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觉得阿卫不太适合约会。
或者说祂所理解的约会与人类通常进行的约会并不一样。
但我的结论是,和祂约会很有趣。
今天我们准备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
评分不错,算是一部ai情轻喜剧。题材老套,不过融入了一点恐怖元素,所以我还挺期待的。
阿卫捧着爆米花坐在了我的旁边,但祂并不喜欢吃这些味道太浓烈的东西。
影院的人很多,但很安静。
看得入神了,我又察觉到在袖子的遮掩下,阿卫的触手蠢蠢yu动。
触手本来还是乖乖巧巧的躺在了我的掌心,见我没有任何动作后,开始变本加厉起来,逐渐缠绕上了我的手腕。
我瞥了一眼阿卫,祂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看到我的打量后,祂更是无辜地侧头,声音很轻,“怎么了,清欢宝宝,你是要吃爆米花吗?”
祂欺身上前,腥甜的n香味弥漫。我t1an了t1an唇瓣,若无其事的开口,
“没事,只是有些饿了。”
电影后半场,阿卫素日里的风衣不知何时解了开来。
风衣宽敞,能完全遮掩住我作乱的双手。
我的双手覆盖在阿卫的浑圆,用两指夹住了挺立的rujiang,任由充沛的r汁濡sh了我的指腹。
电影结束后,我牵着阿卫的手买了一只冰淇淋。
“情侣买一送一”的活动招牌无b显眼,我牵着阿卫的手轻轻将一枚吻落在了祂的脸颊。
片刻过后,祂也举着一只冰淇淋。
祂笑得优雅,长发被风吹起。我望着祂那涂着丹蔻的指尖,咬了口香草味的冰淇淋。
我这才想起,今天的阿卫是我的姐姐。
今天是很充实的一天。
和阿卫约会不用考虑太多。
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家。
最初的宽敞的y暗的家。
阿卫大概已经是很累了,进门的一瞬间就已经变成了巨大的蛇身,懒懒地盘在了客厅中央。
祂的蛇腹处鼓鼓囊囊的,呼x1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我想起今天的小腹处有些莫名的隆起,就连n水也充沛到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地步。
阿卫大概已经完成了蜕皮,新生的蛇鳞光滑而脆弱,我的手轻轻抚0上去,是温热的触感。
祂懒懒地抬起了蛇瞳,在察觉到我的靠近后,只是虚虚的抬了一下蛇尾,让我得以看清当下的场景。
阿卫又产卵了。
现在的阿卫是虚弱而又乖顺的。
那些卵不像是我从电视上看到的蛇蛋。这些卵呈现出不规则的椭圆形,外表是透明的,内里有什么粘稠的yet在晃动流淌。
其实我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一靠近,就能窥见卵里的眼球在咬破最后一层阻碍,冲破诞生。
不过阿卫是不会让我看到这些的,我之前就说过产卵期的阿卫足够听话。
我还没有完全靠近,只是远远地欣赏着。
阿卫已经抬头,祂吐了吐蛇信,在感知到我的全部气息后,立马回头,动作迅速的将那一枚接着一枚的卵吞噬进了肚中。
蛇是靠吞噬交缠来捕杀猎物的,通过腔道挤压的方式来将猎物充分碾碎。
我能想象到那些卵在祂的口腔里迸裂,徒留下一地的粘稠yet,而那枚圆润的眼球,最后会顺着阿卫的蛇身消化,消化…
卵将阿卫的小腹撑起了不断起伏的一块,祂的泄殖腔因为进食的动作而裂开了一道不断收缩的小口。
祂不敢停止吞噬卵的动作,更不想有一丁点卵的yet溅在我的面前。
那道窄窄扁扁的泄殖腔裂开到了更大,我将手指毫不客气的cha入进去。边搅动着满池的血水边听到了阿卫的呢喃,
“只是想给清欢宝宝看看。呜,妈妈只会有清欢一个宝宝,永远、永远都是…”
手指不断在祂的泄殖腔里撞出了诡异的水声,我察觉到了温热变为了滚烫。
阿卫在sheny1n着,又让泄殖腔的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
鲜血从祂的唇边溢出,祂的蛇吻本就无法合拢。
我安抚地拍了拍祂那滑腻冰冷的蛇尾,低头亲吻上了祂流泪的脸颊,柔声安抚起来,
“好乖。妈妈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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