了,他四肢酸软,棉质内裤已经被后穴中流出的肠液和前端的清液濡湿,夹在股缝中的尾巴吸收了淫水,黏在敏感部位。
小小的肛塞将他撩拨的愈发难受,却无法填补他巨大的空虚,尤其是发情期还没过去的小狗,他只想赶快让南双填满自己,狠狠地研磨那一点,给他个痛快。
这种折磨实在是太超过了,体内的小玩意儿又一次随着动作抵到了那一点,白莫莫像狗一样哼了一声,咬住南双的衣服,身子颤抖。
一旁的人发现了白莫莫,十分礼貌地问道:“他怎么了,脸这么红?”
南双笑了笑:“没事,地铁人太多,他可能有点不习惯。”
白莫莫把脸藏进他的怀抱里,只有银色的头发露在外面,好心的大哥疑惑着不再问了,他总感觉两人怪怪的。
“抱好我。”南双的嘴唇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张合出声,呼出的热气肆无忌惮倾洒下来。
地铁到了一个站点,走了不少人,南双抱着他去了一个角落,外面被人群堵住,没有人能发现他们。
南双摸索到尾部的塞子尾巴,用手指扣住做抽插动作,白莫莫几乎要软成一团了,强撑着意识揽住他的脖子憋着呻吟。
南双把他转了个身,白莫莫贴到了冰凉的铁壁上,腰带被拉下,尾巴被抓出来,团在手里把玩,湿润的尾尖摇晃着,缠住了那人的手腕,南双把塞子停下,慢慢拔了出来。
小穴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手指摩擦着穴口,借着身形的遮挡把略显瘦弱的白莫莫挡在身下。
空虚的小穴不停地收缩讨好手指,黏液顺着股缝流到了下面,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白莫莫酥爽地仰头喘息,尾巴缠得更紧了,就像穴里缠绵的媚肉一样。
身后的人倒是很好地托住了他的身体,抚摸在大腿之间的手诉说不言而喻的欲望。
禁忌的公众场合肏着非人的生物,强烈的刺激让南双肉棒已经像铁棍一样硬了。
他微微拉下腰带,只露出了性器,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坚定地插了进去,两人彻底贴合在一起,南双紧紧抱住他的腰,小穴一颤一颤,肉棒在肠道里缓缓动作。
白莫莫一直记得主人的命令,眼角通红地含着泪,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肏到了前列腺才会发出急切的气喘。
可能是场合过于刺激,南双拽着他的尾巴,狠狠冲刺几下射了出来,两人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肉棒拔了出来,精液也往外流,被南双用塞子堵住了,给他拉上腰带,把自己的肉棒放入裤子里。
两人除了脸上的红晕和褶皱的衣服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到了站,南双拽着脚步浮软的白莫莫下了车,他打开地图看看在哪里。
“跑远了。”这里的位置距离家几乎隔了半座城。
他转头看白莫莫时发现人丢了,不,应该是狗丢了。
他急切地找了找四周,又问了问路过的人,最后找到工作人员在广播上喊人,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用。
失踪了!
此时,白莫莫被人打晕丢进了麻袋里,乘着面包车去了一处废弃工厂,在破旧的仓库前把白莫莫扛了进去。
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捏起白莫莫的脸,啧道:“长得真标志啊,先好好教他点规矩。”
小弟们得了令,淫笑着抱着他去了一个房间,墙壁上一片斑驳,看不清底色。
面前的一张皮革垫子被磨得反了光,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恶臭味道,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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