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将头撇开,鄂尔多便去亲她的脖颈。“喂,你可千万别给我留下印子了,要不我明天出去得多尴尬。”这话似是专门说给鄂尔多听一般,他直接在她的脖颈上使劲亲了个红印。胜衣推开他,她的表情十分为难,“我明天出去不知道要怎么被说。”鄂尔多冷笑了一声,“谁会说你?你和我一起来的,顶多也是传你我,要不是我带你出来,此刻你就嫁进我府上了。”“你想跟我撇清关系?你觉得可能么?”胜衣说不出话反驳,只能憋屈的看着他,因为鄂尔多说的都是对的。“好了,别那么看着我,你今日害得我在饭桌上尴尬无比,我还没找你麻烦。”胜衣蹩着眉,“谁让你乱摸我的,那么多人在,被人看见…”话还没说完,鄂尔多就一口咬在了她脖颈上,但没使太大的力。他慢慢往下亲着,在她的胸前舔弄,胜衣被他亲的身下十分难受,好似中了药一般,“我不跟你撇清关系了,我们快些睡吧。”鄂尔多抬起头,只见她表情有些委屈,还有些莫名的羞涩,看的他心痒痒。他将眼神瞥开,若再看几眼怕是不好收场了。“好,你不要用那个表情看着我,也不要用这个表情看别人,知道吗?”胜衣点点头,系着里衣往里躺去,又面朝着墙紧紧拉着被子。鄂尔多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下巴靠着她的头,一并沉沉睡去了。一早他就起来了,知道胜衣喜欢睡觉,便没让人叫她吃饭。她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坐在床上时又懵了一会才起。胜衣慢慢起身,先是来到镜子前,发现脖颈上全是鄂尔多的吻痕,她简直无语到不行。这天她穿个高领,看上去像个傻子一样。她打开门,发现门外有两名通判指给她的侍女,“帮我找一条围帕来。”胜衣很烦鄂尔多这样,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们有一腿,她此刻心没定下来,可不想跟谁有什么。待她洗漱好后,起身去了后院,玉澜正独自坐在花从前发呆。见她来了,玉澜起身微微福礼,胜衣好奇问她:“你在想什么?”
玉澜的表情有些落寞,“妾身还在想要种什么,小姐昨日说的话玉澜都记下了,其实玉澜也喜欢太阳花。”胜衣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不种呢?我记得太阳不挑季节,并不娇弱。”玉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见胜衣神情真诚,不像虚与委蛇之辈。便叹着息,将内心的忧愁缓缓道出:“玉澜是在想,种什么老爷会喜欢。”胜衣闻言有些惊讶,想起昨日那爽快姨娘说的话,“这…你若是为了留住心,种再多花都无用的。”玉澜有些惊慌,“此话何意?”胜衣来回打量着她,“若是种花有用,前面种的这么多就已足够了,这最后一片是太阳还是绣球都无所谓。”玉澜垂着眸思索话中意思,“玉澜受教了,不过玉澜也是真心实意喜欢花儿,就算老爷不喜欢,玉澜也会种下去。”胜衣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想到用种花留住通判?”这通判府上姨娘不少,却无夫人,看得出是个心思飘忽之人,怎会靠这种文雅的东西留情?玉澜回忆着过去,眼中竟浮现一丝忧伤,“玉澜曾是一贫户养花农女,在府上修剪园子,才幸而结识老爷,过上这翻身的姨娘生活。”“可时间愈来愈久,老爷的心也不在玉澜身上,更是到了如今,相看便厌弃的日子。”胜衣能理解玉澜,若她是一贫困女子,突然做了姨娘,过上奢侈生活,她也会费尽心思去讨好。她打量了下玉澜的神情,面有忧伤,可更多的是不安,“你是担心通判的心,还是担心通判休了你,过不上这日子?”玉澜被说中了,她点点头,“玉澜对情爱并不太重视,玉澜是怕被老爷厌弃,再过不上这不愁吃喝的日子。”胜衣抱着臂,“不如这样,我陪你一起去请教?”玉澜看着她的眼神,“莫非是去潇湘楼?以前玉澜也想过,可是…玉澜怕被老爷发现怪罪。”胜衣想了想,“没事,你去换一身丫鬟的衣服,我也去换一身,我带你去,他们不敢说我的。”玉澜很开心,她知道鄂尔多,比通判官高许多,那鄂尔多表妹去青楼,他们也定是不敢置喙的。胜衣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在门口等着她,待玉澜换好后,她直接带着玉澜光明正大出了府。在玉澜的指路下,二人很快就来到了潇湘楼,这家青楼十分大,有许多层,看上去宏伟极了。胜衣带着玉澜进去,里面的人看到她的长相,惊的说不出话,一旁的老鸨连忙上前拉着她打量。胜衣轻瞥了她一眼,“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花魁叫来。”那老鸨点点头奉承笑着,“姑娘,可是要男花魁?”胜衣四处打量着,“要女花魁,不需太漂亮,最会勾人就行。”说罢便带着玉澜一同上楼。待那女花魁进来后,见到是两名女子十分惊讶,胜衣对她笑笑,“我们是来请教勾人,撩人本领的。”那花魁上下打量着她,“姑娘如此相貌,不必学此。”胜衣摇摇头,“是我姐姐想学,你教教她。”那女花魁坐在她们面前,和玉澜来回交流着。待二人走后,玉澜先是拉着她一同去买了几身新衣服,“那姑娘说我不适合穿着净淡,适合艳中有淡,我先买几身衣裳。”胜衣点点头,那花魁说的很对,她也在一旁为玉澜挑着。回府时天色已黑了,玉澜很感谢她,直接在她手中塞了一枚银锭,胜衣正要说什么,她便先笑着跑回去了。胜衣回屋换了下午的衣服,待来到前厅时,发现只有她一人和几位姨娘,还有通判的儿女。其中一名姨娘对她说道:“公主,大人与老爷一同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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