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和局长,看似施密特在职位层面更高一级,但实际上第二十二总司haxxii–又称“反恐部门”早在六一七事件後就被拔擢到与局同一级别。
更何况如今这个司长还有人民军背景。
施密特也早在疑惑,虽说侦察总局主要针对东德和欧亚集团展开情报工作,但也涵盖几乎所有海外的情报工作,只不过西边压力小一些而已。
照以往惯例,主席出行的安全保障应该由侦察总局全权负责,为什麽这次负责国内事务的反恐司会横cha一脚。
福格特小姐无疑又为柴火添了把油,不出所料被施密特叫到外头吹冷风站岗去了。
临走之际,两人忽然被一个只留着几根毛的秃顶小老头拦住了去路。
“侨民们是不是太欢迎施佩尔主席了,你看,又是点火又是大喊的,我是不是,该调整一下报导方向更为合适?”
来者是工人报主编,外头一堆记者亮着闪光灯,施密特不好直接发作,只能把眉头皱得更紧了,感叹自己今天时运不济。
福格特见有机会将功补过,赶紧打个哈哈把记者请走了。
富丽的共和g0ng顶楼,史塔西最高长官,同时也是人民军准将的格哈德·韦塞尔部长正在为一个疤脸男人斟酒。
“戴高乐同志对施佩尔的做法并不满意,的手段,用在一个遍布莫斯科眼线的地方,何况,还见了血,考虑过後果吗?”
疤脸男人手扶窗檐,望着脚下细密如蚁窝的人群,悠悠地说。
韦塞尔并未接话,只是看着男人的脸,想从表情上判断局势。
“不过,美洲最近也不太平,为本土局势考虑,巴黎方面,暂时也需要施佩尔坐在这个位置上。”
“啊,是,施佩尔主席正在尽全力稳定国内局势,”韦塞尔抓住时机赶紧向男人示好,“计画在——”
他又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脸,心里盘算几分才说出口:“计画在明年胜利日前改革选举制。”
疤脸男人摆摆手,转头坐在沙发上ch0u起雪茄来。
共和g0ng旁的剧院里,某处阁楼夹层,两挺fr-f2狙击步枪漆黑的枪管上反s着太yan的光泽。
两个全副武装的蒙面人静静地趴在枪托後,测风仪在旁轻轻摇摆,两人却像是永眠般纹丝不动。
“该si,车队怎麽停下来了。法”
“行动暴露了。法”
“离有效距离就剩几十米了,就不能让那个德国佬再往前走几步吗?法”
“…”
没过多久,对面建筑物底层的迎宾门里就冲出一串人撞开了示威民众,他们从怀里拔出枪,白se衬衣後面黑se的西服衣摆如破开海浪的箭鱼。
“行动取消。”话多的男人率先站了起来,贴着对讲机简单说了声,“祝好运,兄弟。法”
他朝剩下那个人伸出手,语气稀松平常地像是在院子里晒日光浴。
一系列急切沉闷的脚步声突然在镜厅滚动,几十个黑se西装的特工风风火火地从议会大厅鱼贯而出。
施密特眼见几个联络部的同事也跟着那群人一同冲了出去,心想大事不妙,连忙按住耳旁的传呼机。
原来就在刚才,dgse公社对外安全总局通过监听判断共和g0ng附近有疑似暗杀施佩尔的刺客埋伏。
他的神经一下子紧绷,感受到肾上腺素飙升的轻微痉挛,身t告诉他,自己已经安逸太久了。
施密特急忙转身,迈开腿跟在那群dgse和史塔西特工後头。
视野的余光里,刚刚才起过冲突的诺伊曼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她扯开nv士西服外套,从腰间拔出一把hkp9s,同样面se凝重地奔跑着。
一大批人涌入剧院,但里面依然有还未完全撤离的平民,正抱头往外跑,撞上了好几个刚到场的情报人员。
四周枪声不断,然而这座具有独特声学布局的剧院让人一时无法掌握准确的方位。
“啊!!!——”
随着一个nv人尖锐的嘶喊声,前方亮着聚光灯的舞台顶部有东西落下,重重砸在了高起的木质舞台中央,鲜血不断从白se衬衣里渗出,在被砸裂的木板断缘处呲呲冒泡。
施密特仰头记住了天花板上洞的位置,本能地跟着一众特工从舞台幕後的安全楼梯向上跑,诺伊曼则从另一个方向独自追了出去。
剧院二三层到处是复杂的道具间、化粧室还有员工休息厅等等,狭小的走廊里at-49强大的火力将追在前面的几个特工掀翻在地,浑身布满弹孔。
施密特对这夥杀手使用的现役军械装备感到吃惊,但暂时顾不上这麽多,他依旧在一个个岔路口上奋力直赶。
“局长!手榴弹!”
身後福格特科长的声音让施密特愣了神,下意识站定了,就这一瞬的工夫,一颗le1974破片手雷在转角不远的储物架附近爆炸。
飞溅的粉尘和气浪把施密特重重甩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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