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拔出来,一米七五的严汶在他们这些一米九出头的男人眼里娇弱的像是个布娃娃,说是拨出,一点也不为过
严汶浑身颤抖地被身后的男人转过身体,一抬眼看见司越那张冷冷清清的脸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然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猛然收紧,痛的他弯起腰又是一阵地哆嗦。
司越捏着手里的这一节细腰,神色冷漠地看着严汶吃痛皱眉的模样,掌心滑过他的腰间,裹住一侧软臀,缓缓地揉捏起来,
手底下包裹着的这一瓣屁股软弹滑腻,手感极好,司越微微坐直身体,凑近他,“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看见他凑近,严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听到他的话,更是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他们有想要玩些什么?
严汶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生怕自己一个回答错误,下一秒等待他的就会是可怕的惩罚,强烈的恐惧和紧张让他的胃里阵阵翻涌,他看着司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直接就被吓出了泪。
晶莹的泪水沿着他苍白票联的脸颊上滑落,透着股脆弱的美感,司越手指插入他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着,嘴里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唔!”,穴心被指尖用力地戳弄了一下,严汶在司越的怀里哆嗦了一下,直接就软了腰,手掌撑在浴缸边上快速地摇头,“不、不想,我不会跑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跑,我会乖乖地待在这里,疼……”
司越抽出手指,掌心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重新摁在鸡巴硬挺的鸡巴上,在严汶满眼惊恐与乞求的目光中,双手摁着他的身体,狠狠地往下坐去。
“——!”
严汶仰起头,痛的说不出话,司越眯起眼,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被肏干了一天的肉穴现在依旧紧致得厉害,鸡巴插入穴里被夹吸得又痛又爽,司越双手扣住他的腰身,不等他回过神来,拉起他的身体又重重地往下摁去,鸡巴在穴里快速地破开层层软肉直直地捅干到最深处,粗长的肉刃被齐根吞进,司越掐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不……”,还没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身体便再一次抬起,严汶拼命地摇头落泪,身体却还是在下一秒被残忍地贯穿在粗长的肉刃之上。
平静的水面被碰撞得水花四溅,严汶浑身发软被男人摁在怀里,单薄的身体被迫在上面上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双腿颤抖着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弄,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整个人被钉死在巨大的肉刃之上,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握在手里,畅快肆意地往自己的昂扬硬挺上快速套弄。
“唔,啊!!!嗬………,啊!!!唔!”
黏腻的呻吟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然后被身下的鸡巴快速地顶撞破碎,浴缸里的水不断地从池边飞起溅落,司越把他摁在怀里肏的又狠又深,严汶无力地垂着头,嘴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外连一句抗拒的话都说不出口。
“严汶,”,司越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泪湿迷离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你想离开。”
严汶浑身一抖,茫然又无措地睁大双眼,
氤氲的水雾中他看不清面前男人眼里的情绪,插入他体内的肉刃是如此的火热鲜明,然而对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又是如此的冰冷和疏离。
“不、我不想离开,不……”,严汶害怕得发抖,双手攀在浴缸边上就想要往外爬,男人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从他的身体里滑出,龟头从穴口中脱离的那一瞬间,他腰身一软,掌心打滑,整个人直接从浴缸边上翻落下去。
砰的一声,肉体狠狠砸落在瓷砖上,发出令人心颤的闷哼声。
“唔!啊!”
严汶惨叫一声,整个尾椎和盆骨都痛的发麻,他姿态凄惨地趴在浴室潮湿的地板上,手脚还不停地划蹭着地面想要往门边爬。
他刚被关进这件别墅里的时候,林泓他们就很爱问他这样的问题,
“小少爷,想离开吗?”
“严汶,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宝贝,喜欢这里吗?你愿意一直留在我们的身边吗?”
………
类似的问题他们反反复复地问过很多遍,但凡他有一点儿迟疑又或者是表现出一丝的渴望,他们就有理由把他玩的很惨。
他第一次傻乎乎地乞求他们让他离开的时候,被摁在木马上骑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根巨大的假鸡巴毫无润滑地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他趴在木马上挣扎着,被摇晃着不停地颠簸狠插,他们一个个地围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哭喊惨叫笑的极为地愉快,一看到他想要挣扎起身,就摁住他的肩膀,拉住他的脚踝,硬是逼着他残忍地跌坐在木马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马背上的假鸡巴吞吃到最深。
那一个下午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玩烂了,后穴被冷冰冰的死物残忍地肏裂出血,肠肉绞在假鸡巴上面被反复地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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