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动时间太久了,我害怕我再次发烧,发烧后的我是不受控制的,在无意识中走出这间地下室也说不定……
到时候她就找不到我了。
我把绳子按照记忆中的样式绑起来,我的行动不是非常方便,做不了太jg密的动作,勉强从脚踝绑到小腿,按照在「警校」中学习的手法绑完。
绑完以后,我看向铁门,漫无目的地等待着发烧,发烧偏偏来得很慢,不知过去多久,我听到「盖子」被打开了,脚步声很快,我身前的破布被揭开了,我一抬眼就是刘少卿的表情。
还是隔着面罩,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清醒么?」
我点点头,刘少卿把我从床底捞出来,把我绑在腿上的警绳解开,b我想象中的镇定,我以为她会再抱着我,我以为她可能会哭,她把我的身t掰正了,检查着我的身t,熟练到不能再熟练,我发现我被压下去的肩胛骨也在不知不觉间回正,应该都是她的功劳,检查过身t后她终于像是克制不住情绪。
「我不能失去你。」
我还没有办法和她共情,我满心满意想着的是去si,回忆也没有解锁完全,我的家庭,我的生活,一切关于「徐卉」的事于我而言那么陌生,刘少卿也只是我萍水相逢见过几面的人,为了「回忆」,我拿起了书,指着上面的几个字和她开展g0u通。
「有一伙人在找你。」
「嗯。」
「他们说会对这里展开地毯式搜索,说去附近的一个牧场了。」
「我回来是带你走的,这里不安全,你说的我都知道,我杀了几个人,现在他们满天满地地找我,你被他们碰到了也会si,这里的食物不好获得了。」
我摇摇头:「不用带我走……」
「什么?」
「你把我杀了好了。」
刘少卿静了几秒,随后用双手抱着我:「这里太无聊了,你跟我一块出去,我会一直带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
还是隔着防护服,她骨骼的形状贴应着我的背,我也回了她一个拥抱,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听到她说的不会让我再孤单,我再次升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我和她应该是朋友,我在心里确信,我们开始收拾东西,这个地方不能继续住下去了,我带了很多本书,防止路途上无法和她g0u通,我开始想象外面的世界,这是我第一次出去,打开「盖子」以后外面是一片草地,草地附近停了一辆车,车是刘少卿的,她帮我穿戴严实,戴上了帽子和口罩,奇怪的是现在应该是夏天,我并没有感觉到热。
我觉得我还是徐卉,她还是刘少卿,我们都没有变过。
也许她以前也是像今天一样喂养我,我们以前过的也是这样的逃亡生活,只是我没有回忆起来。
我坐在车的副驾驶,准确地说是刘少卿把我绑在副驾驶,刘少卿把车启动了,我们现在的位置大概很偏僻,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她也是执意开往山林。
沿途我们遇到了很多个加油站,刘少卿带着油桶下车,有的时候是无功而返,有的时候拿了很多东西回来,她备了很多桶油放在后备箱,一切能拿的东西她都拿上车,后备箱和后座很快被塞满,我向后看了一下,没有见到太多的食物。
在路上我偶尔能看到人,但她们的衣服太破烂了,游荡在街道上,有一次我看到一个nv人袒xoru,刘少卿让我别看,我收回眼睛,不明白我作为一个成年人有什么不能看的,在我们逃亡的半途,刘少卿把车停在树林里休整,我们在河边找了块石头坐下。
我拿出书:「我不是成年人吗?」
刘少卿奇怪地看着我。
「你让我别看那个,在我的印象中我可以看,因为我成年了……」
「是,你成年了。」她无奈地说,「那你看吧。」
我们在河边休整了一天,我和刘少卿说我记起来关于她的事情了,只有一部分,她问我记起来她什么了,我说记起来我和她在浴室里抹泡泡,她听了一会离开河边,我听到她摘下面罩的声音,我走近她的背后,看着她汗sh的脖颈。
她背对着我,说:「你能原谅我么?」
我不知道到底要原谅她什么,她对我很好,我应该没有要怪她的地方。
nv人转过身,淡漠的面庞不变,强迫x地走近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也是面无表情的,她掰着我的肩膀说:「你现在对我做出承诺,你记起全部事情以后不会怪我,不会寻si觅活,会和我好好在一块,你现在就说。」
我拿起书指着字:「我不懂。」
「你不用懂。」她说,「你只需要承诺。」
我对着书开始指那些字,有的字在一本书里没有,我开始翻第二本书,实在翻不到的字开始用同音字代替,把全部的字在河边指完了,她才肯放过我。
她把面罩戴上,自顾自说:「我什么都不要求,只需要你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
刘少卿瞒了我很多事情,我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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