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派人去门房问有没有人来找她,每次丫鬟带回来的都是失望,而日常的生活已经快把她b疯了,没有事情打发时间,也没有活动,饭自然也吃的不多,不过三天的时间,她的jg神r0u眼可见的萎靡下去,身子也瘦了。
一天一天数着日子,想着到了十二号哥哥回来,她一定要好好谈一谈,这样的日子不适合她,如果哥哥不离开迪化城,她想在外面租个房子,寻找有关爹爹的消息。
然而就在第三天深夜,裴素棉被一串的喷嚏打醒了,一个接一个,完全停不下来,裴素棉从躺着到坐起来,最后跳下床扶着桌子,打得脑袋发晕,鼻子疼嗓子疼,终于打完最后一个,她扶着桌子涕泪流个不停,旁边有一条帕子递过来,她接过来囫囵地收拾了一下。
“翠环,什么味道呛成这样?”裴素棉的嗓子都哑了,她觉得自己打了得有好几十个喷嚏。
旁边的人没有出声,裴素棉回过身,就看见明灿不好意思地站在桌子旁边。
裴素棉两眼红红,鼻头红红,脸上还有泪珠挂着,刚看到明灿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伸出手0上了明灿的脸,有温度,突然手指捏住明灿的脸使劲一捏,俊脸瞬时变形。
“疼……”明灿忍不住呼痛,手劲儿真大。
“真的是你,不是我眼花?”裴素棉松开手,看明灿的脸都被她捏红了,才相信这是真的,忍不住一把搂住明灿,眼泪又掉了下来:“你不是说要来找我吗?骗子,呜~~这里住的好难受,她们连院子都不让我出。”
明灿搂着裴素棉,听她絮絮叨叨说着住在裴府这几天的各种不习惯,听得出来裴竹逸对她非常好,吃穿都是顶好的,但是却限制了她的自由。
听她絮叨的差不多,明灿拉着她坐在桌子旁:“你回府的第二天,我就来找过你,但是门房说,裴竹逸不在府里,一切访客都不接待。”
“他们真的这么说?我每天都让丫鬟去门房,说根本没有人来找我。”裴素棉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真的是我哥哥交代下去的吗?”
“应该是,第二天我再次上门,门房依然是不招待访客,我有事想告诉你,只好晚上偷偷潜进府里,府里的守卫不像是普通的府邸,b三品大员家也不差了。”
“你昨天翻进来了?有没有被守卫发现?”
“守卫没有发现我,我也找到了这里。”
“那你为什么没喊醒我。”
“我喊了,但是你根本就喊不醒。”
裴素棉回府那天,他一直跟在队伍后面,见轿子从偏门进了裴府,本想偷溜进府看看裴素棉住在哪里,没想到裴府的守卫很是森严,院墙外有定期巡逻的护卫,而且护送轿子的也是一队军差,他怕被发现以后打草惊蛇,在裴府外等着护送队伍离开,确认裴素棉的确住在这里,才回到了之前的客栈。
客栈掌柜对他客气的不得了,说食宿钱已经结清了,如果他早说是城主府的客人,说什么也不能收钱云云。
明灿从客栈出来后,按照官差给的地址找到吴府,吴府的下人已经接到吴骞的口信,准备好了他的院落。
第二天一早,明灿就到了裴府,拍门以后让门房通禀说他找裴素棉,门房却以主人不在家,访客概不接待的理由,生y地回绝了他,一连两天之后,明灿知道裴竹逸是有意切断他与裴素棉的联系,走正常的方法肯定不行,等到天黑之后,他到了裴府的后墙,避过府里的护卫,找到灯火最多的院落,正是裴素棉住的扶摇阁。
他在楼顶上趴到丫鬟婆子都睡下,院里灯火全部熄灭,偷偷翻进裴素棉的房间。
几日没见,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睡得正香,明灿忍不住0了0她的脸,又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低声喊她,本以为裴素棉睡得再沉,多喊几次也能喊醒,没想到无论他怎么推摇,裴素棉都没有反应。
“怎么都摇不醒我?”裴素棉听到一半忽然打断明灿。
“对,你一向警醒,即便赶路再累,不过三两下也能醒过来,昨天的情况非常不寻常。我怀疑你的饮食里被下了助睡眠的药。”
“难怪这几天我在院里闷的发慌,晚上却能一觉到天亮,还一天醒得b一天晚。”
裴素棉突然想起一事:“刚刚我为什么打了那么多喷嚏?”
明灿赧然的摊开手掌,里面有一个鼻烟壶:“昨天我喊你不醒,估计你是被下了药,院里丫鬟婆子太多,我怕惊动她们,于是今天白天我去药店,配了点儿提神醒脑的药,大夫说哪怕下了迷药都能醒过来。”
“你给我闻了整整一壶?”裴素棉虽然知道明灿是好意,但那一大串的喷嚏也太难受了。
“我第一次用,没掌握好用量。”明灿打开鼻烟壶:“没有一壶,里面还剩了一半。”
裴素棉赶紧把鼻烟壶从眼前推开,她最近一年可都不想再打喷嚏了:“你说找我有事,是什么事?我现在出不去府,可能得等我哥哥回来。”
“大事,我在吴府里发现一些物品,需要带你过去看看。”明灿神se突然严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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