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接受艾洛,居然会对这样的人还抱有幻想。
也许是成长中的生活过于苦痛,才让艾洛对自己童年时光充满怀念。
她在德国和研磨偶尔联络的时候,提到最多的,就是6岁之前,跟外婆还有母亲的生活。
虽然后来,当研磨明确向艾洛表示过,他对千吹优的反感后,艾洛就不再他面前提这些事了。
可研磨知道,这并不代表一个nv孩,会因此就不ai她的母亲。
哪怕她们母nv二人,已经有近二十年都没见过面。
毕竟艾洛她还留着那个五岁时,从外婆家带走的大提琴琴盒。
那不过是千吹优年轻时,偶尔出于兴趣才买的东西。
更心酸又可笑的是,真正珍贵的大提琴,早就被千吹优卖掉了。她留下的,只有那个便宜发旧,又卖不掉的琴盒。
哪怕没有真正接触了解过千吹优,但这些记忆和印象,就足以让研磨讨厌她了。
这就是为什么,连生气都觉得麻烦的研磨,会在饭桌上毫不犹豫,怒斥打断妹妹和母亲的对话。
还是研磨父亲,照常起到了调和的作用。
赶忙聊起了别的事情,想缓和一下目前的尴尬。艾洛自然是懂事的配合,讲了许多自己在德国的所见所闻。
为了让面前这对夫妇高兴,她把自己过往难免的日子,用谎言当成包装,让他们以为,自己在德国是安逸且快乐的。
因为陪着姨夫喝了酒,在研磨开车回租房的路上,艾洛很快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如今的气温,已然有几分初冬的意思,一到了晚上,凉意更加浓了。
在途径的路上,研磨注意到,有两个路灯似乎是坏掉了,一晃一晃的闪着光。
整条路的氛围,都因为这个闪烁的h光,让人觉得有些恍惚不安。
研磨把车停都路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艾洛身上时,看她似乎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紧缩着,久久都没有舒展。
所以再次发动车子时,研磨的速度很慢。几乎是在用交规允许的,最慢时速在开车。
以至于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正如研磨所猜的那般,艾洛又一次梦见了自己的爷爷。
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艾洛初见爷爷的时候,就觉得他b电视里那些狰狞的杀人鬼,还有恐怖的多的多。
过往听过的恐怖故事,那些鬼怪的恐怖之感,如今都具象化的出现在这位祖父身上。
那如刀刻般的每一条皱纹,就像刀疤一样透露着他的凶恶。
配上他冰冷到满是蔑视的眼神,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个随时可以灭杀的蝼蚁。
从第一次见面起,爷爷就不再允许她说日语。
只要她说一次,旁边的nv仆就会用金属的尺子,击打她的掌心。
所以在双手肿到手指都无法弯曲后,艾洛终于学会了德语的日常对话。
而这中间,竟然只花费了一周时间。
梦是混杂着真实记忆和一些自己希望的想象的。
现在艾洛梦到的,是六岁时,第一次进入德国那个家的场景。
那雕刻了jg致把手的尺子,似乎就是用来责罚艾洛的。
被它击打下的掌心,先是发凉,而后就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血红。
她好像无止境的在受责罚,可又不能掉泪。
因为艾洛知道,爷爷是不允许舒尔茨血脉的人落泪。
并且随着戒尺的敲打,周围的环境,也从哪富丽堂皇的客厅,变成了她日常练琴的屋子,而后又突然变成了,她最害怕的禁闭室。
艾洛很想呼喊,但又不知道该向谁求救,甚至都不知道,该叫出谁的名字。
随着那无穷无尽的责罚落下,艾洛眼看自己的双手血r0u模糊,而那戒尺还在不知疲倦的敲打着她的烂r0u。
她不觉得疼痛,因为内心空白的虚无。让她更感绝望。
好像时间马上就进入永恒,自己马上就要跌入无穷尽的深渊时,她终于哭着喊了一声:“妈妈!”
猛然睁开眼的时候,艾洛第一眼看到的,是装修简陋的车库墙壁。
车库内的灯光是暗hh的,在暖se的包裹下,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艾洛看向身边已经把车停好的研磨,想向他确认,自己有没有说梦话。但又睡意朦胧的,不知如何开口。
“正好你醒了,帮我锁一下车库门。”
研磨照理是推开车门就走,把懒得做的小活丢给艾洛。
不过这也让艾洛知道,自己刚才应该没有说梦话的。
毕竟自己的母亲在研磨这里,已经算是个会点燃火药的危险词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没怎么见过自己母亲的,艾洛又不好直接问,你到底因为什么讨厌我母亲。
不难理解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抛弃,或者是给她的母亲,也就是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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