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娘就说多走几步累不死你!这不,捡到个极阴之体,脸蛋也不错,够老祖玩上一年半载了。”
那二人是一男一女,她被那女人抱进怀里时,闻到她身上那股香气便知道他们是何门何派了。
那香味,是合欢宗的众生乐。
至于她为何如此清楚,自然是因为她曾经拜入过合欢宗门下。
她的师父,也就是那位太乙仙尊,在她十三岁那年便回仙界去了,留她一个人在天钧州的一处深山里修炼。美名其曰她是天棓星官降世,自行修炼也能飞升。
那老头传授给她的内功心法都非常奥妙,再配合她那顶级的天灵根,六系法术无一不是信手拈来。她自己在山中又修行了三年,虽揣摩出一些招式,但苦于无人对练,山中凶兽被她杀的所剩无几,灵兽她又不舍得下重手。好生无聊,便动了下山入世的心思。
她最先去的自然是同在天钧州,号称天下第一门派的万剑山。可惜,这门派练的都是至阳至刚的剑术,不收女子。她又一路溜达到赤幽州的大自在殿,都是和尚自然不收女子。到了绛云州,看到星机阁那群人整日舞文弄墨,画符摆阵,也不合她胃口。小门小派更是不肯收,一瞧她的身手还以为是故意来找茬的,闹得挺不愉快。
只有这合欢宗,她想进便真的进来了。
她本报着求学之心而来,却被告知这儿修炼的心法内功都得同人交配才行,登时有些不太乐意。那些师兄弟和掌门虽也算不得丑陋,但今儿个同一位师姐睡,明儿个又同另一位师妹睡,像是山中的动物不分场合的发情,她觉着脏。所以她自请去打扫门派的藏经阁,每日在门派的藏书里找些合心意的功法,可功法没找到几个,春宫图倒是看饱了。
于是没过多久,她就主动退出门派。但合欢宗的那位老祖,馋涎她极阴之体许久,哪儿肯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便让人把她房间的熏香换成了众生乐,一种极烈的催情香。他们没料到的是,她在深山修行时,每日餐霞饮露,食山中灵花异果,普通毒根本奈何不得她。更何况她出山时已是悟道境,她若想走,又有谁能拦得住她?
这帮合欢宗的人每日顾着淫乐,也没什么见识,自不量力地想要将她绑了奸淫,正好被她拿来练手。一通混战之后,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人见不是对手,给她冠上欺师灭祖的名头,便逃往山中去了。
原来,这批合欢宗余孽,竟藏在暮云峰。
她被那个男弟子背着,一路弯弯绕绕向山脉腹地中跑去。没想到这暮云峰里还有地热温泉,这群人就近挖了个石窟做栖身之所。她眯缝着眼睛偷偷打量这极广的圆形石窟——
窟顶上面悬着一团白光,宛如一轮明月银辉四射,照得到处通明,清白如昼。这石窟中高大平旷,靠里一面圆壁上,一排并列着五个圆形洞门。
最左与最右两洞中,似是弟子居所,远远便听见淫言浪语。左数第二个洞应是炼制丹药毒香的地方,放着大小形式不同的古鼎,红黑金三色的轻烟笔直上升。离鼎三丈,凝结成一朵乌黑的莲花状,聚而不散。右数第二个洞里都是同她一样被绑来的炉鼎,有男有女,俱是境界低微的修士或普通百姓。
最中间这洞很深,站在洞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她估摸着应该是那老祖的居所。
男人将她甩在洞中的破烂草席上,拍了拍她的脸:“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她只好睁开眼,环视了一周。其他被绑来的人都缩在洞窟角落,似乎十分怕这男人,只有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黑衣少女坐在离她最近的位置一动不动。
“你若不是极阴之体,老子一准儿要了你留作己用,”他淫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看你身上穿的貂裘也不是便宜物件,怎么想不开跑到这深山老林里送死呢?”
邀月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答道:“跟家中吵架了。”
“那可惜了”他还待说什么,便被同行的女弟子拉了过去,一脸酸气的扯着他的耳朵,他痛得赶紧求饶,“好师妹,好玉娘,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名为玉娘的女弟子冷哼了一声收回手,转头睨着她缓缓道:“上一批送给老祖的快玩完了,三日之后我送你进去。既来了这儿,就收起逃跑的心思,好好服侍老祖,兴许能活长点。”
邀月轻轻的笑了。这个笑容是很平淡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偏偏带出了一点血色来,好像有点戾气,但是更多的是秾艳。
这笑显然让玉娘颇为不爽,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不知死的东西”便牵着那男人走了。
等他们一走,剩下的人才似松了口气。有几个忍不住凑上来问东问西,一听她说自己不会法术便双目发直坐了回去,万念俱灰似的盯着石壁发呆。
她瞧着这帮人好些都开始印堂发黑,应是被喂过什么邪药了。只有那个黑衣少女,眸光清正,似乎未受影响,大约有些根基。于是主动挪过去搭话,谁曾想这人还挺傲,她打招呼也不理,只是“嗯”了一声。
邀月讨了个没趣,正想换个离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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