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看人家感谢你么?”
“没有关系。”她平静地回答。
钱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想要见到金姝贞的愿望在她心底不断膨胀,让她压根无力再去在意别的。
是的,她豁出去了,她想,如果超过一个月金姝贞再不来,她就要亲自去找她,问她为什么食言,为什么明明答应却又食言。
而今天就已经是第三十天了。
最后一天。
走进包厢,即将到来的现实让她浑身颤栗,她卖着笑,心里不住臆测等见到金姝贞后,她应该说些什么。
或许她应该想点办法惩罚她,她会哭泣么?想到这里,她有些不忍心了。这样好了,让她t验一下下t被撑开撕裂的感觉,然后呢?她还应该做些什么?
“啧,白苓又在发呆了。”客人说。
同个场次的同事道:“姐姐您不知道,我们白苓正一心一意等着她的情人呢。”
周围笑作一团。傅如苓回过神,忙道:“姐姐别听她瞎说,我哪有什么情人。”
另一位客人言笑晏晏,“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发呆?”
她可怜兮兮地举杯赔罪,“我错了,自罚一杯,姐姐们别生气。”
喝下一杯,就又有一杯递到嘴边。
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傅如苓并不奇怪,毕竟这里的客人大都喜欢看妓nv半醉半醒,也不必拒绝,因为这是工作。
渐渐酒意上了头,肚里也变得沉重,醉眼朦胧间,傅如苓看见一个身影只身坐在角落,侧脸有些冷漠,并且并未像其他人一样灌她酒。
她推开一只只阻拦的手,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是你么?”
她的呢喃让那张脸转过来看她。
正脸就完全不像了,一看就b金姝贞年长许多,大概跟自己差不多大。
她停下脚步扶额,“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旁边又是一阵哄笑,“还说没情人,来,你说说,你把咱们未来的关影后认成谁了?”
“对不起……”她低头鞠躬。
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傅如苓回头看,果然是金姝贞。
笑容明媚而耀眼,跟yg0u里的她不一样。
金姝贞也看见了她,但是什么也没说,顾自寻了个位置坐下。傅如苓一怔,便也就近坐下。
一切继续。
金姝贞明显十分适应这种人多的场合,从划拳到适当的玩笑,乐呵呵的一张脸,b她们这些个出来卖的更加讨人喜欢。
傅如苓看着她,喧嚣的音乐与晃动的灯光,周围的墙壁柱子仿佛即将散架的积木。
摇摇晃晃,她的心思也随之远去。
她没有想过,如果再次遇见,但是金姝贞假装不认识她该怎么办。
按原计划么?还是……
傅如苓捂着嘴跑进厕所里呕吐。
从厕所里出来,客人们似乎正在挽留那个关影后,一个人让她今晚必须带一个走,一个人说失恋就是要以毒攻毒。她大概觉得没意思,随手一指,点了同样没意思的傅如苓。
傅如苓扶着墙喘气,不一会儿她的手臂被抓住,“这样可以了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片刻,又有一只手将她抓住。
“不行,她得陪我。”金姝贞说,“关姐姐,你还是另选一个吧。”
一个月不见,金姝贞变得更像金昭华了。
以前还只是皮囊上的相似,如今那种相似已经逐渐深入她的眼神里面。
她的这种相似总是无端让傅如苓移不开视线。
她努力聚焦视线,视线里是金姝贞的睫毛。她的睫毛又卷又翘,这一点跟金昭华不一样。
哦对了,还有她的虎牙。
车内昏h的灯光下,金姝贞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她说这阵子事情太多,说上次来找她的事被母亲发现了,还说母亲不喜欢她来夜总会,“你看,我这次过来坐的还是林叔自己的车。”
林叔的车是一辆普通的大众,开了好几年了,但是保养得很好。傅如苓四下环顾,车内整洁g净,唯独方向盘上烙着一点突兀的焦痕w渍,就像……
点燃的烟头捻熄在上面一样。
傅如苓收回视线,整个人怔在原地。这让她看上去有些木然,像没听懂金姝贞在说些什么,又好像是感到麻木。
她甚至没留意等着她回答的金姝贞何时面露无措。
那一刻金姝贞在想些什么呢?为何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为何一把将她抱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不断在她耳边道歉,又为何在下一刻双眼含泪。
“对不起,傅如苓,你还愿意跟我走么……”她说。
傅如苓并非感到麻木,她只是察觉到了异样,不过因为nv孩的眼泪,傅如苓信了,同时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点头。
跟她走就意味着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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