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一个跃身飞出几丈。
项中胤身轻如燕,落地无声,夜枭教弟子根本没察觉有人,只觉天空好像有道黑影,就这样被他神不知鬼不觉脱身出来。上官泉虽不懂法术,但见项中胤行云流水,心中一动,看得发出了怔。
项中胤步行几里,段飞将马车驶过来,三人上了马车,返回偃城。回到客栈之後,项中胤开门见山道:「你可知你爹想炼成五行屍?」
上官泉神采如昔,微微浅笑,柔声道:「实不相瞒,我并不懂符咒,我爹也不让我学,所以你现在所说的事,我一概不知。」
项中胤叹道:「唉,你果然不知道,这下我总算明白一切了。」
上官泉纳闷道:「明白了什麽?」
项中胤目视着她,神se凝重道:「你爹是屍术士,他想炼成五行屍必须牺牲很多人。五行屍的材料对他来并不难得手,惟独处子鼎,那是十分罕见。我方才抱着你的时候,才惊觉你正是处子鼎。」
上官泉听到处子两字,娇躯轻震,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抿唇道:「公子请别寻我开心,妾身已嫁过人了,并非什麽h花闺nv。」
项中胤微笑道:「所谓的处子鼎,并非你所想那样。有些人天生会有丹鼎,透过开封後便可施展符咒,从而成为屍术士。你虽有丹鼎,却未曾开封,这便是处子鼎。」
上官泉蹙眉道:「这很稀有吗?」
项中胤好整以暇道:「以你年纪来说,这十分罕见。一般有丹鼎之人,虽未习得符咒,但仍会自行开封。若非外力介入,你迟迟未开封,这极少见。」
上官泉现出困惑之se,问道:「若妾身真是处子鼎,那又如何呢?」
项中胤叹了一口气道:「倘若你真是处子鼎,那後果就不堪设想了。若他想要炼五行屍的是nv屍,那你会用来供给血ye,若他想炼的是男屍,你会被他利用jiaohe之术,将处子鼎的法力灌入五行屍t内。不管是哪一种,你至少要被折磨七七四十九天。」
上官泉吓了一跳,脸se倏地转白,颤声道:「我爹不可能这样对我。」
项中胤双目闪过jg芒,沉声道:「若非如此,他怎会让你保持处子鼎?他要真是为你着想,就算不想让你习得符咒,也该帮你开封,引免遭人觊觎才是。」
上官泉惶惧不安,惊道:「难道他真这麽狠心?」
项中胤摇头苦笑道:「当一个人为了追求极端之事,什麽都能做得出来。五行屍至今尚未有人可以炼出来,他若剑走偏锋,这也不无可能。」
上官泉心中檩然,眼中透出复杂之se,问道:「若妾身一si了之,可行吗?」
项中胤沉y片晌,苦恼道:「你这麽做,只是拖缓些许时间。他一样会去找其他处子鼎,到时反而祸害更多无辜之人。」
上官泉两眼一红,垂下头去,幽幽道:「那妾身该怎麽办?」
项中胤叹了一口气,徐徐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若不将他除去,永无安宁之日。」
上官泉登时语塞,高耸的x脯剧烈起伏,显是心中十分激动。再怎麽说,上官枭也对她有养育之恩,听闻他必须si,她难免心生愧疚。上官泉问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项中胤摇头道:「恕我愚昧,暂时想不出来。」
上官泉遍t生寒,玉容变se,惟一的希望也化作泡沫,将她拉回冰冷的现实里。上官泉抬起美眸问道:「可否给妾身一点时间思考。」
项中胤移前三步,到了和她气息可闻的距离,正se道:「此事不可拖沓,越快解决就越少人受到其害。这样吧,明晚我会再去找你。」
上官泉柳眉微蹙,问道:「妾身要怎麽知道你来了?」
项中胤神情自若,微笑道:「你无须知道,只要等我现身即可。你断不可四处张望,以免教他们心生戒心。你只要保持以往的样子,我自有方法混入。」
上官泉微一点头,忽然想起什麽事,问道:「妾身刚才忘了问,你尊姓大名?」
项中胤傲然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项中胤。」再稍作闲谈之後,项中胤依约将她送回清泉小筑。
翌日清晨,项中胤起了个大早。他想起昨晚之事,不禁叹了口气。
虽然交代了始末,可是血浓於水,上官泉未必会采信他的说法。一想到这里,项中胤忽觉後悔放她回去。倘若她把这事告诉上官枭,那整件事就更棘手了。
就在项中胤呷了一口茶,沉思今晚该如何行动之时,一支锐箭倏地s入房里。一旁的段飞疾挥手中银枪,蓦地将箭矢斩成两半,啪地一声坠落到地上。
项中胤拾起断箭,上头束着一封信,他将信拆开後看了一眼。段飞问道:「是敌是友?我若现在追出去,或许还能抓到那人。」
项中胤会心一笑,摇头道:「不了,这是罗刹nv捎来的信,她要今晚去观月舫,她找到了孙牧用来藏屍的地点。」
段飞双目寒芒一闪,沉声道:「别因她是nv人就大意了,你认为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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