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回西北的路。
郑烨为娇娇定制了棺材,等待棺材完工的五日里,郑烨和娇娇共处一室,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其房间。
期间郑烨不进食,一个人g了十坛酒,闲下来时就帮娇娇洗脸梳头发,朝她说说话,说累了就枕在床沿睡。即便她始终不作回应,他还是乐此不疲地自言自语。
“娇娇,小舅舅收到你信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月了。当时我在忙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隔了这么久才看到你的信,是小舅舅的错,害你白白受了一个月的苦。你被关在g0ng里,是不是很害怕?他们欺负你,小舅舅替你杀回去了……”
郑烨将娇娇的头发拨到耳后,“你这么怕疼,怎么还敢吃毒药啊。怎么这般笨呢,祖父让你喝就喝,就这么不相信我能救你吗。我真的找到办法了,只差一点,我就能带你回家了……”
他忽而悟到了什么,闷头沉默片刻,又疯魔般地苦笑,“你儿时说小舅舅最厉害,什么事都难不倒我。可这次,小舅舅没能保护好你……”
下人敲敲门,通知郑烨棺材打好了。
娇娇一身素衣,脸蛋白白净净的,柔顺的长发及腰,一如当初清纯漂亮。
郑烨将她放在棺材里,他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她的宁静。他的目光未曾离开过她分毫,他要将她的模样刻在脑海里,记一辈子,念一辈子。
棺材盖慢慢合上,郑烨的手紧握着棺材边缘,久久不愿松开,他舍不得她。他闭上眼睛,深x1一口气,将悲痛强压下,对下人说:“葬了吧。”
自此,山茶树旁有一块隆起的土堆,里面埋藏郑烨最ai的娇娇。
她埋花下泥销骨,他寄人间雪满头。
大雪纷飞的时候,郑烨都要拍掉花上的积雪,拔野草,修剪花草。他把山茶花养得很好,天天开得娇yan,好像她一直都在。
年近六旬,郑烨走马灯地回过这一生。
从籍籍无名的小学徒,到初出茅庐的小将军,蜕变成镇守西北的大将军。他俊采星驰,英明一世,终究抵不过年老se衰的一天。
郑烨卧在床上,最后看了眼庭院的白茶花,还是那般柔美地绽放,纯洁无瑕。
他的右手覆在平安绳上,眷恋地摩挲磋磨。觉得疲累,便稍稍闭目养神。
恍惚间,他看到了娇娇的身影。
娇娇小跑过来,眸中含笑,娇滴滴地跟他说话。
她晃着他的手,撒娇道,“小舅舅,娇娇等你好久啦。”
明天八点还有番外~
十五的月亮最圆,月光洒在庭院的白茶花,花瓣上露水晶莹剔透。
露水在花瓣上凝聚,一滴豆大的水珠滴落在地,滋润了土壤。
庭院里罕见地招来两只萤火虫。
郑烨罕见地梦到娇娇。
娇娇身穿绿纱裙,一手提花灯笼,一手拉他的手,二人在黑夜里漫步。回到家了,他们就各忙各的,娇娇做夜宵,郑烨煎茶。
郑烨没觉得什么不妥,他已经梦到娇娇不止一次,而且是每个月的十五都会梦见。
两年前娇娇头七,她下凡来托梦。
娇娇只托付了他一件事:“小舅舅,记得烧多些钱给我,要不然我投胎不到好人家。”
果不其然,郑烨就傻愣愣地烧了一整晚的冥钞、衣裳、首饰、诗书、山茶花,等等他认为娇娇需要的东西,只差把王府也一起烧了。
而后每个月的十五,娇娇都会来他的梦里,那天的郑烨睡眠质量十分不错,沾床就睡,不失眠,不起夜,醒后jg神奕奕。
每当娇娇想穿什么颜se的衣裙,还是什么样的发饰,郑烨马上就能ga0给她,源源不绝地送到天之灵。
八月十五,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娇娇早早就想好了怎么庆祝,只让郑烨烧件绿衣裙和花灯笼过来。
娇娇做了r0u粽和月饼,还种了水灵灵的柚子。吃完宵夜后,郑烨利落地砍柚子,悉心掰掉果r0u的皮,全塞进她碗里。
他总是这样,打来的好东西全归她,一点也不给自己留。
娇娇会心一笑,捻起一块果r0u,在郑烨嘴边晃悠,“小舅舅先吃。”
郑烨张口hanzhu那块果r0u,然后慢慢靠近她,直至四瓣唇相贴,分点果r0u渡进她嘴里。
水润的果r0u炸开,清甜的果水尽数融化在两人唇舌之间。
郑烨有力的臂膀抱起娇娇,交缠的唇舌一秒也不分离,凭着熟练于心的方位,闭着眼走进卧室。
那只带着平安绳的手,轻而易举地抓住娇娇的两只手腕,反剪于她身后。
方才做完一次,娇娇懒乎乎地躺在他怀里歇息。郑烨还是生龙活虎的,不依不饶地ai抚她,蠢蠢yu动的东西在她腿间蹭。
娇娇惹得烦了,无力地推开他,哪知郑烨的脸皮b泥墙还有厚,反手箍着她的腰将人摁下去,不给她任何反应机会,轻轻松松禁锢她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却又不得不依附他,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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