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哭笑不得被她胆大包天地当成了个圆房的工具,他从出生起众星捧月,被人不敢忽视地这么过了小半辈子,万万没想到有nv人竟敢往他身上骑。
“皇后……好大的胆子,朕是真龙天子,你……”
她迷迷糊糊地低下身子来捂他的嘴,“呀,皇上别恼……先把房圆了,再怎么惩罚臣妾都成。”
夜se里她那一双眼睛春水一样,看得他心尖蓦地一颤。
姬佑拿开她的手,“傻子,今夜圆房就这么重要么?”
“重要!怎么不重要?和咱们吉利相关的事儿,都重要!”
她趴在他身上喘气儿,“哎哟,我真是腰都要断了……”
他抱住她,一手放在她腰上r0un1e,胯下用力往上顶,有力的大腿与她柔软tr0u相击,顶得她咿咿呀呀哼起来。
“舒爽么?”
这么个jiaohe的姿势刚好摩擦得她甬道里发麻,快慰一波一波涌上来,她在被他送上云端的路上趴在他x口点头,“唔嗯……!皇上可真厉害……”
皇后嘤嘤出声夸赞自个儿男人,他愈发受到鼓舞,乐得卖力,一下一下哄得她浑身su软成一滩水,抱着他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皇上……别,哈呀!”
他知道她要到快活的顶端了,按住她的腰把人整个儿抬起来,一口hanzhu晃动的rujiang又t1an又x1,桑蕤看了他垂下的纤长睫毛一眼,颤抖着扶着他的肩就这么到了。
云端的滋味太美妙,皇后受不住,整个人一波一波地收缩颤抖着往下倒,倒回他身上,忍着su麻同他咬耳朵,忽然热乎乎笑了一声——
“皇上,臣妾……骑龙了呀……”
他被这话激得jg关发麻,狠狠往nengr0u里一cha,惩罚x地压着她的子g0ng口喷s,“普天之下,也就你敢……嗯?皇后好大的胆子。”
她闭着眼睛又颤了一波,抱着他筋疲力竭地平复呼x1,汗水顺着长发滴滴答答地往gug0u里落,再落在他的身上。
舒爽过后,俩人才刚安生了片刻,她立马惊呼一声,转头去看殿里的烛火。
天se将明,最后一丝烛火熄灭,剩一缕青烟摇曳而上。
她有些怔了,“这龙凤喜烛……怎么就灭了呢……”
皇上顺着她看了一眼,不以为然,扭过她的头再次摁在自个儿x口上,抚了抚她的脊背,垂眸看她的时候笑着低语,“圆房得算刚刚皇后撑不住那时候,那时候可还好好燃着的,算不得不吉利。”
她被他说得又羞又愤,云里雾里琢磨了一下,“皇上这么说,似乎也有些道理?”
他抱着她哼笑一声,“自然有道理,朕就是道理。”
眼前她的夫君是全天下最说了算数的人,她便也不再纠结,乐得听他一句,昏昏沉沉里被他抱在身上,身下的龙jg粘稠地往下落,俩人都没力气去管了。
“睡罢,再睡会儿,朕过会儿唤人进来给你洗身子。”
她眼皮这次又睁不开了,沉沉在他x口靠着应声,“唔……皇上今儿个不上朝来着……”
“大婚三日不必早朝,你瞎惦记什么!朕叫你睡就好好睡,醒了以后朕陪你用过早膳再去御书房批折子。”
她困成这样还不忘费力抬手,打着哈欠0了0他的头发,“皇上辛劳……臣妾为皇上分忧。”
他听她说得这半梦半醒的甜蜜胡话好笑,在她小pgu上拍了一把,“皇后笨成这样能分朕什么忧?得睡饱了有力气生个聪明皇子出来才成。”
她忽然就自顾自笑了一声,像想到什么美事儿似的,抱紧他的脖子缩了缩,真就听话地在初亮的天光里沉沉睡去。
中秋是桑蕤会被封为太子,她不知道汪嬷嬷和爹娘都在急什么。
她还年轻,皇上也还年轻,孩子,他们早晚都会有的。
孩子应该是在他们的充足准备中欢欢喜喜到来的,而不是她为了巩固这后位,而留住皇上的手段。
这一日与爹爹的会面只停留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两件事说完,爹爹果然便告退离g0ng。
她丢了魂儿一样抱着药回到g0ng里,傍晚时候,皇上倒是早早来了坤宁g0ng要陪她用膳。
帝后倚在榻上等着小厨房上菜,菱花窗透进夕yan的暖光里,身后雨过天青的花瓶里一枝颜se正好的雏菊盛放着。
见她恹恹的,皇帝便笑了一声,一手g住皇后的下巴抬过来左右瞧了瞧,“没看错的话,皇后应该是正当妙龄,怎得如同老妪一般叹个没完?”
她蹙眉,到底藏不住心事,泄气地嗔道,“皇上还取笑臣妾,臣妾都知道啦!大臣们早朝时候说臣妾……说臣妾的不是了……!”
“哦,”皇上像模像样点点头,“大臣们说皇后什么了?朕怎么不记得?”
桑蕤咬牙,“皇上还装傻!大臣们都说……说臣妾是宠妃做派,当不起这个皇后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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