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时的莽撞行为还是为自己惹来了恶感,而这一点点恶感,却不知道又会为她招来怎么样的祸事。希格依的想法一下子忽散开,好像拥挤的池子里奋力翻腾的鳞鱼,不需要多么费力,也能看清它们窄窄身子上的细小的银色鳞片。
在这混乱的池子里,唯有一条鱼占据了毋庸置疑的主体地位,那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如今的地位。大鱼后面尾随着许许多多小鱼,每一样都琐碎恶心,像污水里泡着的头发团,艰难困窘的境地、再怎么奋力追赶也赶不上的成绩、匮乏的魔力、饥饿的肚腹
希格依觉得自己正无比清醒地滑向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冰洞,她怕得手脚冰凉,全身上下只有正落下来的泪珠还带着点热意。
那是我的错。她嘶哑地说着,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她很想去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表情,但那层热粘的泪又在这个时候阻隔了她的视线,能不能请、你
这么近看,她长得倒是不差。杰克的手压在少女的脖子上,粗糙的麻布衣服刺着他的手背,而细腻光洁的皮肤像是有吸引力一样,不住吸着他的掌心,那些发生在肌肤之下的,焦虑而绝望的思考也一样逃不过他的触摸。
不管怎么说,这种感觉完全掌控着一个人的情绪还是很好的。希格依害怕杰克透露她的行踪,杰克也同样不希望她会把今天的相遇说出去,灭口是最方便的,但或许不是最好的。一个未来的魔法师,又是他雇主的情人,双重价值加起来总会比一具尸体多的。
而且,杰克觉得她说不定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他把手指压在她失去血色的嘴唇上,好像暗示一样地按了按。少女的抽噎停了下来,她好像理解了什么,现在看向他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在捕食者面前发现活路的机警动物。杰克笑了起来,他什么都没说,又开始描她的唇线。
你为什么来这里?等她的呼吸稳定下来,他再度开口问道。
坦桑的事情,无论如何都瞒不下去了,可是希格依的心里已经燃起希望。她的腰仍被他把着,还有两根手指沿着她娇嫩饱满的嘴唇边缘滑动,这起码说明他是可以贿赂的。她所要做的,就是谨慎地使用能力带来的预感,巧妙地让自己脱身。
希格依垂下眼帘,她的睫毛水淋淋的,像两片吸满水汽的娇嫩的花瓣,她好像忘了杰克的手指仍压在自己的唇中,只在咬唇的举动被阻碍时才慌忙止住这个行为。因为我她的脸上略过一抹浅淡的红,要承认自己的出格举动,毕竟是不光彩的,过去,我有过一个
那时我是不愿意的,但他强迫我她的脸已经确实热了起来,一半是因为她的身体随着叙述想起了一些令人发热的事情,一半是因为杰克的存在。
原来如此,为了讨艾莉雅小姐的喜欢,你想让他闭嘴?杰克的手越来越过分地揉着她的唇瓣,趁她想要回答,还伸了进来,夹住她的软舌搅弄起来。他的手上残存着烈酒的气味,让她有些头晕。
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虽然自己一开始就不怀好意,但艾莉雅此刻却罕见地犹豫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暴露对坦桑的杀意,又担心过度的隐瞒会让自己显得软弱。她略略犹豫了一下,杰克却已经把她的顺从和沉默当做准备不充分的象征。
艾莉雅很爱干净,虽然多少有点没必要,但你应该还是处女,他终于松开指尖那一小片湿淋淋的软肉,他的评价犀利冷酷,缺乏关怀的情感,好像她是什么可以被公开评判的商品一样,希格依有些不快,又朦胧地感觉身体深处正因此抽动着渴求什么,佣兵把额头低过来,咧开一个笑,先前这位先生是怎么强迫你的,倒让我有点兴趣。
希格依终于脱离了他的掌控,她站在这个距离酒吧并不远的角落里,为难地裹了裹斗篷,想要借助这件衣服给自己一些支撑。杰克靠在阴影里,并不急着催促她,反而是希格依自己无法忍受起来,她低下头,说了起来。
一开始,他要我用手她雪白的小手随着叙述淹没在深色的布料里,少女似乎羞得厉害,句子颠倒不说,声音也模糊不清,像是一阵呜咽,然后,他又要我用嘴
只是这些吗?佣兵极为无理地打断了她,他的视线刺在她脸上,让她才被揉弄过的嘴唇发痒发疼,他的声音明显地低沉下去,此刻的命令,倒更像是诱哄,详细一点告诉我。
比如他是怎么教你用嘴去吸他的鸡巴的。
虽然生长在贫民窟的边缘,但教堂周边的人相对没有那样直接,希格依开始学徒生涯之后更是已经有多年没接触过这样粗鄙的词汇了。他的用词像一把钩子,钩着她的身体里面,希格依窘迫地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湿润了。
她强打着精神,继续说道,一开始,他让我张着嘴跪在地上,然后他把他的插进来
是鸡巴。佣兵恶意地提醒道,你的发音很不标准,对法师来说很不应该。
少女捏着斗篷的边角站了一会,见他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才低低重复起来,他把鸡巴插进来,按着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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